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希望能夠一切順利。 ”念念摸着小貓的腦袋，不安的說道。
……
實際上，陳瑞真的把陳小酒在陪唐念念的事說給了沐衍聽，在大家都忙的一塌糊塗的時候。
只不過，他的說法，有些出入。
“沐總，剛剛我跟小酒打了電話，讓她沒事的話可以去你家陪陪沐太太，這幾天公司可能會忙的沒時間回家。”
沐衍的確是記掛着唐念念，現在有個人陪着她倒也好。
他沒有細究陳瑞的話，點了點頭：“多謝了。”
“沐總不用客氣，小酒和沐太太本來就是最好的朋友，她們比親姐妹還要親，一方有什麼，另一方總是會幫忙的。”
“這倒是，”沐衍點點頭，剛好研發室的人出來，他立刻迎了上去。
陳瑞跟在他身後，眸子微垂，他緊抿着脣，手也下意識的握成了拳。
他不知道這個時候擺出陳小酒和唐念念的關係來有沒有用，更不知道自己是否會暴露，可是，他卻不得不走這一步。
他已經有太多把柄，被捏在那個醫生手裡了，甚至是母親的病。
他的臉色有些灰白，整顆心，都像是被人緊攥在手裡一樣，又疼又緊，沒法呼吸。
護膚品的檢測結果出來了，是乳液裡出了問題，質量不達標，添加了化學劑。
沐衍簡直不可置信：“之前一遍遍檢測試用，你們沒有一個人發現嗎？！現在投入到市場才查出這種問題，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他簡直怒不可遏。
在場的人沒一個敢吭聲，個個低着頭像是犯錯的小學生一樣被他數落。
末了，沐衍知道再罵下去沒有意義，他立刻回身對陳瑞吩咐道：“馬上把時光之秘招回！立刻聯繫各個城市的專櫃，代理商，全部招回，把損失降到最低，讓銷售專櫃聯繫買家，不論有沒有使用，全部招回，讓公關部擬通告，至於合約賠償問題，我來想辦法。”
“是，我馬上去。”陳瑞轉身，立刻離開了緊張如戰場的研發部。
而他一走，研發部經理就上前對沐衍說道：“沐總，這是當時你親字簽過的審覈通過的文件，陳助理親自拿過來的，我們的產品，在測試和內部試用方面，是沒有問題的。”
沐衍拿過文件看了看，的確是他的簽字，但是——
但是這份文件，跟他當初看到的那一份，比例配備及成份都有一些不同……
他心裡立刻產生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確定是陳助理給你們的？”
“對啊！”
“你想說什麼？”沐衍心底俱是不可置信。
“已經投入市場的產品，應該不是全部有問題，而那一小部分，應該就出在這份文件上，沐總，這確實是你簽過的字嗎？”
事到如今，沐衍心中已有猜測，但他盯着那簽名看了半天，亦看不出什麼不妥來。
如果這不是他親手籤的，那麼，他未免模仿的太像了。
跟了他三年的助理背叛了他？
目的是什麼？動機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