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鬱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燙熱的臉頰,腦海中浮現出沈寄安似笑非笑的樣子,心臟有一陣不聽使喚的,狂跳起來。側過臉看向窗外。
“沈寄安,我自己回去就好,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車窗外的風景站瞬即逝,狹小的車廂裡充滿着尷尬的氣氛,鬱言雙手糾結的糾纏在一起,聽着耳邊的心跳聲,總是覺得又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一定和沈寄安有關係。
“不用了,我送你回去把。”低沉的開口,餘光睨了她一延,看着她侷促的樣子,有趣的勾脣:“我有這麼恐懼嗎?”
“有。”悶聲悶氣的回答。
鬱言真的覺得這個男人還是滿恐懼的,她第一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叫沈寄安。
第二,這個男人陰晴不定,如果開心了,能把你哄得和朵花一樣,不開心了,就化成毒舌男,各種的毒舌。
比如今天。
從美國回來,買了一幅畫,說什麼送給她,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話裡話外都一副她做了什麼錯失,
她跑了出來,他就和個跟屁蟲一樣。發生綁架這種事情,無緣無故的質問她,搞得她願意被綁架了。
現在......
鬱言偷偷的瞄了一眼,現在明明很開心,還要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偷偷的瞪了他一眼,都說有錢的人多少都有點小癖好,
汽車平穩的朝着公司方向駕駛了過去。
“喝水嗎?”他從一側拿出水瓶,遞給她,鬱言看着遞到面前的水,正好有些口渴,接了過來,喝了兩口腦袋抵住車窗。
“沈寄安,這樣吧,過兩天我把我家雜物室裡的畫都給你拿過來吧。”把水瓶放在一側,眼睛烏溜溜的轉着,心裡打着歪心思。
“嗯,可以。”沈寄安薄脣微勾,黑眸閃過精光的落在她略帶睏意的臉上。
汽車一晃一晃的,強烈的睡意隴上眼前,鬱言不斷的打着哈欠,眼睛也逐漸的睜不開了,沒有十分鐘的樣子,旁邊就傳來一陣平穩的呼吸。
沈寄安鬱言竟然睡着了忍不住的勾勾脣,直接朝着B時南郊的方向駕駛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
沈寄安到了南郊別墅區,把車停在車庫裡,看着副駕駛上依舊睡得香甜的女人,滿意的點頭。
此時的鬱言睡得迷迷糊糊的,時不時的吧唧着,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桌子哪裡。
沈寄安橫抱着,朝着二樓的臥室走上去。
客廳裡的傭人,看着先生回來了,連忙躲得遠遠的,驚恐的看着沈寄安,朝着二樓上走過去。
其中一個女傭人偷偷的拿着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小楊啊,先生把上次的那個閨女帶回來了?”站在一旁的女傭戳了戳她,還在拍照的女人,嚇了一跳,皺了皺眉頭:“嗯,應該是上次的那個。”
說完,慌亂的把手機放在口袋裡,低下頭低調的潮着廚房走了進去。
幾個女傭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着:“上次的管家不是又失蹤了?這次也不知道新來
的是誰。”
“閉嘴,這些事情,千萬不要議論!”其中一個年齡大的恨鐵不成鋼的打斷她們的話,警惕的看着四周:“你們不要命了?這件事情都給嚥到肚子裡!”
這棟別墅裡的傭人,幾乎是每一個月換一次人。
最常換的就是管家,這種的事情,雖然沈寄安從來不過問,但是他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有的傭人呆的時間長了,心裡多少都有點害怕。活生生的一個大活人,過了一個晚上就消失,而且還不是一兩次。
她們有的都懷疑,是這棟別墅的風水不好,幸虧這棟別墅,沈寄安不常回來。
不然,這些女傭真的會直接跑掉。
沈寄安把某個睡的香甜的女人放在放在牀上,從衣櫃裡,拿出一套睡衣,朝着浴室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就響起了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
鬱言實在是太困了,加上她這幾天本來就沒有休息好,一坐上車就犯困的毛病,直接睡到了二更天了,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沈寄安穿着白色的睡意,淡漠的看着手機上發萊的信息,黑眸裡閃過冷色,把手機隨意的扔在桌子上,拿着毛巾擦拭着潮溼的短髮,站在牀邊,悠閒的欣賞着她鬱言的睡姿。
嘖嘖嘖,真醜。
嫌棄的嘖嘖兩聲,把潮溼的毛巾扔在牀頭櫃上,俯下身,凝視着她此時的表情,輕挑起她的下頜。
心裡有些疑惑。
這個女人爲什麼和他想象中的差距這麼大。
輕輕地捏着她的下頜,水珠順着髮絲滴落在她的臉上,鬱言迷迷糊糊的擦了擦滴落水滴的地方,半睜開眼睛,嘟嘟囔饢的掃開禁錮下頜的手:“癢。”
嬌憨、軟糯的語氣,立刻讓沈寄安的眸子暗了下來。
緊鎖住她嬌俏的臉頰,審視的看着她此時的樣子,薄脣緊緊的抿着,周身的氣溫降低。
這個女人,故意在引誘她?
微涼的手指觸上她的眼睛,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拿着手機朝着臥室外走去。
窗外的天空逐漸的暗沉下來,臥室裡也是一片昏暗,平穩的呼吸聲不斷的從牀上傳來。
他拿着手機朝着書房走去。
看着季二發來的信息,眼睛裡滿都是暗沉,危險的勾起弧度,很好,纖長的手指觸上通話記錄裡的手機號,放在耳邊,聽着電話裡傳來短促的嘟嘟的聲音,黑眸裡沒有一絲的溫度。
“寄安,你終於給媽咪來電話了。”電話裡響起一陣哭哭啼啼的女人聲。
沈寄安面無表情的臉上,諷刺的勾起弧度。
原來這個女人,還知道他是她的兒子,手狠狠的攥成拳,淡漠開口:“原來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兒子。”
冷冷的聲音,讓電話裡的女人沉默了一會兒。
“兒子.....”女人聽着電話裡沒有溫度的聲音,不由得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緊張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勉強的笑了笑:“肯定的啊,你是我的兒子,媽咪都記得呢。”
“他呢?”
沈寄安直接打斷女人刻意奉承的話,聽着電話裡傳來怒罵的聲音,諷刺的輕笑出聲:“怎麼?我親愛的父親大人,做了這種的事情,不敢露面了?”
“兒子你可冤枉你爸爸了,他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女人慌亂的開口,一個勁的朝着男人使眼色。
“呵,不承認?”沈寄安陰鷙的眸子閃過諷刺,聽着電話裡沉默了下來,淡淡的坐在沙發上:“你們真的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我可以很明確得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我不會就此作罷,這幾天我的好弟弟不是剛從美國談了一次生意,生意我要了。”
淡漠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在意。電話裡頓時響器了一陣吵鬧聲:“沈寄安你敢!!”
怒罵聲頓時從手機裡傳來,帶着濃濃的怒氣。“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想要用生意威脅我,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絕對拿不到任何的好處!”
畜生兩個字也清晰穿到他的耳朵裡。人神共憤的俊練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甚至帶上了陰鷙。
手緊緊的握着手機,聽着電話裡咒罵的聲音,薄脣勾出諷刺的弧度。
對啊。他怎麼忘了。在父親眼中沒有什麼比錢更重要。沒有什麼比他虛僞的虛榮心重要。
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算什麼?
“呵,我是畜生你算什麼?”冷冷的、低沉的聲音從電話裡響起:“我給你們說過,不要試圖惹怒我,不然,你們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沈寄安的聲音頓了頓,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對了,你說如果我把這段電話錄音發到網絡上,會不會引起轟動,商界黑馬沈氏集團董事長竟然是這種人?”
沈寄安看着手機屏幕上錄音的按鈕,諷刺的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
書房裡的光線昏暗。
灰色的窗簾遮住窗外投射進來的光線,沈寄安腦袋裡全部都是剛剛電話裡的腦袋裡聲音。
太陽穴的位置不斷的發出脹痛。
沈寄安冷冷的勾着脣,墨黑的眸子裡都是陰鷙,慵懶的站起身,走到書房的角落,把那副遮住的畫框掀開,纖長骨感的手指觸上畫框中的女人,黑眸微眯。
他想見她!
····
臥室裡的燈光昏暗,沈寄安看着牀上的人兒整個人縮成了小小的一團,長髮凌亂的散落在臉上,精緻的小臉上不施淡粉。
凹凸有致的身材隱匿在若隱若現的衣服中,長腿一邁走到牀邊,目光卻緊緊鎖在鬱言身上。
他似乎並不能滿足,微眯眼眸,眼中閃過一絲暗色,雙手撐在上方居高臨下,眼眸凝視着她,順着衣服的邊緣看着裡面的春光。
鬱言整個人都睡得特別不安穩,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沈寄安握住了她的手,落在她的紅脣上,狠狠的吻了上去,似溫柔,也似殘忍,細緻的強吻。
鬱言迷糊的睜開眼睛,整個人一驚,睜開眼睛,卻發現脣瓣被人含在了嘴中。
她驚慌無措的掙扎,卻發現四肢都被眼前這個黑影壓制着,脣順勢被黑影開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