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您來了。”魏芳玲此時才明白這個所謂特使竟然是帝境七重武者,笑着招呼李源鳴,又道:“你們五人先出去。”
“是,魏副盟主。”
那諸葛雲峰心中很驚訝了,自己的武者氣息已經全部封閉,只保留皇境武者氣息,這中年人怎麼能看出自己的實際境界,難道他是帝境圓滿不成?但他根本沒有一點武者氣息。
“師叔,您請堂首坐。”
魏芳玲真想給這傢伙一腳,讓自己一個王境三重來接待一個帝境七重武者,萬一一言不合,將自己一掌拍死了,看你小子後悔都沒用。
“侄媳婦,講講,剛纔你們好好講話怎麼拍桌子了?”李源鳴笑着調侃道。
魏芳玲面色羞紅道:“剛纔這位將天城城主府特使想要收回天鳴盟替他們九大統領打下的五座城,本人讓他找九統領前來對質,然後再還給他,然後他大怒,拍了桌子,還放狠話。”
這諸葛雲峰一直在觀察這所謂的師叔,坐在那裡講話和神情自然,竟然絲毫不懼怕自己,索性將那修爲暴露出來,試試他的底細。
於是一股帝之威在議事堂上出現,那魏芳玲感覺一陣壓抑,渾身像壓了千斤重擔一樣,正欲跪下,李源鳴拍了拍她肩膀道:“那裡來的一股妖氣?”
右手一揮一道劍氣擊向那諸葛髮簪,順便將這帝之威給破了。
由於那諸葛雲峰在施展帝之威,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出手攻擊他,那髮簪瞬息斷成二截。
“年輕人,不要來別人家裡耍威風,別說你帝境七重,就是帝境圓滿來了,也要遵守此地規矩,況且還是老夫師侄的天鳴盟。”李源鳴雙目漫不經心的看掃過那面色有些發怒的傢伙。
諸葛雲峰那髮簪因爲斷了,整個頭髮不平整了,但還是緩和下來,雖然自己有些大意,但是這傢伙竟然不動聲色一劍將髮簪擊斷,要是腦袋那還有性命在。
“好的,如果天鳴盟是一統組織人員,那手上的城自然不用歸還,請天鳴盟考慮考慮,在下剛纔多有失禮,請別見怪。”那諸葛雲峰起身告辭道。
“好了,不送了。”
李源鳴端起魏芳玲的茶杯喝起茶道。
魏芳玲真想給這小子一巴掌,但是那人還沒有走遠,怕被神識察覺,只能用那眼神狠狠的瞪着他。
“你的眼睛天生這麼圓還是老夫面上生花了?”李源鳴笑道。
“生你的大頭鬼。”
魏芳玲手上動作卻掐着這傢伙的軟肋,一陣拎捏掐都沒有讓這小子喊半聲痛,面色奇怪道:“你小子是什麼做的?”
“當作血肉骨頭做的了,你以爲是石頭做的嗎?李源鳴沒好氣的看了這丫頭一眼道:“好了,接下來該你表演了,天鳴盟暫時安全。”
“這次來一個帝境七重,下一次來一個個帝境八重如何解決?不過你那一劍確實讓本姑娘佩服,要不要教教我?”
“等你空間術突破大成再說,誒,我那兄弟鐵木應該到嘯揚城了,我先去看看;小貓,你留在這裡還是跟我走?”
“看看你那小兄弟去,不過你家婆娘放在這裡你放心嗎?”小麒麟從案上跳下來,出聲調侃道。
“滾,你倆個都滾,別在本姑娘眼前晃動。”議事堂一陣嬌吼聲響起,倆傢伙迅速從裡面往竄出,惹得那一衆武者,扭頭看向這議事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惹得副盟主如此發飆。
一人一麒麟又往嘯揚城趕去,由於要看這將天城史記,腳踏飛獸慢慢趕路。
三日後來到光明宗,此時代城主是符戰,一見李源鳴連忙上前行禮,畢竟之前被教訓一頓後,現在學會拐彎了。
寒暄之後,告訴他有一小子前來,叫鐵木,早上剛到。
李源鳴一聽這小子到了,連忙問他在那裡?
倆人來到議事堂,堂下坐着一青年武者,皮膚古銅色,見到李源鳴笑得滿口白牙露出來。
“哥。”
然後給李源鳴一個擁抱。
“就你一個人來嗎?”
“還有一個武者,不過他回去向方城主覆命了。”鐵木看見跟在這小子後面的小貓,又道:“哥,這不是貓,但又像小小馬,腦袋又及不是馬首。”
“哈哈,鐵弟,你就叫他小破貓吧,哥給你接風去,帶你去嘯揚城逛下。”
“這小子才明階境,比這小子境界還低,看他骨骼還不錯,是個煉武的好材料。”小麒麟跟在倆人後面,嘀咕道。
倆人有說不完的話,讓小麒麟很是費解,這倆真的是兩個兄弟,不知道的以爲倆人肯定有其他事情。
李源鳴帶着他買了很多東西,裝滿了一個戒指,帶着他來到那懸崖邊,撕裂空間,瞬息進入那洞穴。
“鐵弟,哥帶你來這個地方,出去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這些東西由這小貓每日給你送進去,你在這時間和空間陣裡參悟和修煉,你在裡面安心修煉二三十年,相信你出來肯定是王境武者。”
“有陣有這麼神奇?”看得鐵木笑得如同撿到寶一般,不停的搓着雙手,馬上就想進去試試的樣子。
被李源鳴拉住來到裡面那煉體處和煉劍處道:“你先去那裡面修煉二十年,然後再出來這裡煉體和劍,你的一日常讓這小貓照顧你。”
“你先將這丹藥吃,要不然等你出來,變成大叔了,到時再喊我哥,那會讓人笑死。”
“好的,不管鐵木變成怎麼樣,你還是我哥,先進去修煉。”鐵木直接將那丹藥服下,逗趣道。
“不要着急,哥也在裡面呆一下,鞏固下修爲。”
……
話說那諸葛雲峰帶着震驚回到城主府向三統領朱風泉稟報今日去清風城所見所聞。
朱風泉也被這一席話感到震驚,幸好自己當時沒有去清風城找麻煩,否則今日又是另一種結果,但還是有些疑惑。
隨後在那裡來回踱步,這讓他確實難以下決斷,如果只有一人好辦,萬一這天鳴盟背後還有高人在支撐,那就麻煩了。
“五統領,那中年人一劍可以將你髮簪擊散,那是在你不注意之時,憑你當時感受,覺得他最高戰力有多高?”
“真要認真對待的話,在他手下應該走不出二十招,畢竟他將空間和時間已經修煉到大成,這是本人難以防禦之處。”
“唔,那先將他們放一放,等大統領來了再由他決定,我們先將探明那天龍堂和另外兩勢力在三城的佈置情況。”
……
將天城現在是表面平靜似水,但內部暗涌不斷。
那將天城十宗以魔宗要出世爲由結爲聯盟,但又對天鳴盟擊殺他們的兩位帝境卻閉口不談,是得益於苗應豐對將天城散發的消息,讓他們有所忌憚。
靜修宗之前派出魯正強和域豐宗的風正帶人前來捉拿和滅殺天鳴盟盟主,當時風正和李源鳴大戰之時,他們距離較遠無法探知,後見他們脫離戰場之時,見那風正已被人給滅殺。
正當他們要帶着風正的屍首回宗之時,被一蒙面武者一掌將他們擊傷,還將那風正屍首搶走。
當時在場的有帝境三重武者,也被這一掌給擊成重傷,但沒有對他們滅殺,算是手下留情了。
後面其他三大帝者同時失蹤,讓他們對將天城所傳消息有所相信,認爲是一統勢力之前在搞鬼,將將天城十大宗門派出的武者在鎮揚城外滅殺,轉而嫁禍給天鳴盟,但對天鳴盟還是持懷疑態度。
也由於四大帝境武者失蹤或被滅讓他們收斂下氣焰,又得知那一陽宗在將陽城出沒,又加上其它各種消息出現,這纔沒有繼續將怒火向天鳴盟發泄。
那黑白無常組織也因爲第三大殺手失蹤,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這隱正那是可以連帝者都可以暗殺的,現在怎麼突然失蹤了?
由於隱盾和隱風在青龍城和朦朧其他地方執行任務,既然隱正都失蹤了,那派其他殺手去殺天鳴盟盟主,那就是找死,只能等待的同時讓其他殺手去將天鳴盟下屬城主給予致命打擊,造成他們人心惶惶。
當他們探知清風城是一天鳴盟副盟主在鎮守時,就覺得有機可乘,連續派出殺手進行暗殺。
由於消息靈通,讓他們一連暗殺了幾十名武者,造成清風城一片緊張,其他城的一片慌亂。
清風城議事堂,各大宗主和護盟者面色凝重,竟然在城主府被人給搞死,這是在丟人臉呀。
“這黑白無常殺手在我們眼皮底下進行暗殺,這是對我們的挑釁,各位有什麼好的辦法?”魏芳玲面色嚴肅的看着堂下衆武者問道。
“上次在嘯揚城他們也幹過這種事情,被盟主發現後,讓我們將他們老巢給滅了,現各大城已經沒有通天樓茶樓,讓那那黑白無常紛紛躲藏起來,現在又在清風城搞這個勾當,只有照之前辦法行事。”
陳定金出列建議道。
“但是這裡的通天茶樓已經轉爲地下,很難揪出來,只能來一次釣魚行動,我願意當這魚餌,大家佈置好。”呂戰出列道。
“呂長老的大義,讓我等欽佩,但是不能拿性命開玩笑,本人建議這樣……”苗應豐出列道。
“好的,照苗統領的建議去準備,將這羣黑夜裡的魔鬼給滅了。”魏芳玲最後採取苗應豐的建議,作爲盟主,本來這種事自己安排就可以解決了,但從這事上又可以看出盟內人各大宗主的擔當和協同能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