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六 餿主意

……

“唏律律……”

“籲~~”

“咔嚕嚕~~”

遠州總督府馬廄之內,姜潯興致勃勃的帶着管家和幾名僕人正在觀看着馬棚內兩匹馬……

交配……

只見姜潯臉上面帶微笑,不住地輕頜頭顱,不停對身邊的管家指點道:“你看,這公馬性子多野,很好,非常好啊……”

管家和那些下人臉上懵逼,內心滿是崩潰,怎麼也想不到姜潯會帶着大家來看兩頭畜生那啥,這位高高在上的總督大人什麼時候會有這種癖好了,怎麼從前一直不曾發覺……

不過,大家觀姜潯這些時日來,精神頭十分的好,經常面帶笑容,自己這些下人偶爾做錯事也不再和以前一樣一通訓斥外加連綿不絕地教育,只是囑咐一句下次小心而已。

但這樣的改變,反而讓這些做下人的渾身上下從裡到外感到不自在,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麼陰謀似的,就比如今天一大早把大家叫起來就爲了看馬匹如何親密“交流”?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管家,怎麼了,說話啊?你覺得眼前情景如何呢?”見管家不說話,姜潯又可以拉了拉他衣裳。

終與,管家忍受不了了,對身側陪伴的下人使個眼色,讓他們都退遠些後,跟姜潯小聲說道:“老爺,這幾天你這是怎麼了?你不會有什麼心事吧?說給老奴聽聽,也好給你分憂……”

“哈哈哈……”姜潯聞言笑道,“你想多了,劉策已然平定幽州內亂,如今正在整頓軍備安撫百姓,而定州方面相信不久之後也會塵埃落定,遠東馬上就能恢復以前完好的局面,本督能有什麼心事,哈哈哈……”

“老爺,您就甭瞞我了……”管家急道,“老奴自小跟着老爺您,還不知道您那些心思麼?定是有什麼令您爲難的事,要不您怎麼會來到這馬廄看馬交合?”

姜潯聞言笑道:“管家,你錯了,現在不是馬匹發情的季節,爲何這公馬和母馬卻會如此纏綿?”

“這……”管家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跟不上姜潯的思維,與是爲難地說道,“這讓老奴如何解釋?”

“你呀,真是一點都不懂,哈哈……”姜潯並沒有生氣,而是笑着告訴他答案,“我在他們吃的草料和水裡下了催情藥,他們食用後,自然就會現在這副模樣了……”

“老爺,你……你怎麼會這麼無聊……”管家聞聽後一臉的怪異,只能小聲的嘀咕一聲。

姜潯也沒在意,繼續對管家說道:“這催情藥我可是千辛萬苦才尋來的,和青樓那些藥粉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只需小小這麼一點,就能讓這些牲口情慾難耐、不可自拔,前幾天我還在牛身上試過,效果也是超出預計啊……”

管家只覺得腦子裡一陣轟鳴,待穩定心緒後,試着對姜潯說道:“老爺,你該不會是覺得治下田畝衆多,牲口又不夠用,這纔想到這法子多產些牛馬給添置畜力吧?”

“呵呵……”姜潯聞言,似是而非的點點頭又搖搖頭,然後對管家說道,“這個你到時就知道了……”

“籲~~”

忽然,馬廄內兩匹馬齊齊發出一聲嘶鳴,姜潯見之興奮的大喊道:“好!好!哈哈哈!就這樣,哈哈哈~”

這一幕看的管家是隻能搖頭,索性也不去猜想姜潯到底想幹什麼了……

……

從馬廄離開後,姜潯徑直回到自己屋內,臉上滿是燦爛地笑容。

史夫人見到姜潯回屋,立刻併退服侍的下人,然後給他倒上一杯茶,一臉愁容地說道:“老爺,你真打算這樣做麼?妾身覺得這麼做實在太卑鄙了些,先不說劉策怎麼樣,若被顏兒知曉,肯定會鬧的不可開交啊……”

“我這還不是爲了她好……”姜潯端起茶碗,打開茶蓋輕輕吹了口氣,“咱顏兒已經十九了,這婚事真的不能再拖了……”

史夫人說道:“那也得等劉策這孩子回來再和他當面啊,你這麼做我怕那孩子會對你看法有變啊,以後是斷不會和你親近了……”

姜潯一聽,立馬把茶碗放在桌上,對史夫人說道:“我也想和他當面說啊,可是上次在府內和他一提這事兒跑的比耗子都快,

還有前些日子我都擬好那什麼稿子,命人送往漢陵那什麼出版社,讓他們登報宣佈劉策和顏兒的婚事,

可不曾想,那出版社還要什麼審稿,結果一見送去的稿子立馬就被人丟了出來,說什麼禁止刊登虛假新聞?

那下人還差點被送到保安司裡嚴刑逼供,好在賠了筆銀子這事才作罷,不然我姜潯這張臉都快丟盡了……”

史夫人聞言,坐到姜潯對面,繼續勸道:“可就算這樣,你也不能用這下三爛手段啊……”

“下三爛?你以爲本督願意啊?”姜潯一聽這火就竄上來了,“上次命人去漢陵,我可算打聽清楚了,那劉策所言等冀州全境平定就會和宋嫣然成親,本來這事兒本督覺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想着這臭小子就算再厲害,也該要花費三五載吧?

但你看看,幽州一個月功夫全被他給擺平,蘇敬山三人全被抄家問斬是殺的一個不留,定州那邊聽說那個許文靜本事不比劉策差多少,我估摸着也快了,

等他把定州再搞定,手中有了兵權,以他那性子,冀州胡奴還能安生?估摸真要動手不出一年就收復全境了,

到時怎麼辦?眼睜睜看着劉策這臭小子娶那宋家的庶出爲正室?然後宋濂這頭老狐狸再狐假虎威的騎到本督頭上拉屎撒尿?想想都覺得噁心……”

說到這兒,姜潯只覺得口乾舌燥,端起茶碗狠狠灌了一口茶水。

史夫人嘆道:“老爺,縱使這樣你這又何苦呢?要知道妾身也不是你第一個夫人……現在不也……”

“夫人,不一樣……”姜潯聞言語氣頓時變得異常柔和,“說句心裡話,本督對你是一片真心,多年來都不曾變過,所以我才力排衆議,夫人你才能轉爲正室,

而本督聽聞那劉策對宋嫣然也是用情至深,就怕到時咱顏兒受委屈啊……”

“不會!”史夫人斬釘截鐵地說道,“老爺,妾身看的出來,劉策這孩子對咱顏兒絕對動了真情,只是肯定處於什麼緣由不敢面對而已,無論他是不是先娶那宋家小姐,咱顏兒跟了他斷不會受半點委屈!”

“好了,別說了……”姜潯打斷她道,“這事我做主了,待遠東事情了結,本督就將他召到府上,到時,還請夫人務必配合,先把生米煮成熟飯,這樣我也好跟族人,尤其是我那老頭子有個說法……”

“唉~”史夫人聽後搖搖頭,嘆口氣起身說道,“既然老爺你心意已決,妾身自然會幫忙到底,只是……老爺,容妾身斗膽說一句,你這是個餿的不能再餿的爛主意,最好再考慮考慮吧……”

說完,史夫人便步出屋外忙活其他事去了。

而姜潯並沒有在意史夫人的話,而是自言自語地說道:“這臭小子心境定力十分過人,看來得加些劑量才行,對,就這麼辦,

對了,還有這藥勁太大,事後對身子定會有所虧損,必須要備好藥膳給這倆孩子補一補元氣,嗯,好,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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