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何樂知道薛董點的酒後,他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他的心彷彿都在滴血,因爲他認爲如果不是蘇逸的話,這筆提成就是他拿了。
因此,何樂對蘇逸的怨恨,就更加深了。
蘇逸沒有管何樂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在拿到酒後,就急忙過來爲薛董開酒了。
只要這酒開了,就不能再反悔了。
薛董優雅地拿起酒杯,然後輕輕聞了一下,便露出迷醉的神色。
不過,她並沒有喝,只是聞了一下後,便把杯子放下來。
薛董看了一下蘇逸的工作牌,輕輕地念道:蘇逸,這名字不錯,易記。”
而後,她又是揉了揉太陽穴,輕聲說道:“哎喲!姐姐有點醉了,麻煩弟弟幫姐姐結賬哦!”
說完後,薛董從包裡拿出一張卡,放到他的手裡。
蘇逸接過薛董的卡後,說道:“好的,請稍等。”
之後,他馬上跑去刷卡結賬,然後再讓薛董在上面簽名。
本來蘇逸以爲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但是沒有想到薛董卻是拉着他的話,還說道:“姐姐喝醉了,弟弟可不可以開車送姐姐回家。”
聽到這話,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不禁有些無語了。
因爲薛董從頭到尾,只是聞了一下酒而已,一滴都沒有喝,怎麼可能會醉。
但是肖翔說過,薛董是酒吧的貴客,所以蘇逸也不好揭穿出來。
最後,蘇逸只好爲難的說道:“不好意思,薛董,我現在在上班,不能離開崗位,要不我爲薛董聯繫代駕司機,好嗎?”
不料,薛董卻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喊道:“肖主管,你過來一下。”
肖翔聽到薛董的聲音後,馬上就扭着腰跑過來了:“來了,來了,薛董,有什麼吩咐嗎?”
薛董對着肖翔淡淡的說道:“我喝醉了,想找個人開車送我回去。”
肖翔馬上笑着回道:“可以,沒問題,要不就由我送薛董回去,可以嗎?”
“不用了,我就要他送我回去。”
薛董卻是指着旁邊的蘇逸,說道。
之後,薛董見肖翔有些狐疑,她又解釋了一句:“這弟弟看着老實,他送我回去,我放心。”
聞言,肖翔不禁苦笑一下,然後才繼續說道:“好,沒問題,我會安排的。”
而後,他把蘇逸拉到一邊後,小聲說道:“那這事就麻煩你了,千萬不能惹薛董生氣,知道嗎?”
“可是我現在在上班。”蘇逸還是有些不情願,因爲他不習慣和陌生人待在一起。
肖翔不在意的說道:“沒事,今天你的工作就是把薛董安全送到家,之後,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了,今天就不用再過來了。”
而後,他又補充了一句:“薛董是得罪不得的人,一定要順着她的意。”
“好了,薛董,就由他送你回去。”
就這樣,肖翔就直接把這件事給安排下來了,不讓蘇逸有拒絕的機會。
薛董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便跟着蘇逸一起走。
只是剛剛走了幾步,薛董就主動靠近過來,挽着他的手,還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
她說道“姐姐有點醉,走不穩了,就麻煩弟弟讓姐姐靠一下了。”
見到蘇逸露出無奈的表情,以及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僵硬,步伐也有些不自然的時候,薛董不禁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只是他並沒有發現。
而在後面的肖翔,見到薛董靠着蘇逸走出了酒吧後,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這小鮮肉要落入魔手了,心疼死我了。”
……
薛董的車就停在酒吧門口,而且還非常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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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輛紅色超跑,在衆車中,無疑是最惹眼的一輛。
蘇逸聽說過這車,知道這車是最新款的法拉利458,最低售價都要接近五百萬,平常是很少看到的。
他沒有想到薛董的座駕,既會是一輛法拉利,這給他帶來的震撼,是很難形容的。
這麼一輛車,蘇逸知道以他現在的收入,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幾十年纔可以買下來,這簡直是遙不可及的夢。
不過當他想到薛董輕易就點了一瓶三萬多的酒,而且只是聞了一下就不要了,以這樣的豪爽,想來買一輛五百萬的超跑,也是稀鬆平常的。
這五百萬的超跑,對很多人來說,永遠都只能是個夢。
對薛董這樣的人來說,切只是用來代步的工具而已。
薛董見蘇逸有些愣住,便拿着車鑰匙在他的面前晃了晃:“怎麼了?”
他回過神來後,說道:“沒事。”
接過車鑰匙,蘇逸打開車門,先讓薛董坐進去,而他才轉身坐到駕駛座上。
直到這時,他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因爲薛董渾身上下都散發致命的誘、惑,這樣魅力無限的人,就靠在他的身上,讓他感到很不自在。
而現在,蘇逸才可以鬆一口氣,不再那麼尷尬了。
見蘇逸如釋重負的樣子,薛董覺得有些好笑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好氣:“姐姐有那麼可怕嗎?太讓姐姐傷心了。”
“不是……我只是……”蘇逸慌慌張張地解釋,但是卻是說不清話來。
這在薛董看來,實在是太有趣,讓她再也裝不下去,忍不住笑了出來:“好了,姐姐知道了。”
第一次開超跑,蘇逸還是非常緊張的,但是更多的是興奮。
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讓自己平靜一點後,就緩緩開始啓動跑車。
雖然蘇逸已經很小心了,儘量控制着油門,但是在起步的一瞬間,他還是被嚇了一跳,因爲速度實在太快了,讓他差點反應不過來,彷彿一瞬間就彈射出去了。
直到平穩掌控了跑車後,他發現自己的冷汗都飆出來了。
薛董抽出一張紙巾,伸到他的面前,想要爲他擦汗。
而蘇逸卻是微微避了一下,然後說道:“薛董,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料,薛董卻是把紙收回來,說道:“你要專心開車,不能分心,就讓姐姐幫你擦汗。”
蘇逸沒有辦法拒絕,只好接受她的好意,氣氛有些微妙,但更多的是尷尬。
過了一會後,薛董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個年齡,應該在大學讀書纔對的,怎麼跑到酒吧來了。”
“我以前在瀋州大學,後來我退學了,沒再讀了。”蘇逸只是解釋了一句後,就不再說了。
說完後,他就變得更加沉默了,也不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