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沒有女士浴袍,她穿的浴袍是他的,有些寬大,剛纔的動作幅度有些大,浴袍從她的肩上滑落,露出整個圓潤雪白的香肩。
隱隱的,他似乎還能聞到沐浴露的奶香味,還有洗髮水的清涼薄荷味兒,渾身的血液不停的叫囂.
他想要極力的壓制下去,可是腦海裡不斷的想起她柔軟的嬌軀和細滑如牛奶的肌膚。
她擡起一隻手攀上他的肩膀,笑的妖嬈魅惑,清雅的聲音充滿了張力,在他的耳邊不斷縈繞:“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慾望。”
不用她提醒,季錦川也知道自己的雙眼此刻帶着毫不掩飾的欲色,越是壓制越是躁動的厲害,他鉗住她的下頜,讓她對視着自己的眼睛,嗓音沙啞迷離:“我是誰?”
“季……季總。”她斷斷續續的吐出他的名字,軟綿綿的聲音輕如羽毛,毫無徵兆的拂過心底。
他的瞳孔緊縮,俯身狠狠的吻住她的脣,吻的急促而猛烈。
她嘴脣一陣發麻,低輕的嚀嚶了一聲.
一隻手箍着她的腰肢,彷彿要將她玲瓏纖腰的腰肢掐斷,呼吸漸漸變的粗重。
不知道是不是她口中味酒精的作用,在這一刻他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想要將她刻入骨髓,融入自己的血液中。
他吻的如同狂風驟雨,落在她修長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上,而她在無意識間雙腿已纏上他的腰間。
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喘息了一陣,擡起頭來注視着嬌媚動人的她,緋紅的臉頰比先前更加的絢麗,更有撩人的韻味兒。
他深邃的眸光變得愈發的幽暗了起來:“我是誰?”
她嚶嚀似的回答:“季錦……季錦川……”
他深不見底的眸底如同化不開的墨,再次詢問:“我是季錦川還是顧瑾琛?”
身體有些躁動,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上的浴袍在兩人剛纔的耳鬢廝磨中已經散開,露着姣好雪白的身軀。
見她沒有回答,季錦川捏住她的下頜,繼續追問:“回答我!”
腦袋疼的厲害,連最後的意識也逐漸開始渙散,她咕噥道:“別打擾我睡覺。”
季錦川的手勁又用了幾分,深邃犀利的黑眸沉沉地盯着她:“回答我!我是季錦川還是顧瑾琛?”
下頜處傳來的疼痛讓她渙散的意識聚集了幾分,她睜着迷離的眼眸,朦朧的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季錦川……”
吳媽住在一樓,許是她聽到客廳裡的動靜,房間裡的燈亮了起來。
季錦川低罵了一句,裹緊沈悠然身上的浴袍,抱着她疾步朝樓上而去。
吳媽從房間裡出來,開了客廳裡的壁燈,掃了一眼客廳,除了茶几上倒着一個空酒瓶和一個酒杯外,空無一人。
大概又是少爺夜裡睡不着,起來喝酒了,她輕嘆一聲,大晚上的喝這多酒,真是不知道愛惜身體。
季錦川抱着沈悠然回了客房,將她放在牀上,再次壓在她的身上,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兩人身上的浴袍,
兩人坦誠相見,更加的緊貼無縫,她光滑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羊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