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七夕節哇,大家有*木有*的一律快樂~~~俺特意送飛吻一個╭(╯3╰)╮】
正文(紅袖添香首發):
黎重山沉了沉目,看着那十指緊扣的雙手良久,才上前一步,朗聲開口:“費少爺,今天我們蕭蕭的事,麻煩你了。”
費御南看了眼黎重山,這才鬆開蕭蕭,站起身來,淡淡的開口:“門主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再說,蕭蕭的事費某從不覺得是麻煩。”
他的意思,以及對蕭蕭濃郁的興趣都表現得很明顯。
黎重山卻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應該是費少爺的婚禮大期纔是。費少爺現在卻在我們黎門,這隻怕說不過去,所以今天我們也就不耽誤費少爺了。過段時間,黎某一定親自去費切斯謝謝費少爺。對了,五天後正是我們蕭蕭結婚,費少爺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賞臉來觀禮。”
一番話,聽似客氣有禮,趕人的意思卻極其明顯。
而且,很刻意的加重了最後那句話,有意提醒費御南和蕭蕭彼此之間現在的處境。
果不其然……
經過他這番話,蕭蕭和費御南的神情皆黯然下去。但蕭蕭仍舊不依的皺起細眉,“爸爸,人家把你女兒救回來了,你怎麼能這樣子趕他走?”
黎重山將手背在身後,只是沉沉的看了眼蕭蕭,沒有多語。
這丫頭怎麼會明白他的苦心?
愛情這東西,就應當該斷則斷。
沉吟了好一會,費御南才沉聲開口:“門主放心吧,確定蕭蕭沒事,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
還有謎團等着他親自去解開。
費御南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顯然,現在他並不想走,也不會走。
既然如此,黎重山也不好再多言,只能轉頭問了胡醫生的情況。
確認寶貝女兒沒事後,才放下心來,和女兒交代幾句後,吻過她的額頭,才帶上門沉步出去。
將單獨的空間,留給他們也不知是對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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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胡醫生也收拾了東西,匆匆離開了。
偌大的房間裡,一時只剩下蕭蕭和費御南。
費御南也不坐下,而是雙手背在身後,視線饒有興致的打量着蕭蕭的臥室。
果然……
她的臥室裡,充滿了女孩子的美夢幻想。
*上的粉色公主紗幔,窗邊的紫色小風鈴,還有*上堆滿的大小洋娃娃……
“在看什麼?”看着費御南那深邃的臉龐,蕭蕭忍不住打破此刻的安靜。
“看你的房間。”費御南迴答,視線這才落向她,深邃複雜,“傷還痛不痛?”
“嗯。”她小眉心皺了皺,點頭,“很痛。看來這幾天都下不了*了……”
費御南在*沿坐下,“這幾天都不要亂動,免得又讓傷惡化。”
“知道。”蕭蕭嘻嘻一笑,喜歡他叮嚀自己的這種感覺。
怔忡的看着他,她突然艱難的從*上撐起身子,下一秒,張開雙臂眷戀的抱住他的腰。
“費御南,我想你了……”
費御南只覺得胸口突了一下,懷裡的小東西,愛嬌憐人,看起來就像只小兔子。
他下意識張開雙臂回擁住她。
“再過幾天……我就要和花司炎結婚……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抱着你了……”說到這裡,她的嗓音,哽咽起來。
費御南抿了抿脣,“如果不嫁他,你還能像現在這樣賴在我懷裡?”
蕭蕭想了一下,最後沮喪的說:“也不能。你有妻子,這裡……也不再屬於我……”
她說着,就要掙扎着從他懷裡鑽出來,卻被他的大掌用力按住,“小東西,別動!”
暗啞的嗓音,透着一股致命的蠱惑和誘哄,讓人不得不聽從。
他性-感的下頷,頂在她頭頂,而後,沉聲開口:“這裡是屬於你的,而且,我保證永遠都會屬於你。你只要安心賴在這裡就好,而且,我不會準你離開的!”
蕭蕭不懂他的意思,但她聽到了‘永遠’兩個字……
這是一種承諾嗎?她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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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燁、花司炎以及連牧也三個人聽到蕭蕭回來的消息,幾乎是飛奔回來。
“蕭蕭!”
“丫頭!”
“小姐姐!”
三個男人才下飛機,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叫喚起來。
迎出來的卻是黎重山。
“爸爸,蕭蕭呢?”黎燁問。
“小姐姐受傷了嗎?”連牧也眉頭深鎖。
“那小丫頭一定嚇得夠嗆,現在不會正躲在房間裡哭鼻子吧?”
黎重山沒有率先回答,只是用複雜的視線看了眼花司炎,而後,徐徐開口:“你們一整天都沒好好吃東西,先進去讓廚房做點吃的。”
黎燁看了眼父親,“父親,出什麼事了嗎?現在這種心情,我們哪裡還能吃得下飯?”
“你們放心,蕭蕭那丫頭好得很。”黎重山也不點明。
黎燁幾個人面面相覷,跟着黎重山往別院裡走,才走沒幾步,卻見到一輛直升機安靜的停在草坪上。
直升機上郝然表示着費切斯的族標,讓人一眼就能認識。
“姐夫……”連牧也輕喃一句,眸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突然,覺得有些沒勁,他冷冷的丟下一句“我睡覺了”,也不顧身後人的反應,轉身就走。
既然有姐夫在,那麼他相信,小姐姐一定不會有事……
只是,有事的是他,他只覺得胸口悶悶的。
很難過。
而另一邊……
花司炎也比連牧也好到哪兒去,總算是後知後覺門主的用意。
他臉色黯然的跟着黎燁走進別院,也不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廳裡的沙發上。
黎燁凝重的看他一眼,坐在他身邊。
他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但這種時候,再多的安慰也是多餘。
正想着,花司炎卻t突然站起身裡,往蕭蕭臥室裡走。
黎燁沒有跟上去,而是吩咐廚房做些菜。
“你不去看看?”黎重山問兒子,藏不住擔心,“這三個人,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
“爸,你先去睡吧,別擔心這麼多了。”黎燁倒是不操心,“不管怎麼樣,都是他們三個人的事,總得他們自己解決,我們給不了任何意見。你放心,我對蕭蕭有信心。她會知道怎麼選擇的。”
黎重山搖頭,“那丫頭要是知道選擇,現在又怎麼會把局面弄得這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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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司炎原本神色鬱卒到了極點,但到了門口,他立刻擠出一抹璀璨的笑來,掩蓋住自己此刻的情緒。
手,緊了緊,敲響了門。聽到裡面蕭蕭清脆高揚的聲音,“進來。”
小丫頭很顯然心情好極了。
這幾天,她心情好的時候,唯一的一次就是今天見到遲暮草的時候……還有,現在……
不想去想太多,他推開門進去,果不其然……
費御南正坐在*邊,和她交談着什麼,那張動人的面容上,掛着絢爛的笑,讓人爲之側目。
這樣的小東西,纔像戀愛中的女孩。
見到他,他們似乎都有片刻的怔忡。
尤其是費御南,臉上的神情明顯僵了僵,投向花司炎的視線似乎也不太友好。
花司炎的視線,只在費御南身上停留了半秒之久,而後,從容的打招呼,“hi!”
費御南內斂的點頭。
蕭蕭莫名的覺得有些尷尬,才低下頭去,花司炎已經走過來,一屁股坐在*上,結實的手臂像過去每一次那樣親暱的攬住她的肩。
那張璀璨的笑臉,就綻放在蕭蕭眼前。
“怎麼樣,小丫頭,傷在哪了?”他一刻都沒有再看費御南,好像他根本不在這裡,又好像他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蕭蕭尷尬的低着頭,輕咬着脣,卻仍舊能感受到費御南朝自己投射過來的灼灼視線。
盯得她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平時和花司炎也都是這樣親密,只是,今天就變得怪怪的。
“喂!你發什麼呆?”花司炎只當看不穿小東西的不安,擡手沒好氣的敲了一下她額頭。
蕭蕭這纔回過神來,一臉的哀怨,“腿受傷了啦!骨折,這幾天都別想動了。”
“哼!這下子看你還亂跑不亂跑了!我和燁已經商量過了,下次出去,再也不帶你這小丫頭了,冒冒失失的!”提起這個,花司炎有一肚子罵她的話想說。
“對了!那顆遲暮草呢!拿到了嗎?”蕭蕭突然想起這個,焦急的問。
“沒有。”
“怎麼會沒有?!!”蕭蕭瞪大眼。
花司炎白她一眼,“拜託,大小姐!你都掉下深淵了,誰還有心情管那顆草啊!”
“可那是用來救命的!你們……”蕭蕭要氣死了。
“連牧也都不生氣,你氣個什麼勁兒?那草長在那,又不會跑掉。明天我就去取回來。”
“你最好保證,它沒有跑掉,也沒有被別人摘掉。”蕭蕭沒好氣的捶他。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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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一來一去,極有默契的打鬧,讓費御南的視線越發暗沉。
胸口鬱積着一股氣,讓他很想發泄出來,可是,卻無處可泄。
現在,以他現在的狀況,哪怕只是想把靠得很近的他們拉開那麼一點距離,也不可能。
他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也不看*上的那兩人,只是將視線波瀾不興的投射在窗邊的風鈴上。
“對了,費少爺今天不是大婚嗎?怎麼會有空來救我們家蕭蕭?咦,難道是因爲新娘不夠漂亮,惹不起費少爺的興致?”花司炎突然將矛頭對準了坐在那兒的費御南。
痞痞的笑容,仍舊有些針鋒相對的意思。
費御南將自己靠在沙發上,淡淡的開口:“我不過只是來救我的女人,你不用太感謝。”
“你的女人?”花司炎彷彿聽到笑話一般,“費少爺好像弄錯了,這小丫頭可是我的女人。至於你的女人,應該是現在在家裡苦苦等你回去過新婚之夜的那位纔對吧。”
“費某的事,就不需要你來費心了。至於蕭蕭,我倒是能斷定,她現在還不算你的女人。至於以後,也不一定會是你的女人。”費御南仍舊是波瀾不興。
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向*上的小東西。
此刻,她一臉的爲難,鬱悶的低着小腦袋,只差捂住耳朵,不聽他們這一來一去了。
花司炎不想讓小丫頭爲難的,可是,此刻他已經管不住自己了。
他到底不是聖人。
勾脣,笑起來,他抱胸懶懶的開口:“看來費少爺真是掛心我們家丫頭。我知道我們家丫頭的魅力無可擋,不過,你也不用太掛心了,再過五天,我們家丫頭就要嫁給我了。丫頭,你說是吧?”
還不忘得意的回過頭來,問蕭蕭。
蕭蕭扯他襯衫袖口,“花司炎……”
又無辜的看向費御南,很顯然,在懇求他們趕緊偃旗息鼓。
兩個人,不管是誰,她都不捨得他們難過。
花司炎撇撇脣,沒有再接話,看着小丫頭那爲難的樣子,突然有些不忍,又覺得無趣。
費御南卻沉沉的開口:“我不想再和你多說,有什麼話,不妨等你娶到小東西的那天再說!”
花司炎知道他有意停戰,自己也就不再接話,只是聳聳肩,“拭目以待好了。”
看一眼小丫頭,胸口悶得厲害,他怕自己臉上的笑容會掛不住了,所以疼惜的拍拍她的頭,“早點休息,我先出去了。”
沒有再回頭,而是,轉身帶上門出去。
關上門,他閉着眼,將自己無力的倚在冰冷的門上。
費御南那樣胸有成竹的話,彷彿在預示着,五天的後的婚禮不會順利。
如果……
費御南真的出現,小丫頭真的會願意跟他走,把自己丟下嗎?
他,沒有把握……
心,卻不受控制的擰成一團。
“你沒事吧?”黎燁上來就見到花司炎頹喪的樣子,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肩。
聽到聲音,花司炎這才陡然回過神裡。
拍了拍臉,勉強打起精神,“我沒事。”
黎燁狐疑的看他一眼,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但也沒有多問,只是準備敲門進去看看自己的妹妹。
正要擡起來敲門的手,卻被花司炎攔住,“算了,別進去了,丫頭好好的,什麼事兒也沒有。走了,陪我去喝點酒,我渴死了。”
黎燁無語。
想要借酒澆愁就直說,還找什麼口渴的藉口?有見過用酒來解渴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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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費御南都陪在蕭蕭的*邊。
看着她睡着,他的大掌流連的摩挲着她沉睡的小臉。
五天以後……
不,現在,只剩下四天了。
如果要想將這睡顏留在自己身邊,那麼,這四天裡,就該好好計劃了……
小東西,到了那天,我親自來接你,你會不會……願意跟我走?
正沉思中,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費御南不想擾到蕭蕭,連忙接起來,阿信的聲音在那邊傳來,“少爺,天亮了。”
費御南沉下渾厚的嗓音,“我知道了。”
他應該儘早回去,把昨夜的事好好查一下。
而且,昨晚*不在萊茵城的事,絕對不能讓老爺子發現。
掛了電話後,見蕭蕭睡得正酣,他沒有叫醒她,只是俯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而後,轉身一語不發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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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靜在*上輾轉反側,*未眠。
她盯着*頭那杯下了‘燃情蠱’的紅酒,直到天亮。
她的新婚丈夫,始終沒有回來。
換下睡衣,穿上居家的衣服,她起身將那杯紅酒端到盥洗室裡倒掉,而後,仔細的洗漱梳洗一番,才拉開門走出房間。
彼時……
萊茵城裡已經熱鬧起來了,大家都在各自忙着自己的事,以至於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
“聽說,昨晚少爺匆匆走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女傭a在嘀咕着八卦。
反正少爺還沒有回家,趁這種時候多說兩句過過癮也是好的。
“不會吧?昨晚可是新婚夜,怎麼會把新娘丟在家裡?”女傭b覺得不可思議。
“可不是。少爺不愛少奶奶,大家不都知道嗎?我猜啊,昨天少爺肯定是去找蕭蕭小姐了,以前蕭蕭小姐在萊茵城的時候,少爺有多疼他,我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倒是,我先前還以爲少爺會娶蕭蕭小姐的。”
“你懂什麼?少爺娶連小姐那還不是聽老爺子做的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一臉難堪的少奶奶。
原來,昨夜……是因爲黎蕭蕭……
她便成了大家閒餘飯後的雜談。
“你們在胡說什麼?!”突然一聲低喝,冷冷的喝住了女傭們所有的談話。
池亦徹冷着臉,瞪着她們。
只有他,有注意到樓上廊柱後面的女孩。那蒼白的臉色,讓他微微心疼。
女傭們紛紛被這一喝,嚇得戰戰兢兢,連忙住嘴,驚慌的低下頭,“池先生。”
“少爺的事,你們也敢多嘴?真是太閒了,是不是?”池亦徹冷語教訓她們。
“池先生,我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池亦徹臉色稍微緩和了下,“昨晚少爺不在家的事,你們一律要當做不知道。若是被老爺子發現了,你們一個個少爺都不會留!”
衆人紛紛面面相覷,池亦徹又加重了語氣,“沒有聽清楚嗎?”
“知道了,池先生。”大家不敢再怠慢,紛紛承應。
見大家又紛紛轉頭去忙自己的事了,池亦徹纔將視線淡淡的投向樓上,而此刻,連恩靜已經從那廊柱裡徐步走出來,視線恰好也對上他的。
酸楚,複雜,可憐。
更是讓人覺得心疼……
池亦徹張張脣,原本想說什麼來安慰她,但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立場也沒有資格,於是,索性沒有再開口,只是疏遠的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又重新折回房間裡了。
連恩靜雙眼裡的亮澤,一點一點淡去……
她靠在廊柱上,頹喪的垂下肩。
池亦徹……
池亦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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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御南前腳剛踏進門,就問管家,“池先生呢?”
“池先生正在實驗房裡。”管家連忙回答。
“知道了。”費御南擺擺手,示意管家下去,大步往實驗室裡走去。
管家卻亦步亦趨的跟上,遲疑了一會纔開口:“少爺,昨夜*沒回家,是不是該去看看少奶奶?少奶奶看起來臉色不太好,可能是昨晚等了少爺*。”
費御南的步伐頓了頓。
【好了,今天七夕,俺出門勾搭女人去。還有3000字等晚上回來寫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