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閉着嘴巴,沒有發出聲音,他們口中的老闆我猜就是張狗眼吧,張狗眼和張尋吃了我的虧後,忍了這麼久沒有動手,卻在今天突然查到了我的位置,然後守株待兔的躲在外面截胡我,只能說明一件事情,落落的行蹤暴露了。
張狗眼應該是知道落落秘密出國,所以纔敢在這種時候來找我算賬,如果大海和可拉還站在我這一邊的話,一切還有轉機。但是現在,我就跟個被宰的羔羊一樣,沒什麼區別。
林妙妙塗着指甲油的手指在我的臉上滑來滑去,然後點到了我的小肚子處:“你說這個孩子是落落的對吧?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簡直痛快!”
她的臉上還遺留這昨天她媽賞的巴掌印,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乖張,欠教育,只不過她現在在我的眼裡就跟一個跳來跳去的跳蚤一樣,跳蚤雖煩,可總不能和一隻跳蚤爭個你死我活吧。
張文傑仍然不鬆手,我就儘量的仰起頭,讓自己少點疼,但他們這次沒有打我,除了林妙妙暗暗掐了我幾把。
我已經由最初的憤怒,轉變爲如今的平靜,只不過,這平靜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其下暗流涌動。
不一會車子就開到了張老狗的要求的地方,不是在muse,而是一個汽車修理場,裡面停着一輛改裝車,整個修理廠外面是一個巨大的集裝箱,鋼架結構。分了兩層。
這裡白天是修理廠,晚上燈一打,音樂一放,就是一個開轟趴的好地方,所以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啤酒瓶和菸頭,頭頂上是燈。和反光球,之類的裝飾。
這個地方離市區很遠,就像個釘子戶一樣,只其一棟立在平地上面。
然後林妙妙和張文傑用力的把我推搡進去,我扭了一下身子,不樂意的說:“別動我,我自己會走!”
修理廠的門又高又大,爲了方便汽車的進出,裡面陰森森的,只要一進去,我的汗毛就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我想到以前被蔣筱婕騙去那個廢棄倉庫時所經歷的場景,不由得兩腿發軟,打着顫的怕舊事重演。
然而,我千想萬想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經歷,遠比上一次來的還要可怕!
果不其然,他們口中的老闆指的就是張狗眼,我剛走進去,張尋就走出來迎接我,然後看着我笑,笑着笑着忽然一巴掌扇了上來:“賤人!他媽的,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你以爲老子把這件事忘記了是不是,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整個下沙(化名)誰敢惹我尋少,你個賤人竟然敢騙老子兩次,還害的我差點被人捅,草他媽的!”
他一陣媽媽咧咧,就差提起腿踹我的肚子,就在這時,樓上傳來一箇中年人的聲音:“行了,阿尋,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把她打的鼻青臉腫又能怎麼樣,大家都是有素質的人,有素質的的人就不要靠拳頭說話,現在不流行那一套了,打女人,你也不嫌丟人。”
張尋瞪了一眼我,聽了張狗眼的話才收了收脾氣,然後用食指指着我的臉說:“看我怎麼整死你,賤貨!”
張狗眼從樓上走了下來,腳步慢悠悠的,越慢,那種恐懼的感覺就越被拉的長,尤其是他那一隻狗眼,散發着青灰色的光,看起來特別的滲人。
不一會。他便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後擡起我的下巴,嘖嘖的說:“你看看你,這麼大一個巴掌印,這都不上鏡了。”
我聽着張狗眼的話,有些糊塗。什麼上鏡不上鏡的,他在說什麼?
“來,把繩子解開,不要勒出印子了。”
張文傑和幾個手下過來給我解開繩子,然後有人給張狗眼搬了一個椅子,張狗眼坐在凳子上,翹着個二郎腿看着我,說:“講年紀你應該叫我一聲叔叔吧。”
“是這樣的。”他一邊玩着手上的戒指,一邊對我儒雅的笑笑:“我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其實根本不想和你們這些小年輕有過多的聯繫,丟分量,但是咱們就事論事。出來混,講究一個還字,你們上次陰了我,我總不能把這件事情當做沒發生過,要不然怎麼在圈子裡面立足,你說對不對?”
我看着他。沒有說話,張狗眼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場,絕對不是裝能裝出來的,如果說講究一個還字,那他打算要我怎麼還,還什麼?
“既然你們把視頻給偷走了。是不是得還給我?我也不是一個苛刻的人,雖然你們拿走了那麼多人拍的,但是我只要你一個人,怎麼樣,我已經很退一步了。”
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因爲我的肚子裡,有寶寶啊……就算沒有寶寶,我也不能拍這種視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這是我一直奉行的一句話,對了,還有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如果敢動我一下,落落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故意把話說的危言聳聽,張狗眼卻完全不上道的笑着回覆我一句:“哦,是麼,只怕他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吧。”
“我給你請了名導演,還用了這麼貴的機器,房間的場景也給你佈置好了,我煞費苦心的爲你安排這一切,是不是已經夠善待你了。好多新人演員都沒有這個待遇,到時候片子一發行,說不定你一炮而紅,還會回來感謝叔叔呢。”
他儒雅的笑笑,然後朝後揮了揮手,說:“把男演員帶過來。”
他話音剛落,後面便走過來一個身材壯實,皮膚黑的發亮的黑人,誇張的肌肉看起來特別的令人害怕。
然後張狗眼繼續邊笑,邊給我比劃道:“雖然你身材不是怎麼好,但是皮膚白,有身段,人比較嬌小,當然,最重要的是你懷了落落的孩子,到時候做着做着,流出來一灘血,再加一個小嬰兒。一定很博人眼球的,然後我把片子寄給你的落總,你說他會不會高興的一下子活過來,咯咯。”
他笑的極其殘忍,聽的我是渾身一片片的冷汗往下掉,隨即張狗眼站起了身子。用手拍了拍那個黑人的下身,對我說道:“這次我們來個白加黑系列,二十釐米的玩意,夠你爽啊!哈哈哈!”
張狗眼不再裝作斯文的模樣,張狂的笑了出來,就像是終於發泄了心中那一直以來壓抑的不痛快,張尋也跟着哈哈哈大笑,所有人都在笑,整個修理廠都回蕩着他們的笑容,然後那個黑人男模摸了摸下巴,色眯眯的看着我,還對張狗眼說,他今天肯定能幹好久。
張尋立馬接話道,盡情的來,要是不把我弄出血,就把他給割了。
樓上的房間裡面早就架好了攝影機,一行人將我推推搡搡的弄到樓上,我死活不走,他們就直接把我給扛起來,然後扔到了牀上。
攝影師二話不說的打開攝影機,不肯錯過每一個鏡頭,如此看來,他們一定是經常做這種事情,所以纔會這麼的熟練。這張牀上,已經不知道毀過多少個少女。
我用力的掙扎,他們便用黑膠帶把我的手給捆起來,張狗眼坐在黑色的導演椅上,手裡端着酒杯,而張尋。則坐在他的旁邊,看的津津有味。
張狗眼喝了一口酒,看着還在掙扎的我,語氣兇狠的說了句:“再動,就給我灌藥進去,我看灌了藥。她還有沒有力氣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