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下班的時候,沉魚發現,這幫女人又彷彿回到了以前的日子,雖然不再將考勤卡甩給她,但一如往常視她爲空氣。
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不然成天被幾個女人圍着嘰嘰喳喳的敲詐,她還真的受不了,還不如就這樣,井水不犯河水!
拉完卡四周看了看,果不其然,鍾澄宇的車已經停在對面了,她快步走過去,座進車裡,裡面放着石久讓的天空之城,空靈流轉,再加上空調開着,暖暖的,很愜意,很舒適,她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鍾澄宇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開口:“上班很累嗎?”
她閉着眼睛,像只波斯貓一樣慵懶的窩在後面,喉嚨裡溢出一聲懶懶的還好!
他勾了勾脣角:“要不乾脆辭職吧!”
她懵的睜開眼睛:“幹嘛要辭職?”
“你這樣,別人會以爲我養不起你!”
“你管別人怎麼說?鞋合不合適不是還只有自己知道嗎?我喜歡這份工作,不想辭職!”
話說沉魚有點激動,神情嚴肅的讓鍾澄宇都不由得爲知一怔,他若有所思的說道:“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你這麼緊張幹嗎?還是說……?”
鍾澄宇本來是想說,你是不是想着給自己留條後路?退一萬步說,萬一有一天他們那什麼了,她好歹還有一份能養活自己的工作!
這種想法在腦子裡冒出來的時候,鍾澄宇自己都嚇了一跳,他隨即搖頭,他怎麼也開始猜忌別人的心思了?這真的是最不理智的行爲了。
沉魚瞥了他一眼,側臉繃的緊緊的:“還是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鍾澄宇連忙笑嘻嘻的回答:“我就隨便說說,你看你至於嗎?坐好了,本來小腦就不發達,別等會哪裡撞着磕着了,徹底不好使了!”
沉魚咬牙,說什麼也不願意再理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的男人了。
鍾澄宇帶沉魚去了市裡最好的小南國酒店,下車的時候,沉魚看着那三個金燦燦的大字,心想,無事獻殷勤,請她來這麼高檔的飯店吃飯,這傢伙一定有陰謀!
等進了大廳,又上了二樓最大的v1包間,看着眼前的稀稀拉拉圍着一圓桌的帥哥美女們,沉魚終於明白,鍾澄宇確實有陰謀,而且這個陰謀還是百分之百的故意和不懷好意,因爲她在衆多俊男美女中,看到了夏驕陽。
他就坐在正對着包間大門的位置上,看見她和鍾澄宇進來,原本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但很快嘴角又慢慢上調,意味闌珊的看着她。
那一刻,沉魚瞬間有一種想逃離的衝動!
不知道是不是鍾澄宇故意的,他的左手邊是夏驕陽,右手邊是沉魚。
開席的時候,鍾澄宇笑臉盈盈的,一邊摟着沉魚肩一邊跟身邊的夏驕陽說話:“大家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
夏驕陽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抿了一口酒,入喉的時候和大多數人一樣眉頭皺了皺眉,眸子看上去漂浮不定,實則全數灼灼的落在沉魚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