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林錦惜看着這張臉,很是生氣,她怎麼會連蘇以南的身形都記錯了,對着這人說了那些話,豈不是很尷尬?
“姑娘,你這是認錯人了,剛纔在下聽得那叫一個情深似海!”那穿着白袍的男子,文質彬彬的對林錦惜說道,他內心是無比崩潰的。
如果讓她再說一遍剛纔的話,她打死都是說不出口的。
可是現在,卻被眼前這個人所聽到了!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就在這時候,她不知道該怎麼下臺的時候,突然在她的身後走出了個人。
“是真的嗎?”這個熟悉的聲音,讓她一激動,迫不及待的轉身,這纔是蘇以南。
林錦惜想上前,可是想到剛纔的話,她卻不敢上前了。
蘇以南看着林錦惜,這是怎麼了?難道那些話都是假的?
而就在他們兩隔着很遠的距離時,剛纔被林錦惜認錯的男子,笑呵呵的上前。
“你們二位就是情投意合的兩人吧?”那男子上前對着林錦惜說道,林錦惜一瞪,那男子卻縮了縮身子後退了一步。
“姑娘,剛纔在下都聽到了,看你是佩劍之人,應該是俠女,不會是非黑白不分的。一定不會……”那男子說着不停的後退,林錦惜也就這麼走着,就要靠近蘇以南,她一把劍那人嚇的沒魂了。
“錦兒,你剛纔說了什麼?你真的是想殺人滅口?”蘇以南攔着林錦惜,林錦惜也是歷眼看了他一眼。
“何止,我還想毀屍滅跡!”
那男子一聽,啊的一聲跑的人影都沒有,蘇以南卻不禁笑了起來。
林錦惜看着蘇以南,他聽到了?他又笑什麼?
可當他看到林錦惜臉色變了,立馬就不笑了,可沒一會又在偷笑。
林錦惜生氣的把劍丟下準備離去,蘇以南卻拉住了她。
“來了,就別走,好嗎?”蘇以南深情款款的樣子,讓林錦惜感到從指尖到心裡,都有股暖暖的感覺,林錦惜回眸看着蘇以南,那眼裡充瞞了無線的思念。
林錦惜那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剛纔那些話她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說出來的,現在看着蘇以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尷尬的收回手,一轉身,林錦惜的心撲通撲通跳的的特別的快!
“剛纔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蘇以南輕聲問道,很想聽到林錦惜的回答,她沒轉身,他也不動,就靜靜的看着她的背影。
“你都聽見了?”許久,林錦惜纔開口反問,咬牙切齒的多希望剛纔蘇以南沒有聽到。
“聽見了,聽見了,要是沒聽見,這位公子怎麼會出來呢?”就在這卻令人激動的一刻,那剛纔的男子又跑了出來,說了一句就離去。
蘇以南緊張的皺眉,林錦惜暮的一下臉就紅了,真是陰魂不散!
林錦惜剛好轉身就對上了蘇以南那張笑臉。
一下子,林錦惜也忍不住露出一道淡淡的笑。
一切都隨着煙消雲散,也不需要言語的解釋,只要一個眼神的肯定!
“錦兒,你餓了嗎?”蘇以南看這就要接近飯點,林錦惜肯定也沒吃。
“你說呢?”林錦惜冷冷的反問,蘇以南一眯眼。
“我帶你你去吃好吃的!”說罷,蘇以南拉着林錦惜從林子出來。
“老闆,來一碗你這最好吃的打滷麪!”
“老闆,我也要一碗打滷麪!”林錦惜和蘇以南坐下,就聽到一個很熟悉的聲音,一看又是那男子。
“怎麼到處都有你?”林錦惜看到他,就一肚子火氣。
“姑娘,我們這是有緣,哦,不,巧合,我……什麼都看不到!”那男子看林錦惜又準備拔劍,立馬捂着臉說道,邊說還一邊挪到最旁邊的地方,幾乎讓林錦惜看不到。
“錦兒,也許真的是巧合,咱們吃咱們的,不合他們鬥氣!”蘇以南又一笑,林錦惜這才狠狠瞪了那人一眼,把劍收了起來。
“錦兒,幾日不見,都瘦了,沒吃好嗎?”蘇以南坐下來,就開始噓寒問暖,熱騰騰的打滷麪到林錦惜的面前,立馬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相思啊,相思!”就在林錦惜沒有說話的時候,那男子又開始說了。
林錦惜停下筷子一看,那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白大夫,吃飽了!”林錦惜喝了口湯就和蘇以南走了,林錦惜希望不要再見到這可惡的男子,她上輩子是欠他的嗎?總是陰魂不散的跟着她。
“錦兒,背後有人跟着!”蘇以南小聲的說道,林錦惜停下腳步,眼睛一斜,一片葉子出去,那人連忙大喊。
“喂,姑娘,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在歪一點點,在下的手就廢了!”林錦惜沒轉身,她知道又是剛纔那男子。
說來也奇怪,左家兩兄弟居然沒派人跟着她?
“鬼鬼祟祟,定是雞鳴狗盜之徒!”林錦惜動了動嘴皮子,很不屑一顧。
“在下衣冠楚楚,怎麼會是雞鳴狗盜之徒?”說着那男子走到林錦惜的附近,她轉身就是冰冷眼神看着他。
“衣冠楚楚,該不會是披着人氣的狼吧?本姑娘還是爲民除害了!”說着林錦惜又要出劍,那男子立馬躲再蘇以南的身後。
“公子救命啊!”那男子喊的聲音,讓蘇以南都覺得有些刺耳!
“錦兒,手下留情,給他一點教訓就好了!”蘇以南對林錦惜說道。
那男子嘀咕着:“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和不求請有區別嗎?”
林錦惜又是歷眼看着他,嘴臉一揚,露出一個弧度:“有區別!你是想缺胳膊呢還是斷腿呢?”林錦惜將劍給了蘇以南,雙手按自己的關節,可以聽到每一截關節,嘎吱嘎吱作響,她越靠近,讓那男子越加害怕。
“姑娘,且慢!”說着那男子蹲在地上,雙手抱頭,林錦惜感到奇怪?
她停下來看他還想玩什麼花樣?
“死到臨頭還有什麼想說的?快說,我讓你死個明白!”林錦惜看着那男子,他從自己的腰上取下一塊玉佩交給林錦惜。
“姑娘可認得此物?”那男子指着玉佩問林錦惜,她細細看了看,背後還有個良字。
良,良妃?林錦惜第一直覺就是良妃,可是這玉佩怎麼回到寫個男子的手上?看歲數他也沒幾歲,林錦惜蹙眉。
“你是從何的來的?”林錦惜看着那男子他拍了拍滿身的塵土。
挺起胸膛,昂首挺胸的樣子,拍了拍胸膛:“自然是玉佩的主人給我的!”
“她在哪?”林錦惜握緊玉佩問道,那男子看了眼林錦惜。
“忘了說了,就是姑姑讓我在那等你的!只是 你身旁一直有這白大夫,我不知道能不能說。”
“那怎麼現在又說了?”林錦惜故意問道,那男子一時語頓。
“那可是生死關頭,姑姑沒說不可說。”蘇以南搖搖頭,林錦惜故意看着他,他嚇的還是縮了縮脖子。
“我不是故意聽到你說的話,你不要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我……”林錦惜還是看着那男子,目不轉睛,蘇以南一笑。
“帶路!”
“啊?”男子還是不明白,林錦惜要做什麼,蘇以南早就知道,兩人對視一眼,趕着那男子,往前走。
一路上那男子還是像個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姑娘,你貌美如花,怎麼就老是板着張臉?這凶神惡煞的,再美都覺得不好看了!”
林錦惜停下來,那男子呵呵一笑,急忙跑了去,他再說下去,他的嘴一定會讓林錦惜給撕爛的。
只見那男子給他們帶路來到的是一處僻靜的地方,遠遠就聽到鐘聲,還有陣陣的檀香味撲鼻而來。
果然,那男子帶他們來的是一處寺廟。
走到寺廟的,幾棵菩提樹碩大無比,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路上還時不時遇上僧人,對着他們有禮貌的一鞠躬離去。
路過大殿,香菸繚繞,鐘聲悠揚。除了唸經生,幾乎聽不到什麼雜音,還有大殿內的佛像。個個祥和、莊嚴。氣氛格外嚴肅!
跟着那男子往後院走去,殘垣斷壁似乎再風雨剝蝕中顯得更有味道了。
到了後院又是另一幅模樣。
簡練古樸,滿園花朵,壓滿枝頭。
一個 身穿湖紗厚棉道袍,腳下踏着暖鞋的女子,背對着他們,正在小心翼翼的給這些花澆水。
遠遠看去就像一幅畫,又想是這名婦人用心血灌溉着這些花朵。
林錦惜他們就靜靜的站在那看着,似乎都不願打破這份寧靜。
“是塵兒回來了嗎?”那女子還是沒轉身,還是專心的澆花,那男子似乎都離神了。
“是,姑姑,我回來了!”那男子高興的跑上去,林錦惜和蘇以南也尾隨。
“姑姑,好久沒見到你了,可想你了!”那男子對着那女子說道,感覺到的到那女子的情緒似乎沒有一點波動。
“有客人到了?還不止一位?”那女子看了眼那男子,他有些尷尬的表情卆在那。
林錦惜看了眼蘇以南還是沒有做聲。她居然可以從腳步聲聽出有幾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