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少主,只要少主不嫌棄屬下愚笨,屬下將不離不棄。”
“好了,我們去看看其他戰場。”1
李源鳴邁開腳步朝其他地方走去,沒有趁機攻入城主府,在他眼裡,這城主府已經是囊中之物,什麼也比不上衆兄弟的性命重要。
站在城主府屋頂上的方離見修爲最高的蘭悍彪在這小子手中一劍擊敗,這城主府已經守不住了,心一驚,一腳踏空從屋頂滾落,幸好是帝境一重武者,反應敏捷一下止住,避免摔落地上,惹出笑話。
趕緊將那防禦陣給起動,這纔想起這防禦陣是那蘭悍彪佈置的,這起動有什麼用?回到議事大堂,跌坐在那大椅裡。
話說,周楚被呂戰領着來到一百丈開外的地方,然後和另外四大宗門將其圍住,一看就是上次闖蕩過的合擊陣。
“哈哈,本帝以爲能拿出什麼好陣法來呢,上次已經破解了,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周楚那囂張的笑容讓五人立刻施展新的合擊陣攻伐而去。
“你就少囂張,今昔不同往日。”呂戰對這傢伙嗤之以鼻。
“那本帝讓你們見識下本帝的威力。”
周楚手中長槍一揮,來了一個橫掃千軍,那槍尖散發出三丈槍芒,瞬息將五人給逼退,見此情景,更加得意。
“小小破陣。”
只見他揮動長槍朝帶頭的呂戰攻伐而去,那槍芒透出刺骨的殺氣,要將這傢伙給滅殺了,看你們五人還能結陣?
但他剛動,那五人像是被人拉拽一般,瞬息又將將他合圍在陣中。
“嘿嘿,有點意思呀。”
見到五人如此情形,那面上如常,但心中驚訝,這什麼破陣,竟然能瞬息將人拉回來,難道他們個個空間術已經突破大成?
不可能,他們纔是王境巔峰。
周楚在腦中在自問答,手中槍依次封擋衆人攻擊而來的戰技。
每每即將擊殺他們一人之時,另二處刀劍又擊其要害,而且是瞬息而至,讓其不敢有同歸於盡的方法,這設陣之人就是一個自殺狂。
氣得他不停的用橫掃千軍這一招,將五人逼開,但他們像牛皮糖一樣,粘上了甩不掉,一次次逼他們飛退又重新合力攻之。1
周楚沒有脾氣了,徹底無奈了,幾日不見,他們這合擊陣竟然如此厲害,只能見招拆招,大家都在拼耐力吧。
……
那被李源鳴一劍擊散發簪的馮進那是被刺激到了,自己修煉上萬看,竟然被一小子給警告,心中那股火一直沒有放下。
今日被這小子點將,負責招呼帝境三重的冉東秦,那火氣撒在這傢伙身上了,一離開衆武者,放開劍域,拉開架式兇猛的朝冉東秦攻伐。
冉東秦見這老傢伙竟然招招是拼命之勢,自己和這傢伙有仇恨嗎?用得着如此拼命,難道他真的是爲了天鳴盟在如此拼命?
雙方基本上是大開大合,因爲一方拼命,如果另一方死守的話,那就是十分被動,甚至會付出性命爲代價,只能相互拼命大戰。
倆人越戰越兇狠,將城主府城牆打塌了,又戰入城主符,只要建築見了他們都渾身顫抖,但仍然逃不過被擊垮,擊廢的下場。
只見近六七丈的刀光劍影,閃爍在城主府內,普通王境武者都會被那內勁撕裂,更何況城主府建築。
城主府的衆王境武者那敢上前幫忙,十幾丈內全是倆人戰域,這真是見神殺神,見佛滅佛,一度將城主府當成自家後院,橫衝直撞,轟隆聲隨時響起。
倆人灰頭灰臉仍戰鬥不息,那有帝境武者的光鮮一面,只像兩大仇人見面,不死不休。
楊巖清被林善成、賀度年、方重、玉成峰、付連圍住,不到十個回合,就被五人重傷,昏迷在地上,被方重封住穴道,提拎在手上,朝其他戰場走去。
那柳無雙被陳定金率領四大宗主困在合擊陣中,帝境三重中期的他,揮舞着單刀,在五人合擊陣中左衝右突,還是被衆人給壓其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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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鳴來到戰圈外,見其戰力不錯,出言道:“你認本少主爲主,今日可免於一死。”1
“你……”
那柳無雙見那蘭悍彪竟然和他站在一起,又氣又驚,暗道:這小子用什麼方法竟然將一帝境四重武者給收服?戰力還是利益?”
“柳兄,趕緊停下手來,我們認識多年,勸你認少主爲主,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想像的。”蘭悍彪勸解道。
“蘭兄,你是被他擊敗還是被利收買?”
“一破一擊,若不是少主手下留情,恐怕見不到柳兄了。”
柳元雙聞言震驚了,愣了下,被五人抓住戰機將其制住。
“陳宗主,將他放了,看看他的意思如何?”李源鳴漫不經心道。
“柳某想見識下天鳴盟主的劍法,輸了自然和蘭兄一樣歸順於你。”柳無雙不顧身上被五人擊傷,揮動着單刀,想證明下蘭悍彪是否所言真假。
“唉,柳兄,你這是自找其辱,請少主滿足他的願望,讓他心服口服。”蘭悍彪躬身向李源鳴請求道。
“好,你們五人退下。”
李源鳴隨後一揮道,因爲帝者看重的是實力,誰實力強,那他都會仰慕與臣服,給他機會也是給天鳴盟多一個強者機會。
“那本帝可是全力施展,盟主請注意了。”
“儘管來。”
倆人站在十丈開外,相互注視着。
一人右手緊握長刀。
一人赤手空拳站立着。
只見柳無雙一聲怒吼,那長刀散發出五丈刀芒,加持着空間、時間兩大已經突破中成前期,朝着李源鳴左右劈來。
那刀芒如閃電。
似無影。
整個戰圈內只感刀氣逼人。
殺氣滾滾而來。
看熱鬧的衆人被迫再次退後,沒有想到這傢伙,剛纔被圍之時,爲什麼沒有施展?
李源鳴雙眼微閉,右手隨意一揮,‘叮’的一聲響起。
隨着刀芒散去,那柳無又髮簪被擊散。
柳無雙神識風捕捉到一道劍氣,但隨後又消失,那滿頭白髮散落開來,那重新斬出的一刀,又被一劍破解。
他這才意識自己已經敗了,若不是這小子手下留情,那還有出刀的機會。
手中刀‘咣噹’一聲掉落地上,右手撫着那散落白髮喃喃道:“這世間還有如此劍技。”
“柳兄,敗在少主手中不丟臉,最怕我們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能自拔,那纔是丟人。”蘭悍彪出言安慰道。
“少主在上,請受柳無雙一拜,日後追隨少主左右,永不後悔。”那柳無雙雙膝跪地,滿是敬畏之心。
“起來,你的刀法和悍彪的有異曲同工之處,看來你們有相互借鑑,希望日後再接再厲,有時間指點你們一二。”李源鳴用腳尖將柳無雙的刀撩起後,再將其扶起,然後再將刀交予其手中道。
“多謝少主。”
激動的柳無雙,恭敬感謝道,沒有想就一招就能從中看出些門道,這少主確實不凡。
“好了,去城主府。”
圍觀的武者終於見識到什麼是強者了,那陳定金此時滿是感嘆,幸好當初對這小子有感覺,要不然自己現在早已身首分家了。
那城主府防禦陣被馮進和冉東秦拼命戰鬥,早已破解,倆人還在裡面對戰,搞得整個城主一個片狼藉。
李源鳴看着倆人那殺紅的雙眼,心中一感嘆:帝者顏面何其珍重,這老傢伙竟然還記心中,看來他的道心仍欠缺。
於是雙足踏裂虛空,從五十丈外,剎那到倆人拼殺之處,一揮二劍,將倆刀劍破解。
那馮進見突然自己劍竟然被人給破解了,打得眼紅的他,那管對方是誰,一揮劍朝李源鳴攻伐而來。
那冉東秦被破解了刀勁正感震驚,此時更被這傢伙揮劍竟然攻擊自家盟主更加震驚,暗道:這傢伙就是一瘋子。
“馮進,你這打瘋了?”李源鳴吼道,隨手破這一劍。
“怎麼是盟主?”馮進被一吼傻眼了,這小子怎麼竄到面前,難道是他連破自己的兩劍,肯定是他。
“你倆將城主府打了稀巴爛,難道自己要出錢修建嗎?”李源鳴朝倆人問道。
此時,衆武者來到他們身前,見兩個帝者被自家盟主像訓孩子一樣,站在那裡像犯錯的孩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柳兄,蘭大帝,你們怎麼和他在一起?”冉東秦疑惑道。
“哈哈,冉老弟,趕緊認少主,日後我們之間沒有大帝,我們只有兄弟。”蘭悍彪笑道。
“這……少主在上,請收下冉東秦。”
冉東秦遲疑一下,然後單膝跪下道。
“好了,起來吧。”李源鳴扶起他,對着馮進道:“你倆日後可以天天大打出手了,好好親近親近。”
然後走城主府近七十名王境武者面前,問道:“有兩個選擇,一徹底歸順本盟主,二死。”
“我們願意歸順天鳴盟,請盟主收留我們。”
衆武者此時那敢講個‘不’字,只能選擇臣服才能免於一死。
“各位長老,派人將他們一一登記,等下將名單上報副盟主處。”李源鳴看了看這破爛不堪的城主府,心裡真想將馮進和那冉東秦揍一頓。1
隨後來到議事堂,見到那方離已經自刎在象徵權力的城主椅子上。揮手讓人將其擡出去。1
看着這城主府只有一議事堂還完整,這城主府沒有必要再留戀了,轉身帶着衆武者回到光明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