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大胖慌忙的閉上了嘴巴。李老爺子以及李東這纔想起剛纔的事情,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推了一把,都是倒退了好幾步。眼看一場大戰要再次的開始了,當然這才大戰註定的結果就是那個李東的慘敗。此時李生大胖再次的發揮的作用了,當然這可是汪大少暗中的囑咐。
只見那李生大胖突然眼皮上翻,整個人便是懸浮地面一尺之上,聲音也是變得有點滄桑:“兩個混蛋,你們可對得起李家的列祖列宗?”
兩個人轉頭一聽,頓時嚇得雙腿發軟,都是不由自主的跪倒地下了,“祖宗顯靈了啊。”
“你們兩個混蛋將李家搞成了什麼樣子?李家馬上就要斷子絕孫了,你們知道不?”李生大胖的聲音依舊十分的滄桑。
“祖宗啊,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嗎?”李老爺子虔誠的道。
“你們兩個,包括那個躺在院子的李西都是不能生育的人,這項艱鉅的任務只有李生才能完成。以後你們什麼事情都要好好的與李生商量。他纔是李家最終的希望。”李生大胖聲音十分的空洞。
“是,是,我們記下了。”李老爺子以及李東都是痛哭流涕的道。
“我走也。”那李生大胖最後說了一句,便是噗通一聲從那空中跌倒地下,嘭的一聲,將那走廊砸出了一個人形坑洞。
李老爺子慌忙的上前去扶起,一臉慈祥的審視,“李生,我的乖孫子,你沒有事情吧?”
那李東覺得很沒有臉面了,當下便是轉身溜走了。只有那兩個被捆綁的女人閉着眼神渾身抽搐着,這也太丟人了,身體被迫的這般的暴露着,索性假裝着暈過去算了。
汪大少雖然與李東李西也沒有太大的仇恨,但是這樣的存在究竟也是隱患,對於一個出色的殺手來說,更看重的就是隱患。所以在李老爺子將那個李西扔出去的時候,便是直接的撞擊在牆壁上,腦袋開花。雖然李老爺子用的力氣不小,但是絕對沒有這般的效果。
李東跑進來了一個房間裡,覺得今天的事情太窩囊了,以爲他認爲哥兩個娶了公主那是無比的榮耀呢,到頭來原來都是李老爺子的爲了方便的玩物而已。如今更是被誣衊爲無法生育的罪名,就連祖宗顯靈了也不說一句公道話,這李東簡直要氣炸了。然而就在李東在房間裡發泄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出現了房間裡。這個人卻是李老爺子。不過這個李老爺子可是冒牌的,乃是汪大少的得意功夫,前世帶來的易容之術。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到底想幹什麼?”李東恐懼的道。
“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李老爺子似笑非笑的道。
“你想殺了我?哼,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如你所願的!”那個李東從戒指中匆忙的取出一把長劍守護在身前。
可是李老爺子似乎功夫更是了得,那李東只是覺得眼花繚亂了一陣,手中的長劍便是被對方奪了過去,而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受到了對方的控制了。“不,不,你不能殺我。我畢竟是你孫子啊。”李東驚恐的道。
汪大少內心微微一笑,你是孫子,我是老子,這件事當然不假,可是老子看你不太順眼!“呵呵,你說的對啊。你也聽到你的祖先說了,你沒有生育的能力。”汪大少說完便將準備好的布團塞入了他的口中,然後用紫金匕首麻利的廢除了他的身體的某些重要的部分,李東頓時疼的暈倒過去了。
汪大少臉上便是浮現冷笑,然後便是身影消失了。
在汪大少身形剛剛的消失的那一刻,那李老爺子便是進入了房間,當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頓時大驚失色,自己的這個孫子咋就這般的想不開呢,居然是自宮了!當下便是推醒了李東,“孫子啊,你咋能這麼樣啊?你怎麼自宮了啊?”
那個李東這才醒轉過來,一看到那李老爺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你這個狠心的傢伙!你還是殺死我得了!你讓我怎麼辦啊!”
李老爺子一副認真的樣子,“到底是誰幹的?如果不是你自己乾的話!”李老爺子自從從那種瘋狂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之後,對殺死了李西感到十分的悲痛。這絲懺悔的心思剛剛涌上,便是覺得對不住李東李西,便是撇下了李生大胖準備與李東好好的談心一番。
李東對李老爺子這種假惺惺的狀態頓時討厭到了極點,在他的心裡這僅僅是一時半刻發生的事情,這個李老爺子如何這般的裝扮?李東哇的一口鮮血也是憤恨的噴射出來!這李老爺子簡直是太絕了,不但要將人給廢除了,而且還裝扮這種假仁假義的樣子,差點就要將李東給當場氣死了!如今他們兄弟倆個算是徹底的廢了,這李老爺子更是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兩個公主了嗎?一想到這裡,那李東更是氣的難以忍受,居然又是哇哇的幾聲噴血,一時間居然是暈過去了。
看着李東再次的暈過去了,那個李老爺子這纔將之抱到了牀上,然後開門大喊道:“立馬請馬醫師過來。”
李老爺子的聲音可謂是振聾發聵,方圓幾乎是三裡的地方能聽見,人們於是紛紛的猜測這李家有發生瞭如何的大事情了。
此刻在公室之中愁眉不展的甲子侯也是聽到了李府李老爺子的這聲急切的聲音,這深更半夜的,李家又開始鬧騰什麼事情?本來甲子侯是無意去管這些事情的,那個李元已經使得他極度的失望,居然連他的兩個女兒都是不肯放過!無奈當今甲子城正是缺人之際,甲子侯也只能忍受了。不過片刻之後,他沒有來由的想到了自己的另外的已經稀裡糊塗的兩個出嫁的女兒,頓時腦海猛然一驚,心裡暗道:那李元如何驚叫,難道是公主出事了?
雖然說甲子侯對那兩個女兒的疼愛遠遠不如對上官可兒的疼愛,但是畢竟也是自己的女兒啊!想到這裡,甲子侯便是急速的出了房間,然後傳音給驢頭國師,那驢頭國師本來是剛纔累暈之中清醒沒有過久便是接到了甲子侯的這種命令,當下只能苦澀的一笑,趕緊的飛出了房間。“主公有何吩咐?”驢頭國師恭敬的道。
“隨我一起去李家看一下。”甲子侯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神情看上去十分的着急的樣子。
驢頭國師也是猜測那李家肯定出了大事,剛纔的那叫聲他也是聽到了。“遵命!”
於是兩個人便是對着李家飛馳而去了。
在他們飛走了那個時候,夜空的某處,有一個人出現了,而這個人恰恰就是這些事件的真正的導演者汪大少。只見在伸伸懶腰,自言自語的道:“哪裡將有很大的驚喜。”然而就在他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不遠處一個黑衣人卻是擋在了前方的虛空之中。
汪大少內心一凜,他居然沒有發現有人擋在了自己的路上。當下沉聲道:“閣下是誰?”
那黑衣人便是緩緩的擡起頭顱,由於黑衣的包裹,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但是那兩隻發着黃光的眼睛卻是分外的明顯。“哈哈,你就是弄的滿城風雨的那個汪大少?”
汪大少能夠感應到此人的實力不弱,不過要想命令汪大少,那也是不可能!汪大少無所謂的高傲的一拱手道:“多謝誇獎!”
那人頓時沒有好氣的道:“果然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明天去白虎城鬧事的事情就此作罷。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
聞聽此言,汪大少內心一驚,“你就是那個白虎?”“你就傢伙果然令人十分的討厭!”那個神秘的黑衣人說完,便是青黃色的氣。
在看到這青黃色的氣之後,汪大少不由得失聲道:“你居然是甲戌國的人!”
甲子國是甲木王朝的北方的一個小小的諸侯國,南面就是帝都的地盤,東面就是甲寅國,西面就是甲戌國。嚴格的來說,這三國屬於甲木王朝的北三國,而甲辰、甲午、甲申則是甲木王朝的南三國。中間的幅員遼闊的東西走向的地帶便是屬於甲木王朝的權力中心帝都所管轄。其實單從顏色上來判斷對方的所修煉的氣機是有點武斷的,因爲一旦達到了魂士以上的級別之後,顏色可是隱藏或者改變的,但是一般來說某些強者是不屑於這般的做的。因爲除了顏色之外,還有生肖等等制約因素。比如這甲戌國、甲辰國兩國的修煉的氣機都是呈現青黃之色,但是前者在施展的時候一旦達到了某種程度就會有天狗圖騰出現,當然這種天狗圖騰實力低於自己的人是無法看到了,但是汪大少是個怪人,因爲神鼎之中的黃帝可以告知他一切。而甲辰之氣則是黃龍圖騰,所以同等級作戰隱藏顏色或者變換顏色已經沒有太大的效果。另外甲戌國納音山頭灰,甲辰國納音佛燈火,他們所揮發出去的氣機最終在消散的時候分別就是山頭灰,佛燈火,這可是最大的明證了。
比如汪大少是甲子國的人,他所修煉的氣機乃是甲子之氣,那圖騰就是子鼠,甲子納音海中金,甲子氣在施展到極致或者在消散的時候,也會是出現海中金的樣子。這叫氣機歸宗。所謂的氣比如甲子之氣、甲寅之氣等等統統屬於納甲之氣,所謂的宗,則是比如海中金、爐中火等等,是氣的本源,也叫納音本源。
當然比如修煉單純的天干之氣或者地支之氣的,則是稍微的有所變化,比如單純的修煉甲木之氣等等,這屬於生肖之外,圖騰對應的乃是天上的二十八星宿中的十個,天干之氣劃分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如果以甲木之氣爲例子的話,那麼甲木之氣對應的圖騰星辰就是角木蛟,乙木圖騰爲箕水豹,丙火圖騰爲井木犴,丁火圖騰爲軫水蚓,庚金圖騰爲奎木狼,辛金圖騰爲參水猿,壬水圖騰爲鬥木獬,癸水圖騰爲壁水獝,而戊土圖騰爲騰蛇,己土圖騰爲勾陳。爲了方便記憶,統一爲下:甲木之氣爲蛟龍,乙木之氣爲豹子,丙火之氣爲犴子,丁火之氣爲蚯蚓,戊土之氣爲騰蛇,己土之氣爲勾陳,庚金之氣爲**,辛金之氣爲古猿,壬水之氣爲獬子,癸水之氣爲獝子。唯一的缺點就是這種天干之氣沒有納音,氣機消失或者壯大之時依舊是追溯圖騰,這叫圖騰本源。同理,地支之氣,也是沒有納音的,依舊是圖騰,十二生肖大家已經很熟悉了,所以這裡就不介紹了。但是按照等級修煉而言,單純的天干之氣或者地支之氣,實力無法達到最厲害的程度,以甲木之氣而論,當修煉到頂峰的時候,也僅僅是相當於甲木神君以下無敵手,與五級神士實力相仿吧。可見甲木之氣修煉之難!而比如地支之氣的子水之氣,修煉到頂峰也是不會超越神君的級別!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通過特殊的秘法開啓或者灌注進對應的地支或者天干之氣才能踏上正常的修煉之路!比如甲木之氣,有六種地支可供選擇開啓或者灌注,分別是子、寅、辰、午、申、戌,而地支之氣只有五個機會選擇,比如這子水之氣,則是可以在甲、丙、戊,庚、壬中選擇。
那黑衣人微微一顫,有點驚異的道:“小子,沒有想到你眼力還不錯!”
汪大少不置可否的笑道:“像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對付我那裡用得着變換顏色,呵呵,我一猜就中。”
這一下那個黑衣人不由得憤怒了,身體上的青黃色氣息也是開始膨脹,在他的身後似乎有一個虛幻的天狗。
在印證了心中的想法之後,汪大少臉色也是迅速變得陰沉起來,對方的實力應該相當於甲戌之氣的初級神士的級別,這種級別的人物居然敢這般的公開的到甲子國鬧事,當真是不識趣!看來對方對汪大少的傳言不相信啊。
汪大少現在是甲子之氣的魂士的巔峰,濃郁的青黑色的甲子氣浮現而出,一個老鼠的圖騰便是浮現而出。
此時那個黑衣人冷哼一聲道:“一個魂士而已,居然也敢對抗我!”當下那在手中成型的青黃色的巨球便是毫不遲疑的對着汪大少轟擊而去。
以現在汪大少魂士巔峰的級別與對方實力對抗還是有點勉強的,除非汪大少擁有強橫的甲子技,然後汪大少所掌握的甲子技也無非就是玄級低階的,對方這種級別的人物根本就沒有用。當然斬天劍是個例外!當初甲子侯都是在斬天劍之下潰敗了,所以對付這個人應該不難的!但是問題是汪大少還不想動用斬天劍!一縷濃郁的甲子氣從納音神鼎之中分出然後供應汪大少的揮霍,汪大少的氣息在這一刻也是變得異常的強大,不遑多讓!同樣的一個青黑的球體對抗而去,嘭的一聲巨響,對方的那個巨大青黃色的球體便是化作了山頭灰紛紛的淹沒在虛空之中。那黑衣人似乎也是受到了影響,一縷鮮血噴射而去,也是迅速的化作了山頭灰,“小子,老夫是小看你了!”
那黑衣人說完,便是從戒指之中取出一個青黃色的盾牌,看那般模樣應該是要施展一種強大的甲戌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宏大的聲音傳來,“算了吧!”然後在汪大少的身旁出現一個人,赫然便是甲子護法。
甲子護法是二級的神士,同時擁有甲子氣與甲寅氣,名義上是甲子拍賣行名義上的暗中守護,實際上是甲木王朝派往諸侯國的情報官。也就是說六個諸侯國中大概都會有一個護法存在。
在甲子護法出現的那一刻,那個本來一臉兇相的甲戌國神士頓時萎靡了一般,他只是甲戌之氣的神士而已,而且離那十品更是遙遠,實力與甲子護法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那黑衣人便是將青黃色的甲戌之氣回退到了身體之中,然後對着甲子護法拱手道:“見過甲子護法了。此次進入甲子國甲子城實在是事情緊急不得不來。還請甲子護法主持公道。”
“所爲何事?”甲子護法有點不耐煩的道。
那黑衣人便是恭敬回答道:“這個人要去打白虎的主意,所以我不得不前來給予警告。”
甲子護法冷聲的道:“那白虎作惡多端,這麼多年一直吞噬童男童女修煉,違背正道,汪大少替天行道這有何不可?”
“甲子護法此話莫不是在偏袒?還請看在甲戌護法的面子上,阻止此人的瘋狂的行爲,這樣只能給甲子國帶來災難!”那黑衣人說話也毫不客氣了。而且還將那甲戌護法也是搬弄出來了。
甲子護法一聽,頓時心裡好不生氣,“就是甲戌護法來了,也不會這般的放肆說話,一個小小的一品神士而已,居然是這般的放肆?!”啪的一掌便是隔空打過去了,那黑衣人倒飛了一百多米這才停靠之下,一臉怒色的道:“那就後會有期了!”說完便是對着甲戌國的方向急忙的飛走了。
汪大少有點抱怨的道:“甲子護法爲何不將此人擊殺了了事?”
甲子護法微微嘆息一聲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是支持你的行動的,但是你可不要奢望我會去幫忙,這是不可能的。因爲我一旦參加的話,那甲戌護法也必定以此爲藉口參戰。如此以來,這就是我們護法的失職了。一切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汪大少點點頭道:“對於那個所謂的白虎,我至今還是一無所知,甲子護法能夠將知道的告知在下?在下感激不盡!”
甲子護法沉思片刻之後,終於道:“這白虎吧實際上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白虎,他只是一隻甲獸。”
“甲獸?”汪大少不由得十分吃驚。
在魔獸山脈之中魔獸的劃分也是很有趣的,比如這甲獸就屬於天干魔獸的範疇,另外還有納甲魔獸,地支魔獸等等。比如黑魘就是甲子屬性的,就是屬於納甲魔獸的範疇。
甲子護法點點頭道:“是啊。不過你可不要小看這甲獸了,雖然他沒有地支屬性,但是實力不容小覷。一般來說天干魔獸根據實力等級也是可以劃分靈士、人士、魂士、神士,隨着他們實力的增強,也會出現進化,比如說甲獸實力達到了神士,一般都是十階的魔獸當他們達到了十品神士左右的時候便是十階甲獸圓滿,相當於一級神士,然後再是十一階、十二階、十三階、十四階、十五階,則是分爲的相當於人類的二級神士、三級神士、四級神士、五級神士、六級神士(甲木神君)。所以天干屬性或者地支屬性的魔獸達到了十五階的時候就是頂峰了,不過實力卻是略微的遜色於神君。”
聞聽此言,汪大少不由得有點頭大了,小心翼翼的問道:“那白虎甲獸相當於幾階了?”
甲子護法沉思片刻,便是有點遲疑的道:“幾年前好像是九品巔峰的神士了,如今算了應該至少不低於一級神士吧。”
汪大少臉色微微一變,心裡暗道:怪不得甲子侯與黑魘聯手都是不是對手,原來是這般的實力了啊!一級神士級別的魔獸,也就是十一階魔獸,對汪大少來說雖然感到有一些棘手,但是也不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在汪大少的內心,納音神鼎之中的黃帝就是無敵的存在。不過汪大少就是有點奇怪了,這白虎甲獸明白就是一個禍害,爲何護法們不將之殺死呢?
那甲子護法似乎也是看出了汪大少的疑問,於是尷尬的笑道:“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以帝都的實力,殺死那些東西並不難,可是這裡面的關係很複雜。你會慢慢知道了。好了,時間已經不早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