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琳看着大家哈哈大笑,負氣而去,可薰看着遠走的晚琳,不禁想起了白日裡在花園裡她和白管家的身影。
“喂。”北海低聲道,可薰不禁一愣,轉頭朝北海看了過去。
北海笑了笑到:“你看什麼呢,我剛纔可是開玩笑,你不會當真了吧。”
可薰不禁一笑說道:“我可沒那麼大火氣。”
歌宇在一旁笑着搖了搖頭朝九兒看去道:“明天可薰生日,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九兒笑了笑,拍了拍胸脯道:“我在這就是最好的禮物。”
此言一出,大家紛紛笑了起來,只有江南一聲冷笑道:“真是自作多情,你算什麼禮物,也就是可薰,換別人,白送都不要。”
九兒聞聲,霍的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朝江南撲了過去喝到:“我掐死你。”
言罷,九兒便掐住了江南的脖子,江南他連連喊着,抓着九兒的手臂。
“喂喂,慕九兒,你這個潑婦,快鬆手。”江南喊道,北海見狀,連忙摟着可薰站了起來,歌宇也忙起身去阻攔九兒。
“你敢罵我是潑婦,我跟你拼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臭流氓,我今天掐死你……”九兒喊着,撲到了江南,江南一個踉蹌從椅子上翻倒,兩個人頓時倒在了地上。
“喂,九兒……”歌宇在一旁喊着,剛要去拉九兒,北海便喊住了歌宇。
“別管他們,沒事的。”北海笑着道,拉住了歌宇的手臂,可薰也笑了笑朝歌宇走近了些道:“你沒看江南一直讓着九兒的嘛,沒事,這世上的感情不外乎兩種,一見鍾情或者歡喜冤家。”
歌宇看了看扭打的兩個人,和可薰,北海朝不遠處的花園走了去。
“你們算是哪一種?”歌宇走在可薰身邊笑着問道,可薰不禁一愣朝左邊的北海看了去說道:“你說呢?”
“我對她是一見鍾情,她對我算是歡喜冤家。”北海淡淡笑着道,歌宇聞聲也笑了。
北海看了看歌宇,將手裡的畫筒朝歌宇遞了過去。
歌宇不禁一愣,接過了北海手裡的畫筒道:“這是畫嗎?”
北海輕輕點了點頭,和可薰坐在了強光下的石桌旁,歌宇不禁有些吃驚的坐了下來,打開了那幅畫,頓時驚得瞠目結舌。
“這……這是科爾奇畫的油畫,著名的那幅愛琴海。”歌宇吃驚的說着,北海輕輕點了點頭。
“你怎麼會有這幅畫,他的畫幾乎沒有公開拍賣過。”歌宇不解的問道,可薰笑了笑道:“科爾奇是他的老師,他是科爾奇唯一的關門弟子。”
“這太讓人吃驚了。”歌宇一臉震驚的說道。
北海笑了笑到:“這幅畫是我請老師送給我的,我知道你喜歡收集書畫,這幅畫是我送給你的,上次你捨命救了可薰,我還沒有正式向你道謝。”
歌宇愣了愣,笑着搖了搖頭道:“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況且我救可薰只是一剎那的事,任何人有危險,那個時候我都會衝出去的。”
北海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救了我最重要的人,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不能拒絕。”
可薰笑了笑,將畫卷了起來,收進了畫筒遞給了歌宇道:“他給你,你就拿着,對於別人或許會很貴重,但他要來這幅畫不費吹灰之力,所以你不用覺得貴重,也別太在意,就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歌宇笑了笑到:“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明天你生日,我都還沒有給你送禮物,你倒給了我份這麼貴重的禮物。”
歌宇說着朝北海看了過去,仍舊帶着吃驚的表情笑着道:“真是難以置信,你居然是科爾奇的學生,你怎麼會做了他的學生呢?”
北海笑了笑朝可薰看了過去,可薰又轉頭朝歌宇看了過去說道:“年輕不懂事,跟人家吵了一家,從他做了科爾奇學生這件事來看,可以證明,他根本就是個無賴,地痞,厚臉皮的人。”
“真是神邏輯,這件事充分說明我是個機智,勇敢,執着的人。”北海反駁道,可薰笑了笑,歌宇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朝北海看了過去說道:“你的經歷寫出來應該可以寫本書了,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收集書畫的。”
“這個很容易,查一下的資料就有了,作爲臺北數一數二的廣告公司總監,你的資料百度裡都有,你的喜愛應該不難找吧。”北海說着,歌宇輕輕點了點頭道:“看來,你對我是瞭如指掌了。”
“差不多。”北海淡淡的笑着道,歌宇聞聲也不禁一笑。
北海送給了歌宇一幅無價的畫作爲歌宇捨身相救的報答,而歌宇也似乎也很鍾愛那幅畫,歌宇沒有介意北海私下調查他,大家都是商人,他懂北海的手段,而且北海調查他只不過是爲了送他一份鍾愛的禮物罷了,更何況,他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歌宇去客房休息的時候,可薰和北海回到了他們篝火燒烤的地方,江南一個人在火邊玩弄着手機,可薰愣了愣四下看了看朝江南道:“人呢?”
“我這不是在這的嘛。”江南說着,可薰一聲嘆息道:“九兒呢?”
“不知道,莫名其妙打了我一頓,就走了,估計去客房了。”江南說着,可薰一臉吃驚的朝江南走了過去,一巴掌推在江南頭上喝到:“你個笨蛋,還說什麼情場高手,都滾到一起了,都能讓她跑了,懶得理你。”
可薰念着,轉身朝房子裡走去,北海看着他江南笑了笑道:“你今晚要來我們這的客房,還是要去客房樓那邊。”
“我就來這吧,省的影響人家兩個你儂我儂。”江南帶着幾分醋意說道,北海笑了笑拍了拍江南的肩膀道:“如果你真的再這麼說下去的話,我可不敢擔保它不會成爲現實。”
北海說着,轉身朝可薰追了過去,而江南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北海和可薰遠走,走進房子,消失在視線裡。
“少奶奶,剛纔先生有電話過來,說要見少爺和少奶奶。”三木朝可薰迎了過去說道。
可薰不禁一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北海便插嘴道:“有沒有說什麼事。”
“沒有,但是先生好像很高興,應該是知道了少奶奶懷了小少爺的事情。”三木說着,北海不禁一笑,摟過可薰的肩膀道:“走,去書房,給爸通個視頻。”
三木聞聲也朝北海和可薰跟了過去。
書房裡的沙發上,北海坐下的時候,可薰還在隨意的在書房裡轉來轉去,書房裡她幾乎沒怎麼來過,通常北海就算有工作也會在他們臥室的書桌邊忙碌。
視頻通話接通的時候,可薰也在書桌上的文件夾裡發現了一份文件。
可薰不禁一愣,忙將文件拿了出來,可薰看着文件上詩雅蘭的資料,有些吃驚的朝北海看了過去,而北海卻沒怎麼注意可薰,正在和北海易笙說着什麼。
文件裡的詳細的寫着詩雅蘭的年齡,身份,電話,地址和各種信息,連同詩雅蘭的資產和存款,包括詩雅蘭性格,擅長之類的。
可薰正吃驚的時候,北海便在沙發上開始喊可薰,朝可薰看去的時候,也發現可薰正在看的文件。
“爸要看你。”北海笑着說道,,可薰愣了愣,合上了手上的文件朝北海走了過來。
“爸爸。”可薰喊道,北海易笙笑了笑說道:“明天是你的生日,可是雙喜臨門,爸爸有份禮物要送給你,一來是祝你生日快樂,二來是獎勵你懷了北海家的孩子。”
北海易笙說着,將自己面前的一份文件朝屏幕上湊了過來。
“這份是財產轉讓協議,我已經將濱州市,旭日島寫到了你的名下,那小島雖然不大,不過卻是一個風景宜人的好地方。”北海易笙說着,可薰頓時睜圓了眼睛,連連搖頭揮手道:“不不不,我……我不能要,這太貴重了,我要一個島做什麼?”
北海易笙笑了笑,自顧的簽了字說道:“我的財產都由千言繼承了,這旭日島事實上也應該算是他的,只不過是在我私人名下,千言繼承北海集團,沒有將這份資產劃分而已,我這也算是借花獻佛。”
北海易笙邊說邊簽了名字,扣了印章。
“爸爸,這太誇張了,我怎麼能要您這麼大的禮物呢。”可薰說道,北海易笙笑了笑說道:“這沒什麼,現在這個小島上有個度假酒店,什麼時候空了你們可以去度假。”
北海易笙說着朝北海看了過去說道:“過兩天律師整理好了文件,要可薰簽了就可以了,還有,這樣的好消息應該被衆人所知道。”
“爸爸,這您放心吧,就算我們什麼都不說,那些記者也不是吃乾飯的。”北海笑着說道。
北海易笙笑了笑朝可薰看了過去道:“好好保重,給我生個白白胖胖的孫子。”
“是。”可薰低聲說道。
視頻通話掛斷的時候,可薰轉頭朝北海看去道:“如果我萬一生個女兒怎麼辦?”
北海一愣道:“生個女兒?生個女兒就是千金啊,什麼怎麼辦。”
“我是說,萬一生個女兒,你爸爸會不會生我的氣。”可薰道。
北海不禁一笑摟着可薰說道:“你別傻了,兒子女兒我都喜歡。”
北海說着,將可薰摟進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