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隨着辦公室的門關上,許惠茹立刻把門鎖上,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鑽到我的懷中,我不知道是該抱她還是不抱她。
正在我憂鬱之際,她火熱的脣就幫助我有了決定。那是多日以來期盼的吻,我不是聖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迴應
許惠茹越吻越激動,胸口的起伏很強烈。這已經不是誰在勾引誰的問題,她把我壓在辦公桌上,騎到了我的身上。
上衣的扣子一個一個地打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離,沒有帶眼睛的她是那麼的迷人。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雪白的雙峰。快到中年的她,雙峰依然挺拔,我的一雙大手居然掩蓋不了。
現在完全是她主動,火熱的吻吻遍了我的全身,從脖子一直移到腰帶處,她用嘴咬開了褲門,攻擊着我的高昂之處。
一陣溫暖、溼潤的感覺充盈了我的下體,舒服得我都快要叫出來了。
有了經驗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她的每一次動作都那麼到位。她的舌頭靈活性太好了,讓我小弟弟都有種想要跳舞的感覺。
在辦公室裡做愛,本身就有種刺激的感覺。明明知道許惠茹不是現在我能碰的,我還是犯忌了。還好門鎖上了,這要是誰突然衝進來,可能我就進入到萬劫不復的地步了。
事情就是那麼巧,隨着一聲敲門聲,咣噹一聲,門活生生地被推開了。
我呆了,許惠茹也呆了,站在門口的諸葛豔肯定也是呆了。不過諸葛豔反應很快,只用了三秒的時間就判斷出事情的輕重緩急,馬上又向前走了一步,然後把門關上,重新把門鎖上。
許惠茹趕緊跳到辦公桌的後面去穿衣服,而我只能尷尬的看了下諸葛豔,我的高昂之處依然在空中搖擺着,沒有發泄讓它不肯低頭。後者看我的情況,立刻臉紅的調過頭去。
沒有想到會被諸葛豔撞到,不過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如果被別人看到了那可就遭了。
當我看到許惠茹穿好後,依然蹲在辦公桌的後面不肯起來,我苦笑了一下,道:“下午我幫她請半天假,那我們先走了。”說完,我就拉着諸葛豔走出了辦公室。
我們來到樓下的一間咖啡廳,點了兩杯咖啡後,就相互對坐着,誰也沒有先開口。
“咳……咳……這幾天過得還好嗎?”我首先打破了平靜。
“……”
“剛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你們怎麼會不關門?”諸葛豔不答反問道。
汗~~我記得門明明是鎖下了,實在想不通爲什麼會被諸葛豔輕輕一推就打開了。
“有些話我本不該說,但我必須說。許惠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剛剛我看到她的表情很奇怪,沒有本該有的驚恐,眼神中居然還有一些竊喜,你還是離得她遠一些比較好。從你的表情我就知道,門應該是鎖上了。但我告訴你,我只是正常的敲門,門就開了。”諸葛豔一條一條的陳述着。
我現在也不想追求什麼問題,只想趕緊把這個話題越過去。
“我會注意的……”我尷尬地說道。“你最近還好吧!上次你走後,我總感覺你還有很多話要對我說,我可是特意來找你的。”
諸葛豔看了我兩眼,哀怨的說道:“特意來找我,怎麼跑去勾引經理。”
“額……”我一時語塞。
“你能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諸葛豔接着說道:“那天有些事我沒當面說,我覺得告訴你一個人就好了。”
“是關於張家兄妹的吧?”我猜測道。
諸葛豔點了點頭,皺着眉頭道:“我之所以不願意待在家,張家兄妹是主要原因。張巖給我安排了秘書的工作,工作倒是很清閒,一天也沒有多少事情。她每天都會來找我,帶我去這去那的,幾乎都不用工作。”
“呵呵,那不是很好。”我笑道。
諸葛豔苦笑了一下,接着說道:“剛開始我也是這麼覺得,人家對我那麼好,我陪陪她也是應該的。可是後來就變樣了,她經常會帶我去一些不該去的地方,喝完酒之後不時地對我動手動腳的,開始的時候我並未在意。後來她有一次喝多了,竟然當着我的面和一個女的做起那種事來,我才知道她是同性臉。”說到這她的臉紅得不像樣子。
汗~~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的,張巖一直以來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證明,但我卻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多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啊,居然是個同性戀,心中多少有些替她惋惜。
“如果只是張巖也就罷了,畢竟她對我也沒有什麼惡意。最讓我頭痛的是她的哥哥張衝,每天纏着我,比張巖還厲害。天天跑到公司去送花,每天都在公司樓下等我下班。萬幸的是張巖對她哥哥的做法很不滿,幫着我躲避張衝的糾纏,應付一個就夠讓我心力憔悴的了,何況是兩個呢?你說我還有必要在那裡待下去嗎?”
聽完了諸葛豔的遭遇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人長得漂亮,終究是個麻煩的起源。
“現在好了,你可以不用擔心他們兩個找你麻煩了。”
諸葛豔聽完我的話再次苦笑道:“哪有那麼容易躲過去。張巖這兩天倒是沒有給我打過電話,可張衝都已經找上龍勁了,這兩天已經來過好幾次了。”說完,用眼神偷偷瞄着我。
她的意思我明白,是想看看我的反應,既然是因爲我間接地產生的麻煩,那麼自然我要幫忙解決了,何況這個麻煩是張衝,早晚也會和他明刀明槍地對着幹。話說回來,張衝這小子的命也夠苦的了,兩個喜歡的女人看來都會因爲我而得不到了,我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張衝的事情我會替你解決的,放心吧!”我保證道。
“師出無名,你又以什麼名義保護我呢?”諸葛豔淡淡的說道。
這個小妮子還跟我玩心眼,想套出我的真心話。
“那麼你說我以什麼身份來幫助你好呢?”我微笑着看着她,眼神很平和,讓她看不出來我的心理在想些什麼。
諸葛豔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聽過《加西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