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掃視了一番之後,便發現了問題處在哪裡,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此刻正有一座火山在猛烈非噴發中,大量的巨石伴隨着無數的岩漿從中噴發出來,有的甚至噴到比這裡還要遠,因爲完全屬於是突發狀況,所以之前根本不知。
衆人在感嘆運氣好的同時心中也在疑惑,這塊石頭怎麼會這麼巧,正好就將面前的蛇人與魔獸砸在了下面,卻沒有傷到衆人絲毫,除了造成一切衝擊波以外就什麼都沒有了,難道真的是運氣好到這種程度了麼,天都在助我們………
有人這樣小聲的說道,聽起來顯然是隨便瞎猜的,但是聽到在這位大隊長的耳中卻另有一番感覺,難道他知道了麼,我之前所想的那些難道被他知道了麼,怎麼知道了,不會吧,自己只是想想而已,怎麼會被聽到,難道自己也大意了麼?
在那種情況下,因爲焦急而胡亂做出什麼事來也不是不可能,說不定剛纔就在不小心的情況下,將那些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了,完了,這臉都丟沒了,以後還咋混,這讓自己情何以堪,***,老天爺你丫的太無恥了,有種再來一次看看…..
大堆中心中不爽,怒目望向了頭上的天空,雖然沒有大吼出來,但是表現的卻已經惟妙惟肖,意思很明顯,要是我真這麼厲害的話,你丫的有種就再來一次看看,結果這一擡頭不要緊,剛好看到一黑色龐然大物從天而降,在轟的一聲巨響之後,伴隨着猛烈的衝擊波向着衆人襲來,衆人看到之後紛紛傻眼,但還是趕忙擋住了衝擊波,怕會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
又是一場風暴結束,衆人紛紛散開了防禦,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從對方的眼神中得出什麼答案來,這個看向那個,露出一副詢問的眼神,意思是:“是不是你乾的?”然後得到的確實一副無辜的模樣,然後再看看另外一個,結果得到的確實一副:“你丫的怎麼就這麼笨,我要是真有那本事的話,哪還用這麼麻煩,早就將魔獸幹掉了。”
被人鄙視的滋味是很不爽的,尤其是被那些被鄙視了還不能把對方怎樣的人來說,絕對是更不爽的…………
對於這羣人的疑惑來說,此刻的大隊長則完全有一種想死的衝動,***,這什麼情況,這麼遠的距離,要準確的砸在魔獸與那條蛇人的身上,還要在傷不到衆人的情況下,砸在這裡的機率都不是去買彩票大,當然這爲大隊長不懂彩票…..
在中了一塊的情況下,竟然馬上又中了第二塊,難道這真的與自己剛纔想的有關麼,否則的話怎麼會如此的巧,自己想一次來一次,再想一次就又來一次,饒是以周圍大隊長這麼多年的經歷也是感到了二十分的詫異,對此只是表示不解。
活了這麼多年,真的是頭次見到這種情況,如果這是需要靠實力才能達到的話,那得是達到什麼境界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反正自己是沒見過,縱然是族內的那羣長老,能不能做到這一步也都是個未知數,只是想想而已,就飛來這個大塊石頭,還如此精準的砸在目標上,估計應該好像沒準大約有可能只能有那些大路上的頂級存在,只有他們才能做到這一步吧。
大隊長紛紛的想着,心中雖然有點小不爽,更多的則是不解,但還是沒忘了之前的危機,這兩塊巨石雖然來的突然,沒能讓對方做好防禦的準備,那也別忘了對方是什麼實力,別說是被一塊萬斤的巨石砸到,就算是被一塊十幾萬斤砸中,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也頂多就是個重傷而已,根本就無法造成致命性的傷害,而且這次的目標還是兩個,壓力頓時大減。
這些並不是危言聳聽,就憑自己來說就有這種實力,自然也有說這種話的資本
,他現在是真的很擔心這地下的生物還活着,恩咳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下面還壓着以爲昔日的同伴,自己怎麼能希望他死呢,難道說,自己真的已經對他沒有往日的情誼了麼,自己難道因爲有危險就變得冷血了麼,大隊長迷茫了,他想不到自己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有人看到了他這幅矛盾的表情,頓時想到了什麼,大家在一起這麼多年,看到隊長現在的模樣,加上剛纔發生的事,當然知道隊長爲何會如此矛盾,只能是無奈的屆時道:“隊長不必爲他擔心什麼,他早已不再是我們的人了,或者說,他已經是我們的敵人,從那次向你出手的時候開始,便如此,他既然能向我們動手,而且還是那般的無情,就代表在他的心理,早就已經沒有我們的地位,與其說是昔日的隊友,倒不如說是如今的敵人。”一名小隊長解釋着,生怕大隊長有什麼想法。
而聽到了這些話之後的大隊長則始終沒有開口,默默的傾聽着對方說着,直到說完,然後陷入默默的沉思當中,那人之前的話顯然將其他小隊長吸引過來,加上又看到了大隊長的表情後,馬上就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心裡也跟着惆悵起來。
他們並不是爲了那個人,而是爲了他們的大隊長,對於他們來說,那人死有餘辜,就算是再死一萬次也不足以抵消他所做的事,他既然能做出這種事,就證明在他的心理早就已經沒有了大家,甚至已經將自己這些人當成了仇敵………..
對於這種人來說,尤其是他的死對於衆人來說,根本就起不到半點影響,這些人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傷感,其實說沒有影響也不對,因爲他死了之後,起碼這些人還能高興一陣,所以這也算是能有點影響力吧,不過也就是僅此而已了………
瞧着大家的模樣,還有那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神,大隊長也並不是什麼食古不化的人,難走到今天這一步,自然也不是白癡,懂得分辨是非對錯,以前的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太執着了,甚至達到了近乎魔化的地步,所做的那些事,自己現在想想都感覺搞笑,真的是太幼稚了,救人沒有錯,關鍵是要是看那人是否值得自己去救,如果對方活下來之後,反捅一刀。
呵呵,剛纔似乎就發生了這種事,大隊長苦笑一下,語氣平和的講道:“好了,我知道了,大家不用再勸我了,知道以前做了很多不對的事,也感謝大家對我的包容,相信以後不會再有這種將大家帶入險地的時候了,大家都放心吧……”
聽到大隊長的話後,衆人就像是放了一樁心事似得,頓時就感覺渾身都輕鬆了不少,眼下的問題現在雖然是解決了,不過還有問題等着去解決,兩塊巨石下的東西如今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那兩人的修爲都比這些小隊長要高一些,如是有意隱瞞的話,根本就探查不到對方是否存在,這就只能交給大隊長來解決,而他顯然也是懂得大家的意思………..
乾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就要開始檢查,衆人看到之後紛紛表示無奈,這前後變化也太大了,要不是大隊長在認真行動,他們真的會以爲這是受了刺激,導致大腦不正常了,好在現在看起來除了剛纔那兩聲以外,剩下的都還算正常……..
一羣人圍在大隊長的身邊,等待着檢查後的結果,大家紛紛盯着他的臉,忽然,有人發現大隊長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心理頓時咯噔一下,難道這種程度的攻擊都沒能奏效麼,對方真的有般強大麼,自己等人能否將其拿下呢…….
一連串的問題在衆人的心頭浮現,大隊長此刻表現出來的神色,已經讓衆人有了一種不少的預感,如果那兩個人真的就此掛掉的話,當然是應該高興的,現在他露出的表情哪是
高興的神色,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的話,直接一頭撞死算了。
終於,沉默了許久的大隊長開口:“這些傷害還沒要了它的命,果然還活着……..”低沉的話語從大隊長的口中說出。
聽到這樣的話後,衆人瞬間鴉雀無聲,似乎連發絲落地都能聽得清楚,甚至連每個人的心跳聲現在聽起來都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這是所有人最不希望的結果,起碼是站在這裡的衆人都不希望發生的,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飛在雲端的鳥兒,啪唧一下,砸落在谷底,前後反差之大令人咋舌,就連那個平日裡,雷打不動,大山崩於眼前頂多跑遠點的大隊長,此刻看起來也沉默了起來,顯然這件事對於他來說打擊很大,原本明明已經將要勝利,如今對方卻突然活了………..
這種打擊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很嚴重的,而這時的隊長則再次開口:“唉………..”這一嘆直接將衆人的心都仍在了谷底,情緒低沉之極,不過其中也有想得開的,於是便有人開口安慰道:“沒關係的,就算它還活着又怎樣,反正我們早晚都是要面對的,之前發生的怪事,頂多是讓我們晚些再面對罷了,怎麼,難道你們都沒有準備好麼,還是說,後悔來了?”
這句話一出來,人羣當場就炸鍋了,有人憤然吼道:“哼 、就算是如此又能怎樣,早晚都是一戰,大不了一死,我等莫非還在乎這些麼,難道你們幾個之前衝過來,就只是裝裝樣子麼?”一條蛇人族的大漢怒聲吼道,聲音震耳欲聾………
有的人聽到之後立馬反駁道:“呸你丫的,我等若是那種人呢,必當遭天雷滅身,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可夠狠的,不過這效果卻是明顯的,有人這樣說了,剩下的那些立馬跟着發出了同樣的誓言,甚至有的比這還狠,這一小羣人頓時氣焰高漲,與之前的低谷比起差距甚大,大隊長看着那一雙雙充滿鬥志的眼神,心中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這纔是真正的隊友,這纔是真正的兄弟,生死兄弟,同生死共存亡,不論面對什麼,縱然明知是死路,也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想到這裡,看到這些,對於這位剛剛經歷的那般打擊的大隊長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療傷聖藥,讓他徹底恢復。
真正的生死兄弟是這樣的,願與自己去赴死,願意用自己的命來換兄弟的命,對他來說,觸動是巨大的,…………
在這種嚴肅的場合下,衆人都紛紛立下弘誓的情況下,竟然有人笑了,可是那笑聲聽起來卻是如此的灑脫,衆人情不自禁的望向了老大,看着他從低聲笑,到放聲大笑,笑的是那樣的肆無忌憚,所有人只感覺熱血沸騰,有這羣兄弟在身邊,縱死又如何,死本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心,和這羣兄弟在一起,死又有何方,能夠和兄弟死在一起,到死都會是笑着的。
有人跟着笑了起來,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怎樣就怎樣,誰能奈我何,大不了一死而已,整隻小隊沉浸在壓抑的低谷中,不過片刻的功夫便換成了鬥志昂揚的狀態,大隊長笑完了,看着站在身邊的這些兄弟,他高聲說到:“那隻魔獸縱然沒死,卻也只聲下了半條命,你們說,到時候該怎麼把他分了呢,是直接烤着吃了,還是拿回族內再考慮怎樣解決?”
這話說出來,所有人立馬雙眼冒綠光,那模樣就如用一條條餓狼一般,好像八天八夜沒吃東西了似得,大家想着的只是怎麼吃那魔獸,而非待會將要如何的戰鬥,這是那對大隊長故意這如此說的,要的就是眼下的這種效果,讓這羣兄弟根本就不用考慮,不用擔心該如何解決那隻魔獸,因爲它對於自己這羣人來說,根本就不叫事,幹掉它、如屠豬狗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