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長老,今日定遠宗與慕容山莊的所謂仇恨已經解決了,那個管家也由定遠宗自己處理,大家在嘯揚城正常開展各種營業。”
“莊主,還是你厲害呀,我們剛剛在想,萬一您剛纔與那老傢伙談崩了,你又被他所擒,那慕容山莊將何去何從?”慕容正前笑道。
“是呀,本長老剛在莊樓上內心十分複雜,慕容山莊經歷了幾千年,就這樣消失了,那種失落感是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慕容正行道。
“哈哈,還是莊主年少有爲,如果慕容山莊在我的手裡,要解決這種事情,那是難於登天,看來莊主管治這麼一個莊確實是大材小用了。”慕容正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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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長老不用這樣誇讚本莊主,小心那日心血來潮帶領大家搞次更大的,不知道各位會不會直接噴血而亡?”李源鳴見堂下衆人都在誇讚他,不合適宜的來一句刺激話語。
“哈哈,只要有莊主在,那我們提着腦袋都要跟在後面衝,那怕什麼艱難險阻,照樣將他們給滅了。”
慕容正雄瞧着這小子越看越順眼,霜兒如果能和這小子有點關係的話,那日後自己這個老丈人,那可是呼風喚雨呀,唉,可惜差距太大,不敢想像……1
“其實本莊主還想告訴大家一件事:從今日開始,停止向光明宗一切的供奉,若他們接受不了,讓他們上門來找本莊主。”1
“莊主,突然取消供奉,光明宗會惱羞成怒的,他們嚮慕容山莊發難,那就比較麻煩了,畢竟之前爲了向他們求保護之時,將慕容山莊的相應經營秘密都給其了,如他們反水,那慕容山莊將損失慘重。”
慕容正雄面色露出擔憂神情,上前道。
“慕容莊主,你們之前將這種經營機密都向光明宗透露?你們沒有一點自尊心呀,怪不得人家拿你們的話當屁一樣放,要保持獨立性呀。”李源鳴看着慕容正雄嘆息道。
“莊主,本人也想過要獨立自主經營,但是環境所逼呀,當時沒有光明宗保護的話,慕容山莊早就被定遠宗吞併了,也是實力不允許慕容山莊這樣做。”
“好了,按照本莊主意思,給光明宗修書一封,斷了供奉之外還告訴他,日後慕容山莊另有人保護;從今日起,所有光明宗參與的經營全部更換,保持獨立自主經營權。”
“是。”
堂人衆人齊聲迴應,唉,這小子早點來,慕容山莊也不會被壓制這麼多年,處處受人不待見,打掉牙齒往肚裡咽的無奈。
“稟報莊主,有一位頭戴斗笠的人自稱是莊主屬下,屬下已經將他帶來了。”
這時一名武者來到堂下稟報道。
“將她帶進來。”李源鳴看向堂各位長老又道:“大家先去忙。”
“是。”
轉眼間,議事堂只剩下一人一麒麟。
這時一個懷抱古箏,黑色蒙面,戴着一斗笠的,身材婀娜的女子出現在議事大堂,只見她看了堂上那人,身體有些一顫,急忙躬身道:“拜見盟主。”
“哈哈,魏姑娘不用客氣,辛苦了,請坐下。”
李源鳴走到堂下,親自爲魏芳玲倒上一杯茶,遞給她道。
“多謝盟主。”
“看來你也是來到嘯揚城才幾日,有什麼收穫?”
“盟主,你讓人很驚訝,還以爲你要很長時日才能來嘯揚城,沒想到來昨比屬下晚,而且還做起這慕容山莊的莊主,確實讓人佩服。”
“一切都是機緣巧合,你講講來嘯揚城有那些收穫?”
魏芳玲在荷花城與奉友福和張道成分別後,帶領着自已的親信來嘯揚城,因爲人生地不熟,讓她在嘯揚城幾日裡難以開展打探消息,而且還經常受到不同勢力或武者的欺凌。
剛剛讓親信將和李源鳴的聯絡方式刻在城主府附近,沒想到第二日就有發現迴應,這才與那回應人聯絡,找到慕容山莊。、
“哈哈,魏姑娘,其實打探消息這一方面,確實需要時間積累,人脈長久建立,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完成的,對你第一次打探消息來講,那可是一道難事,從今日起,你跟在我身邊。”
“那不用打探消息了?”魏芳玲瞪大眼睛問道。
“不用你親自去打探,我安排人員歸你管治,畢竟他們在這嘯揚城比你我熟悉,你只要將他們得來的消息彙總給本盟就行。”
“看來你還是嫌棄屬下的打探消息能力了。”
“哈哈,錯了,其實你現在這責任更加繁重,因爲我不光要知道嘯揚城的消息,還要知道整個將天城範圍內甚至更廣的消息,你就是本盟主的耳目。”
“這才差不多,否則本姑娘別起爐竈了,哎,這小貓老是瞪着我做什麼?”
魏芳玲一進來就發現這小貓有些不友善,那雙如銅玲般的雙眼瞪着她,像是之前有什麼仇似的。
李源鳴聞言看去,那小麒麟不知爲何將那雙眼朝這姑娘瞪着,似有什麼仇恨樣,於是傳音問道:“小貓,你在發什麼神經?”
“你小子,那個霜丫頭還沒有搞定,這裡又來一個美貌如花的姑娘,你小子是個多情種呀,本神獸替那些姑娘深感不值。”
“滾,她是本盟主屬下。”
這小子一腳將這瞎扯淡的傢伙給撩開。
“誒,你這人怎麼不喜歡它呀,本姑娘看他挺可愛的。”魏芳玲伸出那柔嫩的雙手,向小麒麟喵喵的叫喚道。試圖將它給抱起來。
“小子,你看好了,這姑娘比你有愛心。”小麒麟見這丫頭想要抱他,趕緊一竄脫離她的控制範圍,‘嗷唔嗷唔’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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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宗大殿上,一個面色凝重的老者,手裡捏一封信箋激動得輕微顫抖,但他還是壓住內心怒火,朝堂下那慕容山莊送信使者問道:“慕容山莊剛換莊主了?”
“回稟宗主,本山莊新任莊主名叫天麒麟。”
“好了,你請回吧,替本宗主向天莊主問好。”
“是,本人一定將宗主話帶到。”
那老者即宗主司徒明,那雙眼看看着這信使走出大殿後,一巴掌拍在那堂首大椅手扶上,然後朝一弟子道:“去,將那外事長老叫來。”
“是。”
過了一炷香時間。
一名身穿長衫的武者來到大殿躬身道:“宗主,找屬下何事?”
“奉明承,這慕容山莊是怎麼回事?”
“回宗主,慕容山莊這兩日突然與管家莊,定遠宗鬧翻,那個定遠宗還出動十幾名太上長老進攻慕容山莊,有小道消息稱,符戰還被慕容山莊一年輕武者擒獲,還傷亡近十名王境巔峰武者。”
“這麼大的事情爲什麼不向本宗主稟報?”司徒明面上微怒道。
“屬下想將消息探明後再一起向宗主稟報,聽聞那定遠宗老祖出關了,去了趟慕容山莊,不知用什麼辦法,就將那符戰接回來了,現正在宗門大發雷霆,整改宗門條令。”
“哦,你看看這慕容山莊要反天了,還敢直言停止向本宗斷供奉。”司徒明將手中信箋向那外事長老擲去,又道:“既然他們不想受本宗管治,先派梅竹玲長老去刺探下慕容山莊消息。”
“是,宗主。”
那慕容正雄正在着手辦理這李源鳴交代的事情,忽然想起自己的寶貝姑娘,因爲這件事後,那日後與其師父之間肯定難以保持之前那種師徒情誼了,畢竟梅竹玲要聽命於宗門。
唉,這苦命的丫頭,五歲沒有了孃親,是那梅道友將她帶大,也算半個孃親了,可惜這世事捉弄人。
本來以爲憑藉寶貝女兒與那梅竹玲的關係,才向光明宗上供,尋求保護,沒想到光明宗只是動動嘴,根本沒有將慕容山莊放在心上。
去找找這她,安慰她下,看看日後如何與其師父保持友好關係,也不會因爲山莊與其宗門意見不一,從此造成心中隔閡。
慕容正雄滿腹心事來到慕容霜的小院,進入發現寶貝女兒正在一中年女子懷裡撒嬌,仔細一看,這不正是她的師父梅竹玲嗎?
“梅道友,歡迎前來慕容山莊作客。”
“爹,師父剛來到,還沒有喝杯茶呢,您老就過來了。”慕容霜撒嬌起身道。
“莊主,幾日不見,面色有些憂鬱了?”
“沒什麼,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搞得有點焦頭爛額;霜兒,你先出去暫避下,爹和你師父有話需要談談。”
“……”
這丫頭聞言不情願的退出小竹院,暗道:爹和師父有什麼話不能讓霜兒知道?難道他們在……想到這裡,心裡那個高興勁瞬息起來,真的能成,自己又可以擁有孃親一樣的關愛了。
“梅道友,從你今日來到山莊,本人也猜出你此行的目的。”慕容正雄嘆息又道:“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你我又怎能避開這塵世間爭鬥呢?”
“哎,你我多年交往,那是建立在武道之上,從沒想到有一天被宗門之事牽扯進來,但這事還是來了,雖然宗門有對不起山莊的事情,怎麼突然間換了莊主,還不向宗門供奉,不擔心宗門怒火嗎?”
“你既然知道貴宗門的行事,本人當初也想借助你我關係,甚至霜兒和道友的關係,想讓司徒宗主庇護慕容山莊,沒想到上了供奉,當慕容山莊快要被滅亡之際,他們竟然視而不見。”
“幸好本莊新莊主,憑藉自己的力量將管家和定遠宗事情處置好,否則今日慕容山莊早已不存在了,所以新任莊主很生氣,就斷了向光明宗的供奉。”
慕容正雄連續吐槽光明宗不地道之事,最後終於吁了一口氣。
“你既然知道本人的來的目的,那日後霜兒知道這件事後,大家又如何相處?但是有些規矩還是不能亂,本人也身不由己,望道友體諒。”
梅竹玲看着這面容憔悴,深談多年的道友,心情久久難以撫平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不知如何選擇。
“梅道友,你和霜兒又是親密師徒,要不你離開光明宗,來慕容山莊一起生活,我們日後也好探討武學,你看怎樣?”
“慕容道友,光明宗培育本人幾千年,如果在這時選擇叛離宗門,那是大逆不道,但是和霜兒之間的感情又割捨不斷,實在是難以擇斷,請友理解和體諒。”
“這樣,我們與莊主親自交流下,相信他能給我們一個好的建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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