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長劍拄地,勸解道:“長孫長老,其實你我無冤無仇,何必爲了不值得的人大動干戈?修煉不易,也不要如此糟蹋歲月。”
“你小子斬了本宗長老,作爲執法閣長老,肯定要將你給押回宗門問罪,至於你是死是活,那看執法閣判定。”
“只是他罪該死,欺壓民女,還大言不慚,既然你我各爲其主,來點賭注如何?”
這小子那雙張帶着邪氣的眼神掃視外面的武者,又看向這老傢伙道。
“本長老不會知法犯法,你就死了這條死吧。”
長孫復見這小子囉嗦,也不知他要搞什麼,揮掌就要向其拍來。
“等一下,長孫長老,你我也不急這一時,可能你的兄弟們愛好這一種玩法呢?”
“各位定遠宗的長老們,兄弟們,本莊主跟你們執法長老單挑,你們買誰贏?這是本莊的賭注,十個裝滿修煉資源和各種寶貝的戒指,本莊主將他放在這裡,你們要不要賭?一賠一。”
這小子將那十個戒指放在二十五丈遠的地方,又道:“聽聞是定遠宗是一諾千金的大宗門,相信也不會吞了本莊主這點資源。”然後退回十丈戰圈內。
“這小子瘋了吧?還敢跟我們打賭,反正這小子是長孫長老的嘴中肉,算了,讓他死得瞑目,我們也將湊齊那資源放在那裡。”
於是大家拼湊十個裝滿修煉資源的戒指,十人將戒指放在那小子指定的地方。
“小子,可以開始了嗎?”那長孫復看着這一切,心裡暗罵:“這些傢伙拿老夫當搖錢樹呀,竟然將賭注壓老夫身上了,真的扯蛋。”
“不急,不急,本莊主看他們是否夠十個戒指。”
李源鳴一副財迷樣,伸着右手數着那進來入二十五丈內的武者,讓長孫復大跌眼界,這小子就是一逗逼,慕容山莊看來要廢在這小子手上了。
“好了,起。”
隨着這小子一陣吆喝,那複合陣飛速起動,那些武者見這小子吼着什麼,突然見眼前空間一變,不是原來那個熟悉的空間,頓感失算了。
那長孫復見眼前一切變化,知道着道了,這小子真他孃的雞賊,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佈置這麼大的空間陣?
被困陣中的衆武者在那裡折騰,也出不來,只是在不斷的變化空間,始終在那陣中打轉。
那莊樓上的慕容正雄等人像是發現怪事一樣,這些武者是不是變傻了,明顯面對面,就是看不見對面,還在那裡作勢攀爬狀,或者跳躍之態,有的揮舞劍在那刺着什麼,卻面前什麼也沒有呀?
由於陣眼是這小子,他們就是再精通空間術也無法破解,必須要將這小子滅了,這複合陣纔會破開。
李源鳴在衆空間穿梭,然後來到自己放置戒指的地方將那些戒指收起來,也不攻擊這些武者,就是讓他們在裡面吃盡苦頭,讓定遠宗不敢輕舉妄動。
然後回到陣中閉目悟道,想着將要如何面對這定遠宗的怒火。
那小麒麟站在莊樓上,看着這一切,暗道:這小子空間術還是差很多,有時間指點一二,這在行家眼裡,幾下就可以將他滅殺了,只能欺負不懂空間術的笨蛋罷了。
那些在陣外面的武者,此時一陣譁然,這些人到底怎麼了?都像被施了咒語樣,有些好奇的武者紛紛跨入陣裡,想將他們引出陣來,又是有進無回,在外面圍觀的武者望而止步,不敢再做無謂的舉動。
剩下的只能回去向宗門稟報這慕容山莊的詭異事件,讓宗門派更厲害的武者前來解救。
那管家武者此時大眼瞪小眼,看着自家主在裡面撲騰,自己無法救援,真的是急死人。
那符戰在等候好消息,突聞事變,讓其大驚,親自帶着幾十名王境巔峰武者前來慕容山莊。
看着陣內的武者在那瞎折騰,暗道:那陣中的小子是關鍵,能將這些武者困在三十丈範圍內,自己也無法破解,因爲看不透陣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見裡面的人不正常舉動,可能他們進入什麼幻陣或空間陣,畢竟破陣不是自己的強項。
只能硬攻,用掌勁空劈十五丈遠的小子,看看效果如何。
於是手一揮,將那些武者組織一起,分成三組,後面武者手掌搭着前面武者後背,將修爲借給前面武者,一個借一個,前面那武者瞬息武者氣息大增,揮動雙掌朝陣中小子轟擊去。
那空間術被這接二連三地掌勁摧得搖搖欲墜,李源鳴趕緊起身,掌印隨之拍起,瞬間又將空間補好。
“來人可是定遠宗宗主符戰?”一道聲音似從遙遠的天邊傳來,迴響在這片空間之中。
“小子,你以爲坐在那空間陣內,本宗主拿你沒辦法?”符戰面無表情道。
“你不怕本莊主將裡面的武者全部滅殺嗎?”
“哈哈,他們活着是定遠宗的人,死了是定遠宗的鬼,定遠宗有成千上萬的弟子,你殺得了幾個?”
這老傢伙這是不留任何擀旋的餘地,這是死磕到底的節奏,這老傢伙心如磐石呀,這點損失動搖不了他的道心,還是低估他了。
“你也不管事非曲直,只憑自己所謂的喜好做事?”
“小子,既然你殺了本宗之人,那本宗將要將你滅殺,而且還要將慕容山莊作爲陪葬,這就是與本宗作對的下場。”
“哈哈,你也是仗着人多勢衆,就憑你一個老傢伙,你敢和本莊主如此講話,你的墳頭草早已經割了幾茬了。”李源鳴嘲笑道。
“哈哈,小子,你是有點本事,但也無法激怒本宗主,本宗主無所求,而你只是螞蟻一般存在。”
這番言語真是將本少貶到一無所值了,這老鬼想搞亂本少的道心,還想反客爲主,太小瞧人了。
“哈哈,老鬼,那你就看好了,你攻擊本陣一次,本莊主殺一人,直到殺完爲止。”
李源鳴手一揮,那飛影劍在手,拄着劍看向陣外的符戰蔑視道。
“那好,咱們比一比,你殺陣中之人,本宗主將這慕容山莊防禦陣破了,然後滅殺裡面所有人。”
符戰也看出這小子是這陣的陣眼,自己無法擊殺他,那可以齊幾十名王境巔峰的力量轉而攻擊慕容山莊,看這小子出不出陣。
“哈哈,老鬼,就憑你手中這點力量是攻擊不破慕容山莊的防禦陣地的,見你如此自信,那咱們就各自照着想法做吧。”
對敵人軟弱,那就是對自己懲罰,見這老鬼已經自信到頭了,那就也不再顧忌什麼道義了,揮動手中劍一個一個收割陣中的武者人頭。
符戰見着這一切,心中大怒,但面色如常,仍然按剛纔那種攻擊辦法,直接朝慕容山莊防禦陣轟去。
那大陣隨着這一波波攻擊在搖晃,但仍然沒有攻破的跡象,這讓符戰一頓愕然,這小子真的有點邪。
將陣中的武者收割後,左臂一震,一股冰寒之氣瞬息釋放,陣中一片寒冷,那空間白茫茫一片,神識都無法窺視其內。
右手飛影劍加持三種法則,腳踏絕妙步伐,在那奇寒之氣掩蓋下出了陣圈,朝正在攻擊防禦陣的武者出手就是必殺技。
‘一劍度凡塵’。
那五丈開外的一組五人武者正在相互將修爲借予前面一武者,絲毫沒有注意這小子的變化,當神識反應過來時,後面兩名王境巔峰武者,腦袋掉落在地上。
當符戰神識察覺到危險之時,爲時已晚,他急吼道:“停止攻擊,朝那小子圍起來。”
當他們將掌擊向這小子之時,他已經竄入那陣中,又重新啓動大陣,重新坐下如老僧打禪一般,似從來沒有動過。
這一幕讓莊樓上的衆武者震驚了,兩個王境巔峰武者呀,就這樣沒了,徹底的沒了,這小子到底是妖孽還是老妖怪?
符戰也震驚了,那張從未露出喜怒哀樂神情的臉,此時變化了,滿滿的震驚,這小子是人嗎?
兩名王境巔峰武者,這可是定遠宗的力量呀,就這樣說沒就沒了,這小子真他孃的邪乎。
其他王境巔峰武者看着這一切背後一頓發涼,雖然大家剛纔在全神貫注地借力給前面武者,但是一劍能將他們兩人同時滅殺,這需要多強的實力,多快的劍,才能穿透他們神識,從而達到滅殺。
帶着十五名王境巔峰武者來,一下就不見二名,這讓衆心裡發毛了,說沒有沉重負擔和恐懼,講給鬼聽都不會相信。
“老鬼,你不聽本莊主的勸告,這些禮物請你帶回定遠宗,日後行事要三思而後行,否則你的宗主將不保。”
李源鳴將陣中的屍體一個一個擲向符戰,就是要將他道心擊潰,看他日後還敢不敢囂張。
“哈哈,小子,你太小看老夫了,如果這點損失就能擊潰老夫道心,那老夫豈有顏面執掌定遠宗,收起你的小把戲。”
“各位長老將這陣圍起來,這小子想耗,我們就和他耗,看他慕容山莊不出來;齊長老,你拿着本宗主信物,速回宗門再調集二十名巔峰武者前面,今日一定要將這慕容山莊和這小子一起滅了。”
這老鬼這是來真的呀,還是小瞧他的道心堅韌程度了,這種梟雄確實值得擁有,但他不爲我所用,那隻能將其滅之。
不行,要趁他調集人馬到來之前,想辦法解決這些老傢伙,想辦法將那這老傢伙引入陣中,伺機滅殺或困住,讓他們羣雄無首,再來各個擊破。
讓你死老鬼猖狂,等下你哭都沒有地方……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