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盛情在醫院裡費了很大勁才和同樣出國的謝承光聯繫上,才知道,等他去的時候,衚衕裡只剩下受重傷和暈倒的他,根本沒有第三個人。
而且,謝承光給他的感覺怪怪的,透着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讓盛情微微的詫異,可是,那會兒,他根本沒有來不得及深想,滿心滿眼得都是顧傾城,現在找不到顧傾城。
盛情整個人心裡急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點頭緒都沒有。
那時候,他真的很想見她,哪怕,像以前一樣只是遠遠看着他。
而且,當時的他真的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承光會說衚衕裡沒有除了他和承晴的其他人呢,
那顧傾城呢,難道顧傾城被那些人抓走了嗎?
而且那些歹徒不是已經被繩之以法了嗎?
爲什麼會不見顧傾城?
那時的盛情滿心的疑問,在醫院裡呆着愈發鬱悶。
終於,他可以趁着他身體可以動的時候,最後,還是一個人偷偷的跑出了醫院。
直接去了聖高找顧傾城,那是盛情第一次出現在顧傾城的班上。
那一天,顧傾城所在的那個班上正在上着數學課,男子那樣猝不及防的推開房門。
男子突然的闖入,讓教室裡的學生和講臺上的老師,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
那個如同太陽一般耀眼奪目的男子,在午後淡淡的陽光下,修長挺拔的身材,白色的襯衣襯得他愈發的高貴豔俊。
那一天,顧傾城的班上,所有的人都被突然出現的盛情所驚豔。
不管是女生還是男生,包括是老師,都被這樣突然闖入的這個男子所驚豔到。
雖然,那時,盛情的手上還纏着如同糉子一樣的紗布,臉色看上去微微顯得有點蒼白。
可是,絲毫不影響男子的豔美逼人,一身白衣,纖塵不染,仿若九天神邸下凡。
立在門上的男子修長的身體卻是整個靠在門框上的。
那時候,從醫院裡逃出來的盛情身體還很虛弱,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從醫院那麼遠折騰到這已經在郊外鄉下的地方。
已經着實讓他吃不消,而且當時他的背上還沒有完好的傷口就在這隱隱之間被撕扯開抽痛了起來。
當時,盛情疼得有些支撐不住,靠在門上得身體細微的在抖,他的額頭上一層得汗。
當時,教室裡的很多人看着站在門口闖進來的盛情。
從最開始得完全驚豔的怔神,到漸漸的緩過神來眼裡的詫異,很多人都很奇怪的看着站在門口的男子的目光在教室裡轉了一圈,表情失望透頂,任誰看了都會心頭一縮的受不了。
班上的老師剛想詢問,盛情卻突然像是恍過神來看向了講臺上的老師,開口十分歉意的問:“很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上課,我想找一下班上的顧傾城同學。”
盛情口吻很謙和有亂,他那樣的態度很他身上那種天生王者帝王般盛氣凌人的氣質一點都相稱,但他那樣謙和態度很容易感染到人,讓原本因爲太過耀眼而顯得疏離的人變得更加的柔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