當晚,秦裳一身的黑衣直奔那紅粉樓而去,靜悄悄的無聲息的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秦裳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所在,所以決定靜靜的去靜靜的回,悄悄的找個人請教一下立即就回來,畢竟自己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秦裳的身影在夜空之中一閃即逝,只有張黑牛在臥房之中奇怪的望了望秦裳消失的方向,但是他感應到是秦裳,卻也沒有在意,與**裸的秀娘繼續的糾纏在一起。其他的衆人卻是一無所查。
偏遠的漢沽城沒有什麼娛樂的地方,這紅粉樓就成了這一片漆黑當中的唯一亮點,雖然還沒有達到昔日的全盛時期,但是也是十分的紅火。畢竟其主要的客人,漢沽城的大戶都損失慘重,沒有心情來照顧生意,來到這裡的都是各地的江湖人物以及外來的客商,但是也是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這些人晚上可不象一般百姓,這些人晚上沒有女人與酒日子就沒法過。
秦裳立在旁邊的一個屋頂之上冷眼旁觀,靜靜的觀察了一下地形,她平時沒來過這樣的地方,只是依照自己的經驗進行判斷,既然要問就要找一個最精通的人,這些青樓一般又有幾個紅姑娘,這些姑娘年輕貌美最是精通勾引男人的方法。所以自己找就要找這樣的高手,要不還是浪費時間。
秦裳左右閃動,在紅粉樓的四角轉了一圈,現在裡面有一座雅樓最是華麗,其上隱約有人影晃動,一個清秀的身形自其上轉動不已,極爲的美麗,應該就是這裡!秦裳決定了下來,在自己的臉上綁上了一道黑巾,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她可不想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身份,足下微一用力,秦裳的身體宛如夜梟般的在空中一閃落在了屋頂之上,沒有一絲的聲音。靜靜的聆聽,秦裳的感知呈現圓的波動向四面八方散去,所到之處,全都印入其的腦海之中。
“小姐,咱們這紅粉樓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捧場的都是些練武的粗漢,又或是外藩的蠻人,這城裡面的老爺公子們竟然都見了去向!咱們日後可怎麼辦?”一個小丫頭在裡面抱怨道。
“今時不同往日,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個柔膩的聲音響了起來,甜美的勾人魂魄,秦裳一聽這聲音就知道其是一個高手,絕對的勾引男人的高手,你聽這聲音!這腔調,好好的人沒事會說出這個樣子,秦裳暗道,高!實在是高!那聲音繼續道:“現在那張家老店的張老闆坐了咱這漢沽城的土霸王,連城守李詠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主事的人都是些外來的,又或是新提拔的,那些漢沽城裡的從前的老爺公子們愁的慌,又哪裡有空上我們這裡來尋樂子,反正又餓不到你,樂得清閒又有什麼不好!”聲音的主人很是逍遙。
“小姐,你倒是看的開!”小丫頭道:“不過還真沒看出來,那個張黑牛一個大個好像一隻大黑熊的樣子,竟然這麼了不得,以前他開飯店的時候還曾經給咱們送給菜呢!想不到現在搖身一變,卻成了不得了的人物,不過他長的不怎麼樣?他的夫人卻是一個難得的妙人!那長相身段要在在我們紅粉樓那一定也是一個紅牌!”
WWW ¸тTk án ¸¢ O
那小姐啐了一口,道:“這些話咱們在這裡說說還行,要是傳到了別人的耳中,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你整天就知道嚼人口舌,這兩人是什麼人物,你敢胡說,我卻不敢聽!”
啪啪兩聲,那丫頭似乎是輕輕的打了自己兩個耳光,自己罵道:“該死,該死!你看我這張嘴,一不小心就要爲小姐惹來麻煩!”
“行了!行了!”小姐阻止道:“看來今晚也沒有什麼人來了,你下去休息吧!以後記得禍從口出,小心自己的嘴巴就是!”那個丫頭默默不語,一陣腳步聲響起,房門出一聲吱呀之聲,下了樓,房中只有一個小姐獨自坐着。
“哎……這漢沽城看來是待不下了!”那小姐嘆道。秦裳一個轉身如幽靈般的落在窗外,那窗戶無聲自開,一股涼風吹到了正背坐在窗戶前面的小姐的身上,小姐一個激靈,涼風襲體一陣寒,奇怪道:“這窗戶明明是關上了!”秦裳無聲息的落在了她的身後,那窗戶在秦裳的真氣操控之下就合上了。
那小姐一個回頭,一雙明亮的大眼赫然現秦裳的存在,張口欲叫,秦裳的玉手一伸按在了她的口上,冷冷道:“不要吵不叫叫,吵就颳了你的左臉,叫就颳了你的右臉!”那小姐渾身一抖,這個威脅實在是殺傷力強大,立即鴉雀無聲。
“一不爲財,二不爲色!只是請教幾個問題!”秦裳道。那小姐嚇得渾身抖,心道天下竟然有這些古怪的人,只是眼神閃動,依稀自秦裳的聲音身形上看出來其是個女子,心裡稍微的放寬。
秦裳這纔看清那小姐的模樣,一副嬌豔欲滴的小臉春情無限,凹凸起伏的身段性感迷人,一對會說話的大眼睛滴溜溜的旋轉着,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看的秦裳都是一陣心
道果然是專家。那小姐輕輕的張了張嘴,示意要說i拿開,露出她紅潤的雙脣,只聽她道:“這位姐姐,小妹玉嬌嬌有禮了!”
“誰是你的姐姐!”秦裳喝道。
玉嬌嬌的臉色微微一變,道:“嬌嬌出身下賤,自然是沒有資格與女俠姐妹相稱,只是不知道女俠駕臨嬌嬌的這小小的花樓有什麼問題請教嬌嬌!嬌嬌怕是沒有什麼能夠幫的上的!”
“你哪裡這麼多的廢話!”玉嬌嬌的嬌態迷人,話語間有種說不出的甜膩,越令秦裳感到其果然是專家出身。
“女俠請賜教!”玉嬌嬌生怕引起秦裳的怒意,她一個嬌柔的女子,對於秦裳這樣的強人又有什麼辦法,只有逆來順受。
“有道是三遍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看來這就是青樓這一行的狀元了!”秦裳道。
玉嬌嬌聞言卻是一笑,道:“女俠說的倒是有趣,只是話雖如此,只是這青樓中的狀元卻是稱作花魁!”
秦裳冷道:“你的話倒多,就不怕割了你的舌頭!”
玉嬌嬌一笑,道:“嬌嬌乾的這行,話不多又怎麼能行,而且若是割了嬌嬌的舌頭,嬌嬌又怎麼回姐姐的話!”
秦裳道:“那你是花魁了?”
玉嬌嬌搖了搖頭,道:“漢沽城窮鄉僻壤,一個小小的紅粉樓的頭牌又怎麼敢稱花魁,不是笑掉了天下人的大牙!”
秦裳啐了一口,道:“廢話真多,總而言之,你在這漢沽城算是第一了!”玉嬌嬌卻是點了一下頭。
“那好,找的就是第一!”秦裳的眼睛掃過玉嬌嬌的全身,卻在她的臉上,胸前,臀間駐足了許久,看的玉嬌嬌身上一陣寒,心道不會是遇到喜歡玩那個的人了,不由縮了縮自己的身體,聽其道:“說!平時都是怎麼勾引男人的!”
“這個!”玉嬌嬌爲秦裳的直接感到不好意思,道:“這怎麼說呢?”
“看你穿的這麼單薄,天寒地凍的也不怕感冒!”秦裳沒好氣的道:“別羅嗦,你以爲本姑娘有時間在這裡陪你!”
玉嬌嬌看了看秦裳道:“女俠既然說了,那麼嬌嬌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只是怕女俠聽了耳污!”玉嬌嬌心道這天下無奇不有,竟然有人,還是個女人,而且以玉嬌嬌的經驗來的人還是一個黃花閨女,三更半夜的跑到一個青樓頭牌的房裡詢問什麼勾引男人。
“快呀!”秦裳催促道。
“好吧……只是不知道女俠知不知道一句話!”玉嬌嬌故作神秘。
“說!”秦裳怒道。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玉嬌嬌能有今天就是秉承了這句名言,讓所有的人都看得見,偷不着,纔有了今天的地位!”玉嬌嬌道。
“什麼意思?”秦裳不太明白。
“言如其意,簡單的來說就是天下的男人都是賤人,你對他越是在意,越是好,越是去巴結他,他就越是不把你當成一回事!”玉嬌嬌說道:“男人是充滿了征服心的**動物,所以千萬的不能給他們一點顏色,這些人在沒有得到的時候,腦中充滿了對你的幻想,自然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但是隻要得到了你,馬上就會翻臉無情!所以一定要保證一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不能太近,也不能太遠,彷彿隔着一道輕紗,但是卻是伸手不及,態度上要冷傲,要矜持,要不爲所動,這幫賤人才會老老實實的在你的身旁搖尾乞憐!心一定不能軟,你一個心軟他就騎到了你的頭上,對你拉屎撒尿!你越是冷清玉潔,越是神聖不可侵犯,他們對你就越是着迷!”
秦裳搖了搖頭,對於玉嬌嬌的理論不是十分的明白,道:“你說的我不太明白,我不想當頭牌,只是想……”
“想什麼?”玉嬌嬌問道,雖然自己的話還沒說完,但是自己的興趣卻被秦裳勾引起來了。
秦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只是想跟他……跟他……”
“這麼神秘?”玉嬌嬌道:“說出來參謀一下,嬌嬌也是久經風流場的老人了,雖然依舊守身如玉,但是卻也見識廣博!”
“其實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有個孩子!”秦裳道,雖然臉上有面巾遮掩,秦裳的羞澀卻是難以壓抑。
玉嬌嬌一是驚若天人,強!太強了!一雙大眼擴張到最大的限度,眼中的秦裳已經不是人,她是神,絕對的神,大秋朝民風樸素,女勾男本就少見,而且還也是爲了生個孩子,玉嬌嬌有點喘不過氣來。
秦裳的眼中寒光一閃,看着玉嬌嬌那奇怪的表情,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玉嬌嬌被秦裳一眼嚇出一身冷汗,道:“如女俠所說,單純的是爲了孩子的話,那就簡單了!”“簡單?”秦裳道:“話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