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被一隻蓄滿力量的大手拎起,蠶絲被滑落,只穿了一條真絲睡衣的身子,陡然接觸到涼薄的空氣,冷不丁的打了個顫兒。
席謹衍將人兒丟在牀上,陸夏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睜着一雙霧濛濛的眼,防備的瞪着他,明明像只小刺蝟,看在他眼底,又像一隻撓着心湖的小野貓。
陸夏試圖要揪回被子,對他不予理會,席謹衍伸腳,將落在牀邊的蠶絲被踢遠了些,陸夏一聲不吭的,下牀要去抱回來,卻被席謹衍一把扼住了手腕,順勢帶上了牀。
她饒是再佯裝鎮定,被他這麼壓着,也無法再冷靜了,對他低吼道:“你要做什麼?!”
他微涼的手指,從她溫熱的臉頰,一路拂過,停留在她睡衣腰間的絲帶上,脣角微勾,眸子裡盛滿了火,暗黑一片,“新婚夜,當然是拆禮物。”
陸夏心裡咯噔一下,他冷情的脣,已經傾覆下來,在她脣上揉/捻,溫熱的呼吸幾乎亂了人的心智,她伸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手扣住了兩條手臂,緊緊抵在頭頂上方。
睡衣絲帶嘩啦一下,輕鬆被解開,雪白肌膚在空氣中綻放,席謹衍的手掌,拂過哪裡便是一陣微弱電流,酥麻心癢,哪怕是動/情處,那雙眸子依舊不沾一絲溫情,清寒至極,他咬着她瑩白的耳垂低啞道:“睡衣倒是挺合身,不過我更喜歡你不穿的樣子。”
陸夏皺眉,心上一點點蒙上羞辱,她偏頭,閉着眼,咬脣漠聲說:“席謹衍,你要做什麼趕快做一做,我好睏,要睡了。”
他呵了一聲,擡頭望了她半天,修長手指掐住她的小巧下巴,讓她被迫的直視着自己,“睡?新婚夜守着空房你也睡得着?你這女人倒是沒心沒肺?”
聲音漸寒,席謹衍低頭,在她裸白的肩頭重重一咬,陸夏猝不及防,痛的低呼一聲,他鬆口時,肩頭已經冒出血珠子,席謹衍一把推開她,眸子裡隱含盛怒,陸夏被他無情的丟在一邊,赤/條條的抱着雙臂,一語不發。
席謹衍起身,理了理皺掉的衣領子,大衣還沒脫下,冷哼了一聲,揹着陸夏不屑道:“做?你這樣兒的,你以爲我稀罕着還是怎麼着了?”
闊步走到臥室門口,又轉身,似乎不甘,扭頭瞧着那兩條裸白修長的腿兒,漠然說:“你瞧瞧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能做嗎?你這女人,當真是一文不值,得!當我一個億娶了你消遣消遣,不過我得告兒你,你最好給我把身子養好些,下次,我一準兒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陸夏的手指,緊緊揪着牀單,羞辱感一點點爬上心頭。
門,砰一下甩上,冷風習習,像刀片一樣刮過她被他撫過的每一寸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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