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一把抓住他隱秘在襯衣下胡作非爲的手,擡頭,清亮的大眼睛對上他那雙早已經暗沉的眸子:“去牀上行嗎?”
他眸子瞬間一黑,伸手一抱,她便穩穩的落進了他的懷裡,半張臉貼着他的胸口,那裡炙熱的跳的厲害。
他如同發現了獵物的狼一樣,將她撲到,下一秒吻鋪天蓋地的砸下來,襯衣的扣子已經完全被解開,兩具身體在薄薄的被子下面均染上了迷人的粉紅色。
沉魚雙眼迷濛,思維已經遠離了大腦,整個人如同一頁漂浮在海面上的浮木,完全沒有了方向感,她不止一次的想過,或許這樣的她纔是真實她,一面否認拒絕鍾澄宇對自己的好,卻又一次次沉迷在肉體的歡愉上面而不可自拔,她想她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又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就在兩人均箭在弦上的時候,門卻出其不意的響了,他俊美的臉上線條緊繃,有大顆大顆的汗水順着額角順流而下,本不想搭理,可外面的人似乎持着一副你不開門我就不罷休鍥而不捨的精神。
沉魚也被這連續不斷的敲門聲拉回了現實,她紅着臉,拉高了被子遮住身體,伸手推了推鍾澄宇:“一定是老太太,別愣着了,去開門啊!”
鍾澄宇一臉泄氣,一臉的不爽,一狠心,翻身下牀,套上了睡衣,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確認自己看上去不像那麼慾求不滿的時候,纔去開了門。
考慮到牀上的沉魚,他門只開了一半,倚着門框看着自己面前的老太太,戲謔道:“老太太,您這事可幹的不地道,一邊吵着讓我們加把油,一邊三更半夜來拆臺!”
老太太一臉你以爲我願意來拆臺的神色,將手裡的牛奶遞給了鍾澄宇:“別忘了喝!”說完,轉身就走,扔下他一個人幹瞪着手上的牛奶發呆,那一刻,他心裡在咆哮,老太太啊老太太,您知不知道,您這兩杯牛奶硬是把您未來的重孫子給活生生的憋下去了!
折回臥室的時候,沉魚將自己裹的跟只餃子一樣,哪哪都不透風。
鍾澄宇手上端着牛奶,乾脆用腳踹了踹她:“起來,把牛奶喝了,老太太一番好意可不能辜負了!”
沉魚盯着鍾澄宇,看見他頭髮凌亂穿着睡衣一手端着一杯牛奶的樣子,隱隱的想笑,最後終究還是被他凌厲的眼神給扼殺了,她爬起身接過一杯牛奶一口一口的喝着,喝到一半,覺着有點不對勁,擡頭對早已經幹光自己那杯牛奶的鐘澄宇說到:“唉,我說,這牛奶味道不對啊?你就沒喝出來!”
鍾澄宇那會已經躺下了,轉頭看着沉魚:“有什麼不對勁?老太太又不會下毒!”
沉魚聽他這麼一說,想想也對,乾脆一仰頭,喝光了牛奶。
原本應該是如火如荼的一場鴛鴦好,被老太太兩杯牛奶就這麼給滅了火,兩人喝完牛奶之後,乖乖的關了燈,慢慢的也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