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車子卻不能一直開到山腳,要想進入,至少得步行三公里以上,這三公里也成了他們最難跨過的區域。
“準備棄車,我們只要能上山他們就追不上咱們了。”朱司其道。
“好,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看有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馬上就到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在車上也沒發現什麼東西,除了在前面的小拉箱發現一個打火機之外就是一無所獲,本來想找把刀都沒有找到。
“沒什麼東西可以拿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傑把車一停到路邊,朱司其跟他一迅速拉開車門,然後向着山上跑去!後面的車子看到前面的車突然停下,車上的兩人下車了拼命的往着山那邊跑去,他們也只好把車停下,然後下車追擊。
此時何東已經得到了消息,正親自帶着大隊人馬往這裡趕來,也由不得他們不追,否則竹聯幫的幫規可是要人命的!
朱司其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堅持跑步,而宇智波文傑的體力也不弱,兩人跑的很快,雖然後面的人追的也不慢,但中間的距離還是越拉越遠,而且現在朱司其他們的距離已經脫開了後面那批人的槍支射程以外,所以他們也只好咬牙追擊。
“沒問題吧?”朱司其道,他跑得很輕鬆,而且在跑的時候,《易筋一元功》自動啓動。在體內緩緩運轉,按這樣地速度就算跑個三天天夜也不會有事。
“沒問題,你也不看看我是誰!要不咱們比賽?誰先進入林子以後誰就是老大!”宇智波文傑道,他看朱司其也跟在他身邊不緊不慢的跟着,所以提議道。
“好啊,那我可加速了。”朱司其道,說着運起踏雪無痕,人偈一陣風一樣的向着颳着。
宇智波文傑馬上感覺到了朱司其的加速,他也連忙催動真氣,運起師門的獨門輕功。快速的追趕着。
他們的這一比賽可苦了後面的那夥人,平時雖然他們也經常打打殺殺,但也是近距離的,可從來沒有像這樣長途跋涉的,雖然跑得氣喘吁吁,但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離自己越來越遠。最後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進入到樹林裡消失不見。
“怎麼樣。小弟!”朱司其此時靠在一棵樹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智波文傑,顯得神清年爽。反觀宇智波文傑,呼吸有點急促,站在朱司其面前稍微調息了一下才恢復過來。
“你肯定有內力!”宇智波文傑看到朱司其跑得比自己還快,此時哪還不知道他有真氣的事。看到朱司其只是笑着不答,一氣之氣,手中真氣,一掌向他擊去。
朱司其哪會讓他擊中,身子輕輕往邊上一飄就躲過去了。
“有力氣還是留着以後用吧,他們就快追上來了。我們得趕快換個地方。”朱司其道,說着他就向前面跑去,宇智波文傑只好在後面追趕着。
由於朱司其的感知有幾公里的範圍,所以他並不急着向遠處跑,而是在離後面的人一公里左右地距離。他可不想浪費體力。
“先休息一下吧,他們應該比我們還累。”朱司其突然在前面停了下來。他“發現”後面的人也都停了下來,甚至還有些人向着樹林外走去,朱司其地感知一延伸,他發展在山外好像又來了好些車子,只是那裡的距離跟自己現在的位置有點遠,感知對方有點模糊。
“好。”宇智波文傑靠着一棵樹坐了下來,在山上沒有任何的現成道路,一切都要他們自己去走出路來,而且爲了不給後面的人留下追蹤的線索,他們還要刻意不留下任何痕跡。
在山外確實來了人,何東親自到了。他是在中午地時候纔得到阿平的消息,聽到阿平的講述後,他暴跳如雷,馬上下令信堂的所有人馬全部出動,而且還跟竹聯幫的其它堂口聯絡,請他們幫忙,本來竹聯幫的內部並不是鐵板一塊,但這次好像其它地大佬都給了何東幾分面子,所以他們的行動也很快。
但在高雄這裡追到朱司其的這夥人卻是信堂本身的人馬,是信堂在高雄的分部。何東一聽有人朱司其兩人地消息,確實下面的人還沒有證實他們就是折磨阿平地人,但何東憑感覺知道應該就是他們,所以下了死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東哥,他們兩個人跑進山了。”手下報告道。
“就算他們逃到天邊也要追到!打電話叫人,把所有能調動的兄弟都叫到這裡來,另外再找黃局長,要他想辦法借幾條警犬來。這件事他們也有責任嘛。”何東道,追朱司其的事,並不完全是他一個人的事,他已經報了警,在臺灣他跟警方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完全可以讓他們也派人過來幫忙。
朱司其此時正在準備做午餐,主料就是一隻山雞。因爲在車子上找到了一個打火機,他們還是可以吃到熟食的,但因爲沒有鹽,所以雖然朱司其烤得很得,但卻沒有味道。
“味道還可以吧?”朱司其咬着一隻雞腿道。
“很香,雖然沒鹽但還是能吃得下去。”宇智波文傑道。
“那快點吃完,還得趕路呢,我看咱們最好還是能從別的地方衝出去,就讓他們在這裡圍困我們吧。”朱司其笑笑道。
“急什麼,這裡這麼多,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們,我可是連早餐也沒吃,在機場的咖啡廳裡就吃了幾塊餅乾。”宇智波文傑道,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如果再不走的話,那所有的出口都會被堵上。
雖然朱司其做的火堆很專業,但因爲天氣晴朗,能見度相當好,在很遠的地方還是能見到一股清煙直衝雲霄。
“看,那是什麼?”在外面有人道。
“是煙,肯定是他們在烤什麼東西。”另外一人道。
情況馬上報到了何東那裡,而何東也顧不上再等其它人再來,馬上命令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在這裡外,其它人全部進山。
山外的動作朱司其馬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立刻叫上宇智波文傑動身,在他們走後不到半個小時,後面的人就到了他們剛纔就餐的地點。
“這時還冒着煙,下面的土也還是熱的,他們應該剛走不久。”吳俊賢道,他是何東手下的一員大將,這次進山就是由他負責。
在何東所掌握的信堂裡,他手下一共有四員大將,分別掌握着信堂下面的四個分部,而何東只掌握在臺北的總部,吳俊賢是他手下最簡單的一員戰將,有勇有謀,能戰能殺。這是何東能他的評價。
因爲沒有警犬的幫助,他們只能靠看着一些樹枝的或草地的壓痕而確定朱司其他們走的方向。所以他們在後面走得很慢。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因爲剛吃過中飯,所以走得很,朱司其因爲昨天晚上根本沒睡,今天又是一直在緊張狀態下度過的,所以現在很想找個地方睡一覺,所以他們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距離後面的吳俊賢已經有十來公里裡,加上山上沒路,吳俊賢要想找到他們,顯然是不可能。
“要不咱們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行動。”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傑道,在山裡走路比在外面要累得多,而且還要小心謹慎,不能給對手留下太大的痕跡,所以他的真氣也消耗不少。他不像朱司其,可以在運動中調息內力,只有在安靜的地方他才能夠好好調息一下內力,以補充消耗的體力跟精力。
此時朱司其他們已經走到了深山裡,雖然這裡不像原始森林那樣樹密林深,但也到處有着高着的樹木,他跟宇智波文傑各找了一棵大樹,兩個盤坐在樹枝上調息內力。朱司其的真氣損耗不大,所以他還有個任務,就是給宇智波文傑護法。
宇智波文傑的這一調息就是三個小時,等他收功後天已經快天黑了,但還好,晚上有月亮,對於他們身懷內力的人來說,有一點光線就夠了,白天跟晚上沒什麼區別。
宇智波文傑跳下樹來,正要到沒多遠的朱司其那棵樹下去叫他,沒想到他的腳剛一着地,馬上聽到:“怎麼調息了這麼久?”
“人嚇人,嚇死人!怎麼也不出聲。”宇智波文傑真的嚇了一跳,此時他體內的真氣正是全盛,但竟然沒有在下地的時候發現朱司其就在旁邊,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比自己要高明,而且還不是一點點!
“走吧,晚上多走點路,爭取明天白天走出這片山脈。”朱司其道,因爲他的感知只有幾公里,在城市裡足夠用了,但在效外,幾公里沒有太大的用處,像現在,如果沒有地圖,他也不可能知道哪個方向能最快的走出去,所以只好認準一個方向向前走,總有走出去的時候。
一直到天快亮時候,他們才停下來,此時兩人都有點疲倦,宇智波文傑提議再次休整,朱司其看到他真氣好像有點不濟,好只答應。
但在山外的何東他們卻準備好了相當專業的設備,準備進山展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