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喝,盛情覺得他的胸口還是悶悶的,就好像被火燒了一樣。
而他的心還是猶如撕裂一般狠狠的疼着。
盛情坐在橋邊,捂着自己的胸口,突然,不可思議的笑着。
他一笑,就彷彿芳華絕代,顰笑間染指風雲。
他搞不懂爲什麼要這樣,他的心爲什麼要這麼痛,他整個人爲什麼要這麼的痛苦!
他到底上輩子是欠了誰?
顧傾城嗎?
爲什麼要是她呢?
那個沒有心的女人,顧傾城,你真的沒有心。
盛情想着忍不住使勁的拍着自己的心口。
仰頭咕咚咕咚的將一罐酒都喝下去,喝完將手中的易拉罐用力的投入了湖底。
盛情眼底一片熾紅,忍不住衝着大橋下大聲的喊:
“沒有心。”
“顧傾城,你沒有心……”
“你沒長心……”
……
盛情喊着喊着他的聲音就變得低沉沙啞了起來,似乎有些哽咽的感覺,
“五年前,你是這樣……五年後,你還是這樣…”
“你一直把我當成什麼!”
盛情用力拍着自己的心口,他的手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癒合。
瞬間,結痂的傷口又破裂,滴落出血滴,滴在了他潔白的西裝上。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
“一樣的鐵石心腸嗎?”
“顧-傾-城………”
盛情整個人醉醺的喃喃的說着,想着顧傾城。
盛情就受不住心口的疼,從一旁抓過一罐酒,“砰”的一聲,拉開鐵環,“嘶”的一聲,啤酒的泡沫冒了初來。
盛情看着冒出的泡沫,笑了一下,仰起頭,咕咚咕咚又將一罐酒全部的灌進了嘴裡。
如今盛情感覺酒是最愛他的,可以麻痹他心上的痛楚。
盛情一罐一罐的打開,把他買過來了四打的酒就這樣坐在橋頭上把他們全部的喝光。
……
夜風吹着有些涼了,盛情已是醉醺醺的,倒在欄杆旁,摸着他一旁的那些酒罐倒了倒,全是空的。
盛情就慌了,口裡喃喃的說:“怎麼就沒了呢?”
“怎麼就不愛我呢?”
“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呢?”
盛情晃盪晃盪手裡拿着空空的易拉罐,看着從罐子裡流出來的幾滴的酒液,皺了皺眉頭。
“怎麼可以沒有了呢?”
“我要酒,酒…”
“酒呢……”
“酒呢……”
盛情口裡喊着,也不忘從一旁摸出自己的手機,拔了一個號碼,衝着已通的電話,醉醺醺的開口道:“傾傾,你能不能給我……拿酒。”
“我不要你了,你可以給我…拿酒嗎?”
“傾傾…”
“傾傾……我…我可以不要你,放你走…給我拿酒…好不好……”
“傾傾……我愛你……”
電話那端的人聽見盛情吶吶的話,整個人身體微微一震。
握着電話話筒的手,緊縮了一下,然後,身後就傳來了聲音,
“丫頭…誰來的電話,找誰的?”
“好像是盛情…他…他好像在外面喝醉了……”
“啊……盛情喝醉了……在哪?”
“趕緊給我找回來。”
“大半夜的,還在外面,這小子愈發不像話。”
“我得趕緊派人出去找找…以免這小子,躺在外面一宿,也找不到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