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就錯在不該爲我答應這場決鬥!”我淡淡的說道。
芙蕊說道:“可是,雪萱兒姐姐也說了啊,他不會讓你吃虧的,秦輝,你就不要這麼小氣了。”芙蕊爲着雪萱兒說話。
我搖搖頭說道:“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種態度!”
雪萱兒疑惑的問道:“什麼態度?”
我看着她說道:“你難道沒覺得你自己很傲氣嗎?好像被人幫你理所當然似地,原以爲你不同,但是你們這些所謂的美女,都修煉出一股自我爲中心的傲氣。你要想清楚,我幫不幫你,取決於我的態度,而不是那種似乎命令的話語。好想天下唯我獨尊似地。美女,其實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女人雖然外表沒表現出傲氣。可是骨子那種優越感卻十分強,不鞭撻鞭撻她,以後還不騎到我頭上去。還是我的芙蕊好,對我柔柔軟軟的。
雪萱兒聽到我的話,微微一想,似乎真是這樣,可是自己有唯我獨尊的樣子嗎?還不是被你欺負過。比起傲氣,誰還有你傲氣。哼!
我望着似乎有些不滿的雪萱兒,淡淡的說道:“知道我爲什麼會躲着你幾天嗎?!不要以爲我怕你,你應該明白,我連院長都不怕,還會怕你一個女人。”
雪萱兒想了一下,發現我說的是事實,可是,他爲什麼躲着我呢。
“因爲你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本少沒什麼長處,就喜歡憐香惜玉。”
雪萱兒聽到這句,心中忍不住哼道:還憐香惜玉呢!應該是偷香竊玉吧!!我的便宜你都佔了。
我繼續說道:“一個女人,耍耍小性子很正常,我也會任由着你耍。甚至裝出一副被你欺負的樣子。因爲我一直堅信,女人是用來疼的。所以我可以裝着怕你,躲上幾天。可以爲你,做回擋箭牌。特別是我的女人,我可以裝出一副很怕怕的樣子,很聽話的樣子,讓她們高興,我也可以爲她們與天下爲敵。不要問什麼,讓自己的女人高興,這是責任。以爲女人是寵的!”
芙蕊聽到我的話,心中頓時如同撒了蜜般的天,她想不到我還有這種思想。
“可是,一個女人,偶爾耍耍性子可以。不要因爲有人寵着她,她就爲所欲爲。一個人,應該懂得界限。不要挑戰男人的尊嚴。也不要因爲這男人寵你,就認爲你可以爲所欲爲。一個任
由你爲所欲爲的男人,不是愛你,那是犯賤。這一點,我加芙蕊就做的很好,她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掐我,什麼時候可以耍耍性子。什麼時候小鳥伊人,什麼時候溫柔。”
芙蕊聽到我的話,臉色頓時就紅了起來,但卻沒有說什麼。
“尊嚴,是男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資本。如果被一個女人征服的死死的,那還不如去死算了。”我淡淡的少了布蘭奇一眼,這句話明顯是對他說的。
布蘭奇一怒,冷冷的看着我,卻沒有再說什麼。
笑話,雖然本少有事大大咧咧。但本少是一個絕對的大男子主義的人,按雪萱兒這種態度,不爬到我身上纔怪。本少必須得好好教教她。女人雖然是用來疼的,但是得讓她知道一個度。
雪萱兒終究忍不住說道:“我怎麼挑戰你尊嚴了?”
哼,還說我傲氣呢,天底下我看沒比你傲氣的人了。
“你還沒察覺出來嗎?第一次,你不通過我的同意,就讓我做擋箭牌,我也勉強接受了。因爲你是一個大美女嘛,隨叫我我這人就喜歡憐香惜玉呢?可是,你居然代我答應決鬥。先不說我們兩人的實力差距。單單你這種自以爲是的態度,就讓我很生氣。笑話,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憑什麼要答應。我連續問你三次。你居然還覺得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以爲天下男人都像站在你旁邊的那人一樣?都任由你差使?!!今天你讓我和日級決鬥,明天是不是天級呢?後天是吧是就是主神了?”
雪萱兒一愣;想不到我連續三次的問答,會是這麼一種意思。可笑的是,當時她還因爲秦輝耳朵不好。可是,自己有這麼自以爲是嗎?!
芙蕊聽到我的話,雖然她沒有感覺到雪萱兒那種自以爲是的態度,但是那句‘天下男人都任由你差使’的話,就明白我爲什麼這麼生氣了。
以秦輝的傲氣,你讓他感覺你好像命令他一樣的態度,太不發飆纔怪。秦輝看起來對女人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但是發起飆來卻異常恐怖。寧蝶姐姐那一次,還有這一次。呵呵,學院最漂亮的兩女,居然都讓他罵了一頓,這要是傳出去。怕是學院又要瘋了吧。
我看着一臉發愣的雪萱兒,淡淡的說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不喜歡命令我的女人在我身邊。”
說完,我拉着芙蕊就往着房間裡面走去,布蘭奇也沒有擋我:顯然剛剛的那一段話把他震到了。
芙蕊見悠閒的邁着步子的我,她說道:“秦輝,你真這麼生雪萱兒姐姐的氣嗎?”
我看着芙蕊笑道:“你認爲你?”
芙蕊點點頭,說道:“像!剛剛你那股臉色,好像別人要問你借一百萬似地,拒人與千里之外。”
我嘿嘿一笑道:“傻女人,我還沒這麼小氣。還不至於生那女人的氣。只不過那女人天天仗着實力高強,威脅我,我受不了發一次飆而已。免得她在我面前天天自以爲是。好像本少怕她似地,我只是想讓他收斂一點。”
芙蕊聽到我的話,不由一愣,但隨即就嗔道:“秦輝,你壞死了,看剛剛雪萱兒姐姐的表情,顯然是受大打擊了,而且也異常傷心!”
我搖搖頭說道:“芙蕊,你不要告訴她我的想法,知道沒?要不然我鞭撻的效果就沒用了。雖然我不生她起。可是她也確確實實高傲了一點,這正好壓壓她的戾氣。”
芙蕊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比傲氣,天下間還有誰比的過你嗎?”
我微微一笑,沒有做解釋:天下間,能和我比傲氣的,除去逍遙子他們,還真沒人,因爲我們是華夏的種。
布蘭奇看着一臉慼慼的雪萱兒,走過去說道:“雪萱兒師姐,你沒必要爲一個廢物的話在乎。他不過……”
雪萱兒聽到這句話,一種以前從來沒有的討厭瞬間就涌起,她對着布蘭奇怒吼道:“滾!”
這一聲怒吼,讓布蘭奇不由一愣,雖然以前雪萱兒對他不是很感冒。可是也沒這麼不給面子過。
雪萱兒見眼前討厭的人還站在那,她怒道:“你不滾是吧!那是送你一程,秦輝說的沒錯。你就是犯賤!”說完,他就取出細劍。
布蘭奇看到這,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對着我更是充滿怒意。但望着雪萱兒閃這寒光的細劍,也只得離開。
布蘭奇一離開,雪萱兒就抱着腿哭了起來,那種梨花帶雨的摸樣。要是有男人看到,肯定會心痛死。更是會讓他們對讓雪萱兒哭的我一番聲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