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 戰神,該謝幕了

……

“旗主,聖崗堡外發現大股騎兵,似乎是慕容部的慕容寶、慕容紹幾個帶的兵……”

聖崗堡的異動很快驚動了離它最近的正紅幡所部,探馬將這一消息火速告訴了新任旗主尉遲敬雲。

尉遲敬雲聞言,忙問道:“可有察探清楚慕容寶他們因何在聖崗堡附近集結大股人馬?”

探馬搖搖頭:“旗主息怒,奴才無能,沒能察探清楚……”

尉遲敬雲起身來回踱步,仔細思索着聖崗堡事態的嚴重程度。

良久,他握緊拳頭說道:“你立刻再去探明,慕容寶他們圍困聖崗堡的緣由,一旦查清,火速來報!”

探馬應聲而去,尉遲敬雲又召來帳下幾名將領:“你們即刻召集各營人馬做好防備,以免聖崗堡的局勢失控蔓延到我正紅幡本部!”

等幾名將領聞令而退,尉遲敬雲則略顯疲憊的坐回自己的主案。

自他執掌正紅幡以來,總算體會到他兄長尉遲森在時的不易。旗主之位看上去光鮮亮麗,代表的是一幡中最高權力的象徵,但幡內大小事物都必須自己來處理,僅平衡各部的實力就已經讓尉遲敬雲心力交瘁,更妄提跟繡紅幡之間的恩怨還沒處理乾淨。

“旗主,慕容衝求見……”就在這時,又有人來稟報。

“慕容衝?”尉遲敬雲眉頭一皺,爾後說道,“讓他進來,正好問問聖崗堡到底怎麼回事!”

見到慕容衝後,他馬上行禮說道:“尉遲旗主,慕容衝這廂有禮了……”

“哼……”尉遲敬雲冷哼一聲,“整個草原現在都在通緝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慕容衝,本旗主真是太小看你了,你的膽子遠比我想的要大啊!”

慕容衝笑着說道:“旗主過獎了,如果旗主真的要將我繩之以法送交王庭,那也不會要來見我了……”

尉遲敬雲冷笑一聲:“那就取決你此行求見我是何目的了,說說聖崗堡吧,你們萬餘人圍在那到底是爲了什麼?”

慕容衝說道:“我也正是爲此而來,請旗主能答應一件事,無論聖崗堡發生什麼事,在我們慕容各部離開前,請您都莫要插手,權當不知情……”

尉遲敬雲回道:“這就奇怪了,聖崗堡離我正紅幡主營距離如此之近,你卻讓我對此不要插手?看樣子你們定是在預謀些什麼……”

慕容衝說道:“就等聖崗堡的事情結束後,我們一定會給旗主一個合理的解釋跟交代,現在只想請旗主能緊密配合,我保證,我們慕容部不會和正紅幡爲敵,你們竟管寬心……”

“萬餘騎兵陳與我旗幡附近,你居然讓我放寬心?”尉遲敬雲輕哼一聲,“慕容衝,你以爲你是什麼人?我正紅幡就該聽你指揮不成?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起來送到王庭等候發落!”

慕容衝不慌不忙地說道:“旗主,如果你執意要將我抓去王庭,慕容衝自然也不會反抗,但是你得想清楚了,

我慕容衝雖然身份低微,可我慕容一族的人得知這個消息,定會與你正紅幡產生間隙,你考慮過跟正藍幡的人爲敵麼?”

“你在威脅本旗主?”尉遲敬雲臉頰抽搐一下,語氣陰冷的說道,“莫要以爲有慕容一族在背後做你的靠山,本旗主就不敢動你!”

慕容沖淡淡地說道:“尉遲旗主息怒,我絕對沒有半點威脅您的意思,只要聖崗堡的事,你們正紅幡不插手,

那正藍和正紅幡之間彼此也自然沒有什麼恩怨可言,反之,萬一正藍幡與你爲敵,背後又有繡紅幡推波助瀾,

敢問正紅幡還能支撐多久?尉遲旗主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出這種錯誤的判斷……”

尉遲敬雲仔細思量着慕容衝的話,覺得他所言還是有些道理,如今正紅和繡紅兩幡之間可以說是處在水火不容之勢,一想到繡紅幡宇文紂那張猙獰的臉,尉遲敬雲就恨的是牙癢癢。

“好,我答應你的請求,不會過問你們在聖崗堡的行動,但是我警告你們,若擅自進入我正紅幡的境地,就休怪我不客氣!還有,事後必須將你們在聖崗堡幹什麼仔細說清楚!”

尉遲敬雲最終還是選擇了暫時不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同意了坐視不理的的方案。

慕容衝聞言,立馬起身笑着說道:“多謝旗主體諒,如此慕容衝就先告退,放心,等事後一定會將慕容一族在聖崗堡所發生的事,悉數告與旗主知曉……”

“不送……”

尉遲敬雲輕頜一下眼簾,目送慕容衝離去……

慕容衝一走,尉遲敬雲的幕僚趙德旺從門外進來,對尉遲敬雲說道:“旗主,您和慕容衝的對話,奴才已在門外聽到了,您該不會真的任由聖崗堡的那羣慕容家小崽子胡來無動於衷吧?”

趙德旺是徹頭徹尾的蒙洛人,由於原來的名號實在太過繞口,索性給自己取了箇中原的名字。

“那依你之見,該怎麼辦?”尉遲敬雲問道。

趙德旺想了想說道:“旗主,慕容衝是通緝的要犯,您若不採取一些動作,目睹他這麼離開無動於衷十分的不妥……”

尉遲敬雲嘆道:“本旗主又如何不知,只是聖崗堡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們至今不曉得,貿然介入萬一起了衝突……

你該知道,我正紅幡現在已不比兄長在時那麼有實力了,繡紅幡的人也一直都虎視眈眈,不能不防啊……”

趙德旺說道:“旗主可以直接將這裡的事快馬加鞭,命人日夜兼程,送抵王庭告知聖皇知曉,由他來定奪的話,即使我們介入聖崗堡的事,繡紅幡的人也定不敢輕舉妄動……”

尉遲敬雲眼前一亮:“好,就這麼辦,王庭距此兩千里路程不止,需六百里加急送達……”

蒙洛草原也將中原的驛站政策搬送到了自己治下,仿照大周每隔五十里設一馬驛,好最快速度傳遞草原各部的形勢,以草原上快馬傳遞速度,靠每處驛站一人二馬,一晝夜能行四五百里不在話下,這比大周目前什麼“八百里加急”這種紙面口頭概念絕對要靠譜的多……

相比與大周因爲連年戰亂導致財政拮据,驛站制度幾近敗壞無法維持的狀況,蒙洛帝國治下的驛站反而是蒸蒸日上,如雨後的春筍遍地都是。

……

翌日,聖崗堡內……

“不對勁,外面的敵人數量似乎是越來越多了……”

在堡內呆了一日一夜的木黎在聽到堡外動靜後,沿着垛口向外望去,驚見堡外目前除了騎兵,居然又有大量的步兵密密麻麻的從更遠地方趕來。

明白情況不妙的木黎,立馬對一名士兵說道:“趕緊回去稟報王,聖崗堡有變……”

蒙洛士兵依言離去,向正在堡壘內休息的拓跋玉海稟報軍情了……

收到堡外情報變化的拓跋玉海,立馬和速闊臺一道,來到堡壘殘牆上向外望去,確定消息屬實後,眉頭也是皺的越來越深。

“王,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木黎說道,“慕容家這羣兔崽子是不是瘋了?”

拓跋玉海沒有回話,只是做着深思之狀。

木黎急迫的說道:“王,現在外面少說也有兩三萬人,我們纔不到四百人,如何在這裡堅守十天以上?”

速闊臺見拓跋玉海一臉凝思之狀,連忙阻斷木黎的話:“木黎,少說幾句吧,王自有安排,何況,正紅幡他們也該發兵了……”

木黎紅着眼說道:“一天一夜了,尉遲敬雲的人該來早來了,很顯然他們是不想淌這渾水,也不知道王就在聖崗堡內!”

速闊臺眼神一冷:“木黎,你是不是怕了?”

木黎急道:“怕?速闊臺,你最好不要再讓我從你嘴中聽到這個字眼,我木黎隨王征戰沙場二十多年,你看我何時怕過?我只是覺得我們似乎被算計了……”

“不要爭了~”拓跋玉海忽然開口打斷二人爭吵,“有什麼好吵的?不就幾萬人馬麼?看看這裡的地形,堡壘大門只有左側那條環形坡道可抵達,就算他們想進攻,也不可能把人一次都壓上來,

如此易守難攻的堡壘,堅守住十日,問題並不大!”

說到這裡,拓跋玉海又怔了怔說道:“我擔心的是這天越來越冷了,吩咐勇士們在堡內尋找一切可以禦寒的東西,儘量熬過這十天時間……”

聽拓跋玉海說的如此篤定,木黎焦躁的情緒這才安了下來,爲自己之前的無禮致歉。

穩住堡內軍心之後,拓跋玉海回身望着堡外集結起來密密麻麻的大軍,心中其實相當的不安。

“守住十天,問題不大,問題是十天之後若無援軍抵達救援,那局勢就岌岌可危了……”

拓跋玉海拍拍殘破的垛牆,仔細開始籌劃起接下來的部署。

……

而此刻,慕容聯軍的大營內……

“寶哥,人馬都到齊了,現在我們步騎加在一起足足三萬三千多人,不要說拓跋玉海這個人間戰神,就算是真神,在實力如此大的差距下,也只能敗下陣來!”

慕容紹摩拳擦掌,笑着對慕容寶說道。

慕容寶臉上卻沒有慕容紹這麼愜意,而是一臉的緊張,他不確定的對慕容紹說道:

“紹弟,我們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要知道本來你們是幫我攔娶阿雪的,可現在呢?爲什麼和當初約定的越來越偏離了?”

慕容紹罷罷手說道:“寶哥想多了,這樣難道不好麼?只有拓跋玉海死了,纔沒人能阻止你跟阿雪在一起,

我們這樣也是爲了你啊,明日一早,就立刻發動進攻,爭取半日之內拿下聖崗堡,手刃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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