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早上剛起來有些雍懶卻還是漂亮異常的女子,而且還是媚骨天生,對男人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還真巧,龍墓有一點不自然的說。”他並不是一個擅於交談討女子歡心的人,更不會屈從順服任何一個女人。
“是啊,小兄弟一個人嗎。”女子話裡透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摸摸鼻子龍墓準備離開,面對她龍墓發現陌生的不知道說什麼。再說本來也就是陌生人。一面之緣而已。
你是不是要去羣顛山。女子突然說到,神色更是玩味,看來並不是偶然相遇,或者自己只是她人生當中的一點點綴。
“看來你早看上我了,我可不是隨便的人,你不要亂來,我會叫城管的。”龍墓也是做出慌張難爲情的樣子,不過做的很拙劣。
撲哧,女子笑了,笑顏如花,讓龍墓一瞬間差點淹沒在裡面。這就是媚骨天生的魅力,一顰一笑都帶着魔力。女子被龍墓的表演逗笑了,沒想到一個風度翩翩的小男人做出這個樣子真的很好笑,有點吸引人。
龍墓被她一笑拉近不少距離,自己本來去羣顛山也不是什麼秘密,看似他們也有這一意向。所以也不掩飾的說:“是啊,我想去那看看,你們呢?”微笑還真是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我們也是,做個任務,要不一起去。”女子的神色有點怪,但龍墓並沒覺的什麼。
“我叫龍墓,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龍墓看着女子曼妙的身軀淡然說着。
我叫納蘭軒。女子好象沒看到龍墓的目光,或者是看到這些眼光太多了,麻木了,並不覺得什麼,也許真的沒有看到。
其實姓納蘭並不表示就是納蘭家族的人,納蘭在藍星帝國是個大姓,所以並不爲女子的姓納蘭感到奇怪,奇怪的是如此出色的女子不可能是平凡的傭兵,如果只是個普通的傭兵估計不能平安完好的如此,要不有過人的實力或勢力。
早上龍墓就和他們一起吃早飯,知道中年人叫易滄浪大家都喊他浪叔,龍墓都差點笑出來,浪叔、、、、剩下的連納蘭軒在內都是子侄輩的。經過介紹大家都熟悉了,龍墓就記住其中一男一女,他們是兄妹,易一刀和易舞,他們是浪叔的子女,基因很好因爲都比龍墓年紀大都是親熱的拍拍龍墓肩膀,連易舞都是拍拍他的肩膀直接說了一句,以後姐姐罩着你,龍墓差點蒙過去。其他4個人1女3男大家都是年輕人很容易打成一片。
剩下的倒都姓納蘭,所以龍墓直接稱呼納蘭兄什麼的,氣氛也很好,只是他們看向納蘭軒的目光是尊敬、崇拜、熾熱,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這讓龍墓很納悶。
如此優秀的女子他們沒有非分之想,一是他們是至親,一種是不喜歡,但不能這麼多人都不喜歡就是其中不喜歡的估計是不喜歡女人的那種,最後就是地位懸殊,讓人高攀不起,可她就是一個傭兵,她真的就是一個傭兵嗎。
吃完飯大家一起向羣顛山行去,從這裡到羣顛山也有10天的路程,傭兵什麼都是步行加自己的坐騎或者僱傭馬車,但路程不是太飄渺或者緊急的話都是靠自己的腿加坐騎。
經過幾天相處,龍墓有一種錯覺,怎麼都感覺納蘭軒不真實,她明明在你面前總覺的感覺不到她,她的雙眼很漂亮但也太朦朧,朦朧的讓龍墓發現只知道納蘭軒很漂亮,具體什麼樣子發現並沒有印象,還有他的實力感覺在大劍師卻好象也不對,這也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感覺很納悶總想揭開一切。
龍墓不由的再次打量她,身影幽雅雍容到極點,發行盤在頭頂,一根白玉簪橫插其中。有着媚骨的女子應該都有着絕世容顏的,但納蘭軒的容顏雖然也是上上資但卻要和身軀相配遜色多了更無法匹配這具酥骨,越來越感到可疑。
納蘭軒感受到龍墓的目光然後轉過身衝龍墓很是“可愛”的眨下眼睛,龍墓尷尬的笑笑。
終於在第8天天黑趕到羣顛山,到這時,龍墓知道什麼叫高山了,羣顛山是一個龐大的顛峰山羣,每座山都是雄偉之極,但都是陡坡,大陸的山峰和森林都領悟過其中的魅力和雄奇,那種壯觀不得不讚嘆大自然的神奇。
“今晚大家在外面將就一晚,明天我們進山。”納蘭軒對大家柔和說道。
秋高氣爽的晚上,一隻孤雁從明亮的夜空飛過,顯的是那麼的孤寂,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龍墓半夜感覺有點悶就出來站在星空下。身影是那麼的寂寞和孤傲,思索來到大陸發生的一切和以後的路要怎麼走。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被一陣腳步聲驚醒,看到納蘭軒走向着裡。
“怎麼了一個人站在外面,怪可憐的。”說完用手揉揉龍墓的頭。納蘭軒一邊說一邊做,很自然,也許她看到龍墓那落寞的身影還是被龍墓那蒼涼孤寂的背影所感染。
龍墓就鬱悶了,什麼時候我們這麼熟悉了,一向都是自己揉別人的頭,今天被個女人給揉了想想都好笑,大姐都是拽臉老媽是拽耳朵還有的是擰腰的。
龍墓輕輕的把她的手拿下來微笑着認真的說:“男人的頭不要亂摸,我們那裡男人的頭只能給自己的女人摸,在摸要負責任的。”
“呦,這麼小就想女人了。”納蘭軒也爲自己剛纔行爲迷惑,只能開玩笑的說道。
突然龍墓看到她耳根前後的膚色不同,再聯繫到以前發現的怪異,她又姓納蘭。誰會易容呢,不想被人發現;一是她太漂亮,二就是她太出名怕被人認識,三她在逃避別人追殺,四是臉上有疤痕或者太醜。看似她可能屬於第一或二甚至都是。
“夜舞,我想你了。”龍墓溫柔的突然說到,目光直逼她的雙眼。
你,,,,,你知、、,眼神慌亂。更是退一步後吃驚的看着龍墓。
龍墓笑嘻嘻的看着她,然後說:“不承認。”自己只是逗逗她並沒有十足把握。
“你好狡猾耶,詐我。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夜舞,你和她很熟悉嗎,她是誰啊。”納蘭軒說話都有點懶皮了。
龍墓還是那樣看着她,突然使出拈花手伸向納蘭軒的耳根出,動作說不出的華麗和幽雅。下一刻龍墓和納蘭軒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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