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要再晚一些,可能他們兩個人都是要沒命了,而這一切的最愧禍手, 不是別人,正是眼有的信王,他手握重權,財富驚人,身邊如花美妾無數,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非要當個亂臣賊子,遺臭萬年不可。
“烙炎,你想要把本王怎麼樣?”烙信猛然的站了起來,可是腳步卻是頓了一下,因爲他的腳上着一根極粗極長的鐵鏈,這就是爲了防止他逃走和發瘋的。
“烙炎,你不要忘記本王是信王,你沒有資格將本王關起來,更沒有資格將本王鎖起來,你沒有資格,沒有,”烙信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的掙扎着,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永遠都是到不了烙炎的身邊。
而烙炎只是淡淡的勾起脣角,那抹諷刺讓烙信的咆哮聲更大了,他就像是瘋子一樣,不斷的大喊大叫着。
烙炎則是單手撐起臉,悠閒的望着他這發瘋的樣子。
“烙炎,你放開本王,放開,”烙信還在大力的掙扎着,腳上都是被鐵鏈磨出了血絲,可是他的血只會讓烙炎感覺厭惡,就算是他流再多的血,也無法當還清他加在他和華兒身上的傷痕,還有允西現在的昏迷宵醒, 他要他們有疼,他就會讓他更疼。
“烙炎,你給本王說話,你給本王說話啊,”烙信已經崩潰掉了。
“說什麼”“烙炎懶懶的開口,一分戲虐,三分無聊,而他的樣子更加讓烙信瘋狂了。
“烙炎,本王是信王,本王是你皇兄,你沒有權利關着本王,快把本王放了。”
“是嗎?”沒有權利,烙炎冷冷一笑,“對於亂臣賊子,本王自然是有權利關,不要說關了,就是殺了你,本王也不用費吹灰之力。”
“你不能,”烙炎瘋似的咆哮起來,整個人哪有一點像是王爺的樣子,和烙炎的高高在上,一身華服相比起來,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條瘋狗,被權力衝昏頭腦的瘋狗,還妄想當皇帝。
成王敗寇,他這一輩子都要在這地牢裡過完他的餘生了。
有時,殺個一人最便宜他的,而烙炎向來都不是什麼好人,而他會慢慢的折磨他的敵人,至死方休。
烙炎站了了起來,他發現和這個人說話簡直就是浪費的他的時間,有這時間,他寧願去陪陪允西。
“烙炎,你是瘋子,你是瘋子,”身後不斷的傳來鐵鏈響的聲音,還有烙信破羅似的嗓子。
“烙炎,你是瘋子,人人都想當皇帝 ,你爲什麼不當?爲什麼非要讓一個什麼也不懂孩子來當?你不是人,你是瘋子,瘋子。”
烙炎挑起脣角,嘴角露出一抹透着邪氣的弧度。
當皇帝有什麼好的,處理不完的公務,還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他蠢的纔會去當那個皇帝, 再說了,華兒可是名正言順的太子,他可不會讓自己的了身上的背上謀反罪,這種吃裡不討好的事,他傻了纔會去做。
他走了出來,外面的天氣正好,陽光落在他的眼睛上,帶來了一些可以感覺到的暖意。
當他剛要走時,身後卻是傳來了一陣柔柔的輕喚聲,
“王爺。”
他轉身,身後站了兩名女子,一名白衣如雪,一名卻是紅衣妖嬈,她們都在對他行禮,可是他卻感覺有些陌生了。
“恩,”他淡淡的應了聲,沒有任何留戀的離開。
“王爺,”白潔上前一步。
“你有事?”他又是停下,不過,語氣裡似是多了一些不耐煩起來。
白潔咬了一下脣,最後還是擡起雙眼,期待的望着他,那雙眼內秋水盈盈,動人心絃,“王爺,您很久都未去湖心小樓了,王爺是否忘記了,您說過,要來聽奴婢新彈的曲子的,不知王爺何時有空?”
烙炎微皺起劍眉,“本王最近不想去,還有,”他聲音跟着沉了幾分,“你們最近就呆在湖心小樓裡,不要出來,本王心情很不好。”
他說完,大步的離開這裡,他的心情真的不好,最好不要來煩他。
白潔的和紅蓮兩個人都是愣在了那裡。
“他變了,”紅蓮輕輕揚起一抹苦澀無比的笑容,就連身上的紅衣也是暗淡了幾分。
“不,他沒變,他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們,白潔要比紅蓮看的清透多了,他對我們只有寵,沒有喜歡,更沒有愛。”
“那麼對她呢?”紅蓮再問,對那個公主呢,她算什麼。
“她?”白潔無力的抿了抿脣角,“她算什麼我現在不想說,可是將她推向王爺的卻是你,如果當初你聽我的,少找那個女人的麻煩,說不定,現在王爺還是王爺,我們不過就是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王妃,我們也都是我們,一切未變。”
“你有你的寵,我也有我的愛,而非現在,王爺一顆心都在她的心上。”
紅蓮被說的面紅耳赤,卻是一句話也不能反駁,歸跟到底,烙炎注意起李允西,就是從她開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紅蓮咬着脣問着,“再這樣下去,我們可能連一點地位都是沒有了。”
“地位?”白潔真的很想笑,可是她擡起臉,一顆淚珠卻是順着她的臉滾落了下來,“地位算什麼,我只是想要知道,我們能夠在這裡呆多少天,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
“你這是什麼意思?”紅蓮的聲音大了起來,不過也就是爲了隱藏自己心中的恐懼。
“你明白的,”白潔不想再說什麼,她望着前方,只有眼內的情緒,堆的越多起來,甚至那是再也解不開的。
烙炎推開了門,裡面是仍是一種很濃的藥味,他不由的皺起眉,
“小喜,將窗戶開一些,沒有聞到這裡的藥味這麼重的,她不喜歡的。”
“好,”小喜連忙打開了窗戶,好讓裡面的空氣流通起來。烙炎這纔是走了進去,他坐在牀塌上,然後小心的替允西蓋好了被子,他將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撫着,感覺着她臉上正常的體溫。
“還好,”他鬆了一口氣,愛不釋手的輕撫她的臉,似還是嫌她的臉上的太冰涼了一些,所以把自己溫度再給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