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晴雖然很冷,不代表着她沒有什麼眼光,現在見到身旁的肖斌如此衝動,當下拉着夏侯娟的手,擔心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怎麼喜歡人家了?“夏侯娟打趣道。
姜雪晴臉色一紅,隨即不再理夏侯娟了。夏侯娟知道姜雪晴生氣了,當下笑着說道:“放心吧,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你家那位能量比我家這位還大着呢?”
通過剛纔肖福奎的口中,夏侯娟對着葉天雄又有了不少了解,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看着還跟學生一樣的人,竟然是副廳級幹部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啊。本來她以爲肖福奎在下面擔任副縣長就了不起了,誰知道他們肖家可謂是牛人輩出啊。
聽到肖斌他們沒有事情,姜雪晴那個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隨後密切的關注着前面的一舉一動,生怕什麼省略掉似的。
“娟子,你家男人闖禍了。”曾俊怎麼都不敢相信的是夏侯娟的那個副縣長男朋友竟然是如此的生猛,連區委書記的兒子都敢收拾啊。
“委員長閣下,你看好了,我家男人待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夏侯娟自信的說道。
旁邊的人聽到夏侯捐這樣說活也是一愣,有些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依着夏侯娟的身世,怎麼可能找一個普通的副縣長做老公呢?想到這裡,他們便開始留下來看好戲了,至於其他的人則是推到後面去了,他們害怕被傷及無辜。
“你們兩個簡直是找死,竟然敢打我。”雷洪好不容易站起來,朝肖福奎二人怒道。
葉天雄並沒有理睬雷洪,而是看着肖福奎笑着說道:“三哥,我記得當初我第一次來燕京的時候,你老兄可是把我給坑死了。”
聽到葉天雄提到當年的事情,肖福奎羞澀道:“當年哪知道你是三叔的兒子了,要知道你是三叔的兒子,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了。當然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好處,不也是去川邊帶了四年嗎?不過現在想來,當初做事情是有點魯莽了。“其他人感覺到那個無語,人家闖禍都是想辦法處理此事,他們兩個人倒是好,開始在討論之前的事情去了。
最想到的竟然不是公安局的,而是雷洪打電話找來的保安,這些保安都是天耘會所的保安,當得知雷洪被打了之後,他們倒吸了一口氣。雷洪可是宏都區區委書記的公子啊,儘管在燕京這個地方不算什麼、。但是在宏都區還是第一公子的。
“付隊長,你看看就是他們打得我,你們會所不是以來都是強調保護消費者權益嗎?你們這下子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付明亮點點頭,隨即便看向了肇事者,當看清楚肇事者之後,他卻是倒吸了一口氣,這兩個人可是你牛人物啊,肖家的三少爺跟五少爺,其中五少爺還是她頂頭上司的上司呢?
“三少、五少,你們兩個來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老付一聲啊,我老付也好好的款待你們。”付明亮朝着肖福奎以及葉天雄笑着說道。
“去去,誰不知道你老付最摳門了,讓你請客比看老母豬上樹都難。再說了,有人請客,自然是不需要你老付了。老付,這件事情你看着處理吧。”葉天雄打趣道。
付明亮曾經是軍中的一線軍人,後來因爲某些原因被開除了軍籍,退役之後便被肖克迪給弄到天耘會所擔任保安部經理一職。對於葉天雄跟肖福奎,他還是知道的。這不得知肇事者是葉天雄跟肖福奎之後,他立即轉變了風向。
“這麼說來,他是後來進來鬧事的了?”付明亮聽到肖福奎的倒打一耙子,隨即沉聲說道。
“嗯,老付,你先把這件事情解決了,改天一起喝酒。”肖福奎笑着說道。
“行,三少,你可不要忘記俺老付就行了。”隨後,付明亮便讓其他人把雷洪給弄走了,雷洪自然是不願意走了。
付明亮無奈只好小聲的把肖福奎跟葉天雄的身份都漏出來了,這讓雷洪那個震驚啊,當下趕緊掙開其他人,跪在地上哀求道:“三少、五少,我錯了,我錯了,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是一個屁放了我吧。”
“錯了?一句錯了,豈能了事,你還是回去等待去做牢底坐穿吧。你也不去打聽一下,在這燕京地帶,除了我的家人,誰敢侮辱我過肖福奎過?你再去打聽一下,只要是侮辱我肖福奎的下場?”肖福奎冷聲說道。
肖福奎?場中一些人驚呼起來了,他們有的人在體制中混,有的在其他地方混。肖福奎這個人,他們還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有想到沉寂四年不見的肖福奎竟然會出現在這裡,這讓他們嘴巴都漲的老大了。
雷洪一聽到這些,心裡都絕望了,當下狠狠的看了肖家兄弟一眼,隨後便耷拉着腦袋離開了。
王子俊等人又不是傻子,事情的變化簡直是出乎了他們的想象,他們之所以組織這場晚會,主要是爲了積累一些人脈,以便於他們回到國內好發展,誰知道,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等到雷洪被帶走之後,肖福奎自然是不願意留在這裡。奈何,夏侯娟心好,只好拉着肖福奎留下來了。
“三哥、三嫂,你們慢慢玩,我就先回去了。”葉天雄見到事情解決了,便向肖福奎提出來了告辭。
“不行,老五,你待會要送雪晴一個人回去,她一個女孩子人家你放心啊。”夏侯娟搖頭拒絕道。
“可是我沒有開車啊?”
“你五少還缺的車子嗎?”
一句話五少你還缺車子嗎?把葉天雄給堵死了。他葉天雄想要用車的話,一個電話的事情。
話都被說道這個份上了,他自然是不好提出來離開了,當下只好繼續端着酒杯坐在一旁發呆去了。
“你家裡是幹什麼的?”姜雪晴不知道何時坐過來,輕聲詢問道。
“我姓肖,相信你應該知道了吧。”看了前面三三兩兩常談的人,葉天雄笑着說道。
姓肖?燕京姓肖並不是很多,但是牛的卻是一家。通過剛纔葉天雄跟肖福奎的表現,姜雪晴自然是想到了那個牛的肖家。
“失敬失敬,原來是肖老將軍的後人。”姜雪晴放下酒杯,說道。
“呵呵,這有什麼?大家不過是頂着老太爺的光環罷了。”葉天雄聽到姜雪晴的話語並沒有去糾正,而是順着他的話說道。
就在姜雪晴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卻是見到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只見到幾名打扮成成功人士的男子進來了。
“五少,不知道你跟三少過來了,今晚招待不週、招待不週。”天耘會所總經理楊子凱搓着手說道。
他能夠給聘爲總經理,自然是瞭解一些東西。當聽說葉天雄跟肖福奎差點被人家給收拾的時候,那個害怕啊,這不立即趕了過來。
“楊總客氣了,只是一場鬧劇而已,何必勞你大駕呢?”葉天雄接過來楊子凱的陪酒,一口喝下去,隨後說道。
見到葉天雄喝了這個酒,楊子凱知道這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隨後閒聊了一些東西,楊子凱便帶人離開了。
若是楊子凱的敬酒讓其他人之後震驚的話,接下來的幾個人更是讓在做的人震驚。楊子凱走後沒有多久,新任發改委主任薛平舉帶着一幫人過來了。
“天雄,你小子也實在是不夠意思,我早就說了讓你幫我,你非要去省委團幹副書記,你這不是誠心的噁心我嗎?”薛平舉見到葉天雄,立即打趣道。
“薛叔叔,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是黨員,理應遵守組織上的決定,再說了在團委沉澱兩年也不錯。”葉天雄迴應道。
見到葉天雄這樣說了,薛平舉自然是不好說什麼?隨即便介紹身旁的幾個人給葉天雄認識,而後一個個跟葉天雄走了一個便告辭了。
發改委主任,那可是副國級領導,而且據說薛平舉有可能擔任下一屆國務院副總理的。這麼牛的人都來跟葉天雄喝酒,這說明什麼?這個年輕人的來歷肯定非常大的。
姜雪晴也有點看不懂了,就算是肖斌身後站着肖家的話,發改委主任這個副國級領導也沒有必要過來敬酒啊。現在發改委主任過來敬酒,讓他真是不解。
她不知道的還有很多呢?首先葉天雄算是薛平舉的侄女婿、再次就是薛平舉想要讓葉天雄過來給他擔任秘書,三就是肖家的威望擺在那裡呢?他薛平舉是在借勢呢?
有了楊子凱的敬酒,再有發改委主任的敬酒,一下子讓葉天雄成了全場的名人了,這讓葉天雄不得不躲到外面來了。
“老五,說句實在話,哥哥真的不得不佩服你,你是走到哪裡都會成爲別人的中心的。今天別人的同學聚會,哥哥我佔着你的光也成爲名人了。”肖福奎抽着煙打趣道。
“滾粗,你肖三少的大名可是遠揚的,你要是早就報上名號的話,那個雷洪豈敢說風涼話啊。我看你今天是有意的,有你這樣的兄弟,還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葉天雄翻着白眼說道。
“我這不是讓你報的美人歸嗎?正好今天。”
“去去,想要的話,自己去吧。”
“算了吧,我可沒有你老那本事。你現在可是咱們燕京紅色子弟羨慕的對象了,女人、錢財、權力,你是樣樣都不缺的。”
葉天雄現在就是燕京第一公子了,相對於前幾年的高調,他現在可謂是越來越低調行事了。在他的感化下,一些紈絝子弟也開始變成了成功人士,同時也爲他自己的道路鋪設了一條黃金大道的。
二人鬥嘴鬥得正happy的時候,夏侯娟跟姜雪晴相互攙扶出來了。聽到兄弟二人聊得正酣的時候,二人自然是駐足在哪裡聽着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去接繼國回家了。三哥,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處理吧。”葉天雄看了一下手錶,隨即站起來說道。
“去去,還接繼國回家呢?老太爺不會讓人送啊,你少找藉口了,美女,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你讓我家老五送你回去吧。”肖福奎自然是發現了姜雪晴跟夏侯娟,隨後說道。
不等姜雪晴有什麼反應,肖福奎便拉着夏侯娟迅速離開了。
“你幹嘛那麼着急啊?”
“我這不是再替老五跟你同學創造關係嗎?”
“你不是說老五女人多嗎?”
“老五有那個本事,你同學多半是看上老五了,有些事情是想要阻攔都是不可能的,還是順其發展吧。”
等到夏侯娟跟肖福奎離開之後,葉天雄跟姜雪晴還真是沒有什麼話說,還是姜雪晴率先開口道:“你要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先忙吧,我可以打的回去吧。”
“也沒有什麼大事情,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一個你女孩子家家的,單獨坐車也是不安全的。”葉天雄聳聳肩說道。
“你好像是有點不情願似的,難道我真的有那麼討厭嗎?”等到坐上車之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姜雪晴朝葉天雄詢問道。
葉天雄並沒有回答她,而是聚精會神的開始駕駛車子離開天耘會所。等出了天耘會所的停車場,才問道:“你家在哪裡?““你還沒有回答我問題呢?”姜雪晴有點生氣的說道。
“啊,什麼問題?”葉天雄不解的詢問道。
姜雪晴有點無語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一個男孩子對她這樣呢?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奇怪了,這讓姜雪晴心裡對他好奇,不過也是在懷疑他是有意這麼做的。
“你是不是不情願送我回去啊?”
“不是啊。”
“那你剛纔爲什麼那麼說?”
“我常年在外地工作,孩子都是老太爺幫我帶的,如今好不容易休假在家,自然是想要跟孩子多呆一會。”
“孩子?你的孩子?”
“是的,我的孩子,七八個月大了,很可愛的。”
“是嗎?”
“是的。”
“我有機會見見嗎?”
“應該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