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被感動,也許是爲了祭奠自己的愛情。
因爲,恐怕這一生,她在盛情心裡來說,一輩子都是顧傾城的望塵莫及……
她一輩子都追不上,顧傾城在盛情心底的地位……
……
那天以後,謝承晴再次見盛情的時候,他很平靜,平靜的像是一灘死水一樣,
這樣的盛情讓謝承晴有些心驚,因爲不是他還呼吸的話,謝承晴真的覺得盛情就是死了。
他這次回來,很配合,醫院的治療,腿上的傷口養得很好,傷口已經慢慢複合,再也沒有滲出血來。
而盛情生活也進入了軌道。
照常的去上班,處理公事,其實,謝承晴很擔心盛情,有時候,工作之餘過來請盛情喝下午茶。
盛情不會拒絕他,陪着他一起喝,和夏良辰一起。
只是,盛情變得比五年間的那段時間,更加的沉默,冷清,寡淡,就像是開在秋天裡的菊花,雖美卻也有一種寂寥的感覺。
這樣的盛情,更難以琢磨,更加讓人想不通。
盛情坐在太陽傘下,沉默的用勺子舀着杯中的咖啡,白色的藤椅,把他身上獨特的氣質,彰顯的更加悠遠深邃起來,盛情端起咖啡優雅的抿着,整個人氣質卓然,高貴優雅。
只是,太過冷清。
謝承晴不喜歡這樣的盛情。
好像突然冷清到不存在的地步,他曾經那樣熱烈的一個人,像是太陽一般溫暖的想要讓人圍繞。
而他現在比月亮上的廣寒宮還要讓人覺得冰冷死氣。
謝承晴很擔心盛情。坐在瓷白一樣的桌旁,握着放在桌上的杯子一下一下摸着杯檐,看了一旁的夏良辰。突然開口說道:
“良辰哥,你們最近都忙嗎?”
夏良辰聽着謝承晴的問話,妖孽的桃花眼一挑。
“你是想問盛情就直接問唄?”
“幹嘛叫着我的名字,問你們。”
“這樣多不好?”
謝承晴沒有想到夏良辰會這麼直接的戳破她。
臉一紅,“哎呀,就是問你和盛sun哥的。”
“最近忙嗎?不忙我們一起去露營啊,好久沒有想小時候一樣一起露營了。”
夏良辰抿着咖啡,挑了一眼謝承晴,照常回答,“我最近有個大一點的金融投資,正在做評估,比較忙。”
“好了,我回答完了,該是盛情了。”
只是,盛情根本不關心他們的談話,沒有想待下去的意思。
將咖啡放在一旁,淡淡的說了一句:“咖啡喝完了,我一會兒有個會,時間不早了,”
說着,盛情就跟着站起了身。
轉身,大步的離開這個露天的咖啡廳。
夏良辰看盛情就這樣走了,也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最近也很無奈。
只是,盛情剛走幾步,腳步就停了下來。
謝承晴看見盛情突然停下腳步,想着是答應一起去露營了。
其實,他只是好心的,想要讓盛情散散心。
其實,她能感覺到盛情過得並不好,自從那以後,再也沒有見過他笑了。
謝承晴很擔心他。
真的很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