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不是不好,” 旭風中肯的着說,也沒有貶低白潔的意思,“在王爺這些女人之中,就數白姑娘最爲聰明,所以白姑娘不要再做什麼蠢事了。”
白潔的紅脣緊緊咬着,就在旭風要出去時,突然站了起來,“我能否在再見他一面?”
旭風停下腳步,然後轉身,對她搖搖頭,
“對不起,白姑娘,王爺是不會見你的,那些……”他指了一下放在桌上的小木箱,“這已經是其它人的三倍了,足夠白姑娘舒服的過一輩子了。”
旭風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他話言盡於此,如果她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冰雪聰明,就應該知道,這裡已經不是她可以呆的地方了, 遲早她都是要走的。而白潔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
“烙炎,你好無情,你真的好無情……”
明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她還是忍受不了,也承受不了,她坐在地上,眼淚不斷的向下掉着,而空蕩蕩的湖心小樓裡,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孤單無助,寂寞可憐,更是沒有人一個會同情於她。
允西睜開雙眼,眼前是暖色的燭光,她轉過臉,盯着身邊的男人,他長的真的很好看,比她都要漂亮呢,她忍不住的伸出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然後笑了起來。
好光的臉啊。
烙炎猛然的睜開眼睛,然後握緊她的手,“膽子真大,本王的臉也敢摸,這簡直就裡在拔老虎的鬍子,”允西呵呵的笑着,可是這一笑,又是扯動了自己的傷口,這不知道是不是就做樂太生悲,她苦着臉,難受極了。
“怎麼,傷口疼了?”烙炎連忙的坐了起來,揭開了被子,然後檢查起她的傷口,還好沒有再裂開,不然看疼死她,一疼就哭,就跟孩子一樣。
允西望着他緊張的樣子,雖然傷口還是有些疼,可是她就是很高興。
真好,有人疼的感覺真好。
“是不是睡的累了?”烙炎將被子替她蓋好問着,
允西點點頭,“恩,天天這樣躺着,很難受。”
“好吧,”烙炎躺下,然後側過臉,讓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這樣就能讓她微微的翻下身,而不是維持着同一個姿勢,而他的手小心握緊她的肩膀上不讓她亂動,免的她粗心的弄疼自己。
“好了,睡吧,”烙炎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後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再拉了上被子替她蓋好。
“烙炎,”允西輕輕的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晶亮的眼晴落入兩個他雙眼內。
“恩,”烙炎睜開雙眼,好看的脣角也是輕揚着,顯然心情極好。
“烙炎,你爲什麼要對我這樣好?”允西好奇怪的問着,真的感覺他對她好的不得了,不但讓她在這裡睡,還因爲她怕黑,晚上都是點着燈,還會天天陪着她,喂她喝藥,喝水。
“你猜,”烙炎輕挑了一下眉頭,他感覺自己已經表達很清楚了,不過,顯然的,允西是真的比較頓了一些。
你是不是要報答我啊,允西想了想,猜着,“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那樣做也是應該的。”
烙炎不說話卻是盯着的她有些奇怪,她猜錯了吧。她眨了一下眼婧,那是什麼原因啊?
“那個,你是不是怕我皇上哥哥會怪你啊?”
烙炎還是在笑,就是那笑冷了幾分,而允西還是後知後覺的說着,“你不用擔心的,我皇上哥哥是個明事理的人,他是不會怪你的,就算是我真的死了,他也會爲了驕傲的,因爲我很有用啊。”
烙炎閉上眼睛,好像睡着了。
“她的話他沒有聽到嗎?”允西見他睡了,只是向他的懷裡縮了一下,然後她望着桌上的燈,將臉貼在他的胸前,“烙炎,你可以把燈滅了,我不怕黑了。”
“恩?”烙炎輕應了一聲,原來他並沒有睡啊,只是不想再聽她那些自言自語。
“你不是很怕黑嗎?”烙炎問着她,沒有燈她就睡不着了,晚上還是會做惡夢,怎麼現在又是不怕了。
“有你啊?”允西含糊不清的說着,脣角也是劃出一抹淺淺的弧線,“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所以黑了不怕,不怕。”
烙炎伸出手一彈,桌上的燈也不知道怎麼就滅了。
而在黑暗中,他的雙眼也早亮的精人。
“睡吧,”他輕輕的將脣印在她的額頭上,而她更加的向他的懷中縮了一下。
“就算是你現在不喜歡我,我也會讓你習慣我,而後離不開我,”他霸道無比的說着。
允西並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而做了一個很美的夢,她趟在一片白白的雲彩上,四周都是長滿了五顏六色的花,她笑了起來,在雲朵上不斷的打着滾。
早上,東方初明,烙炎睜開了雙眼,卻是看到懷中的允西笑的正甜,她將臉靠在他的懷中,一隻手也是拉着他的衣服,顯然好夢正眠。
他也是不由的笑了起來。
再陪她睡一會吧,現在還有些早。
可能也是因爲心情好,所以允西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的很快,雖然每天還要吃些又苦又難喝的約。但是還有很多甜點心吃,而她的傷也是好的很多了,現在也不怎麼疼了,只要不劇烈活動,就不會有事的。
她端端正正的站着,幾個人正在不斷的給她量着身,
“小心,”不要碰到她的肩膀,他肩膀上面有傷,烙炎站在一邊,沉聲咐咐着。
而那些師傅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的手都是跟着顫抖了。
允西乖乖的站着,等到他們量好之後,烙炎纔是走了過來,扶住她的肩膀。
“累不累?”他將她的髮絲別好。
允西搖搖頭,“不累,還有啊,”她看着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一堆人,“他們在做什麼啊?”
“你很快就知道了,”烙炎還賣着關子,拉着她的手讓她的坐下,這時小喜已經端來了藥,烙炎端過了藥,拿起勺子在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