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蕭還沒有出來?”時維狐疑的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放下手裡的東西往更衣室裡走。遇上care的助理,“sunny,怎麼回事?蕭蕭怎麼還沒有出來?”
sunny搖頭,“我正想進去看看,可是,被人攔住了。”
“被人攔住?什麼叫被人攔住?”
sunny的手比了比,時維順着看去,就發現一道身影筆直的立在更衣室外,不苟言笑。。
“阿信?”時維驚訝不已。朝他走過去。
“時小姐。”阿信打了個招呼。
“他在裡面?”時維瞬時懂了,指了指更衣室。
“嗯。”阿信點頭。
難怪這丫頭到現在沒出來。
時維這才瞭然,想到什麼,才和sunny交代,“再等等吧,一會兒後她大概就出來了,今天的事別聲張出去。”
“是,時小姐。”sunny雖然狐疑,但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是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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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裡,一片情--色蔓延……
女孩一腳勉強落在地面,一腿被男人高高的擡起,纏在他精實有力的腰間。
一切,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
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
男性堅-挺頂上了女孩濡溼的柔軟,蕭蕭顫慄了下,陡然清醒過來,探手一下子抓住他的手。
費御南顯然不開心在這種情況下被拒,眉心蹙起來,沉目痛苦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費御南,我們不能這樣……”蕭蕭呢喃着,看得出來他不高興,她有些傷感的攀在他肩頭上,“我怎麼能穿着花蘿蔔給我的婚紗,和你在一起呢?我和他馬上要結婚了,這對他不公平……”
提到花司炎,費御南只覺得一桶冷水從自己頭頂上澆灌下來,讓他所有的動作都僵在那。
爲了那個男人,小東西,又拒絕了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百爪撓心一般難受。
“可是,我要你……”他語氣裡透着一股讓人無從拒絕的強勢。
蕭蕭的睫毛輕顫了顫,小手攀在他肩頭,堅持搖頭。
“你不想我?”費御南沉目。
“當然想……”蕭蕭想也沒想反駁。
他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你的身體,也在想我。所以,我們不應該爲難自己……”
他低啞的語氣裡,透着讓人酥麻的誘-惑。
“不行。”蕭蕭還是堅持,緊緊咬着脣。
費御南的眉心,夾雜着隱忍的痛。
“我馬上要成爲花司炎的妻子,不能再這麼不懂事……我不想像偷-情一樣和你在一起,這會讓我有負罪感……”
費御南久久的沒有再出聲,只是默然的將她纏在自己腰間的腿放下去。
“什麼時候結婚?給我具體的日子。”語氣很明顯的冷下去,他結實的雙臂撐在她雙側,將她密密的鎖在胸膛和鏡面上。
“比你晚五天……”沒再被他擁抱,蕭蕭覺得有些冷。
她眸子裡還綴着清澈的淚,擡起來看他,顯得越發的讓人心疼,“爸爸說,已經收到你結婚的請柬了……”
費御南的目光沉得看不到一絲絲光,他將她的小臉擡起來,對上自己,“小東西,結婚那天你不準出現!”
他怕,他會管不住自己。
“我不會去。”蕭蕭幽幽的回答。她沒必要對自己那麼殘忍。
“那麼,你呢?我結婚那天,你會出現嗎?”
“不知道……”費御南低低的說,將額頭頂在她額頭上。大掌撫着她清麗的小臉,“最近,過得好嗎?”
“一點都不好……”蕭蕭的手,抱住他的大掌,任他摩挲着自己的小臉。
那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思念,不斷的折磨着她,就像無數只螞蟻在齊齊啃噬着她的心臟一般,痛得幾乎喘不過氣。這樣的日子,又怎麼會好?
“你呢?過得好嗎?”
費御南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細細碎碎的吻她的額頭,她還沒有褪去紅潮的臉頰,“我很想你……”
無時無刻都在想,甚至因爲她一個電話都沒給自己打而生了這麼久的氣,直到今天聽到她的解釋,他才釋然。
“費御南,你……什麼時候走?”不想問起這個話題,可是,她知道,這是他們都必須面對的。
費御南重重的看她一眼,“馬上。”
“可你剛到!”她不捨的圈住他的脖子。
他深深的嘆口氣,“晚上還有個很重要的會議等着我。”
開完早會,他就急急的出來。利用兩個會議其中的罅隙,來看看她而已。
“我知道你忙,我不留你……”蕭蕭將臉埋進他脖子間,任淚水打溼他的頸窩……
這份愛情,他們根本無能爲力,更找不到出口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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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
終於,更衣室的門,被拉開。
蕭蕭穿着婚紗,從更衣室裡出來,她紅紅的眼眶很鮮明,只是,神情間似乎已經沒有那麼多鬱結。
或許,壓在心底的情緒發泄後,會釋然許多。
時維有些欣慰的朝她笑笑。
緊接着……
費御南從她身後出來,一身整潔,完全沒有了情-欲的色彩。
波瀾不興的神情又恢復了以往那份高高在上的王者氣場。
“啊!你是誰?怎麼會在更衣室裡?你是從哪進來了?!”care被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他驚到。
竟然出現在黎家大小姐的更衣室裡,這還了得?
可是,從那渾身無法掩藏的氣勢看起來他又不像登徒子。
“我走了。”沒有理會care的詫異,費御南只是彎身,若無其事的在蕭蕭額上重重的吻了吻。
眷戀的情緒,深沉得讓一旁的人都爲之側目。
蕭蕭的小手,緊緊握着,扯住他胸前的襯衫。
只有她清楚,此刻的自己,有多麼不希望他走。
“這套婚紗,穿在你身上真的很美……”費御南低喃,“美得讓我忍不住嫉妒那個男人……”
蕭蕭咬着脣,沒有接話。
費御南也沒有再說話,抿着脣,領着阿信轉身離開。
明顯的感受到身後那道凝着自己的視線,他卻沒有再回頭……
第一次,他發現他的人生,無法自己掌控。
曾經,作爲費切斯的少爺,他想要什麼,都不過是勾勾手指的事,而是現在……
他想要個女人,竟然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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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透過後視鏡,又看了眼身後默不作聲的少爺。
他靠在椅背上,藉着車窗的遮蔽,幽暗的眸子肆無忌憚的盯着樓上——那兒,有個很美的穿着婚紗的女孩。
“少爺,該走了嗎?”空氣裡,都是冷沉的氣息,好在阿信早已經和習慣了。
聽到他的聲音,費御南才抽回神來,擺了擺手,“走吧。”
她不會追下來……
她比他更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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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駛離這個有着佳人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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щшш● тт κan● ¢ ○ 看着那魄力十足的男人離開,又看到蕭蕭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care完全不知道現在唱的是哪一齣。
蕭蕭小姐不是花少爺的未婚妻嗎?這都馬上要結婚了,結果現在又殺出個程咬金來。
而且,蕭蕭小姐看起來對程咬金更有興趣,還準他進了那麼私密的更衣室。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孤男寡女在更衣室裡發生了什麼事……
“care,你先下去吧,一會要是婚紗有什麼要改的,再上來好了。”蕭蕭盯着那一點一點消失的背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時維只得先支走一臉好奇的care。
care雖然好奇,但客人既然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多留。
“今天的事,你就當不知道吧,千萬不要和花少爺和黎燁說。”時維不放心的叮囑care。
“時小姐放心好了。”care知趣的下樓去,將空間留下來給她們兩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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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維徐步走到蕭蕭身後。
她正蹲在那,沒有半點哭聲,只有那顫抖的肩膀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緒。
“別哭了。”她半跪在地上,將蕭蕭攬進懷裡。
蕭蕭將脣,咬出了一道蒼白。
時維心疼的開口:“傻瓜,你不是一直想見他嗎?現在見到了,兩個人把話說清楚了,不是就應該灑脫的把他忘了嗎?你忘了,我們的宣言?男人啊……勾勾手指頭就有,幹嘛要爲了一個這麼折騰自己?”
“維維,如果換做是你和我哥,你會忘得了他嗎?”蕭蕭抽噎着問。
時維愣了愣,還是坦然回答:“忘不了……”
以前之所以能灑脫,那是因爲還不懂什麼是愛。
勾勾手指頭就來的那個男人,卻不是自己想要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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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好婚紗回去,在門口恰恰遇上黎燁和花司炎回來。
見到她們,兩個男人的臉上,不同程度上溢出絲絲光彩。
不等蕭蕭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花司炎已經從車裡跳出來,下一秒,長臂一攬,環住她的肩頭,就將她拖到一邊去。
“喂!我還沒來得及和我哥打招呼!”蕭蕭抗議。
“打什麼招呼,讓他們倆好好談談。這彆扭的兩個人,回來這麼久,到現在也沒好好談過一次。”
“那還不夠怪我哥!既然這麼喜歡維維,幹嘛還要和以前的女朋友拉扯不清嘛。”雖然哥哥很*自己,但這種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的姐妹這邊。
花司炎敲了敲她頭頂,“小丫頭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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