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1. 品酒
慕容水綿咯咯的笑道:“斯考特叔叔,他們說潔白兄弟也沒錯。可是,我妹妹也是秦輝的‘女’人啊。怎麼說,他也得先陪孃家人啊。”
我聽到慕容水綿的話,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卻沒有反駁。看着他們的針鋒相對。
我剛想向着我的杯子裡面倒一杯酒,卻猛然發現那瓶紅酒早就已經光了。想到這,我不由站起身,對着慕容水綿和斯考特說道:“您們兩位慢慢的商量,商量好了再找我。我現在去找點酒喝。”
弗拉德和慕容芸聽到我的話,他們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兩人趕緊擋住的我步伐,異口同聲的說道:“秦輝,你坐在這裡就好,酒我去給你拿。”
說完,兩人就招呼着服務員向這裡送來一瓶上好的紅酒。並打開,恭敬的爲我倒上。
這一幕,讓斯考特和慕容水綿面面相窺。他們不明白今天弗拉德和慕容芸是吃錯什麼‘藥’了。居然這樣討好我。
我不滿的看着兩人說道:“你們當着我做什麼?!酒是有了,但是這麼久了,我也餓了總要給我去吃點東西吧。”
弗拉德趕緊說道:“二弟,我覺得吧。吃多了對身ti不好。不過,你要是一定要吃的話,我就叫服務生送來,你就不用親自去了。安心的坐在這裡吧?”
我瞪了兩人一眼,哼聲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人在想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喜歡自己去吃。這樣纔可以自由的選自己喜歡吃的東西。也更方便。”我把方便兩字yao的極重,讓慕容芸兩‘女’膽戰心驚的。
我見兩人絲毫沒有讓開的樣子,對着慕容水綿和斯考特說道:“兩位,你們不管管你們的妹妹和兒子嗎?舞會居然不讓我去找點東西吃?”
慕容水綿兩人聽我這麼說,雖然疑‘惑’弗拉德他們的行爲,但是還是對着兩人喝道:“你們兩個這是做什麼?快讓開。”
這兩人,平常‘挺’聰明的啊。怎麼會這麼不懂事。這要是傳出去,不讓秦輝去吃點東西,別人還不會說我們兩家小氣啊。
弗拉德聽到自己的父親的怒喝,他剛想解釋什麼,但是望着自己父親的臉‘色’,他還是讓了開來。
我看到這一幕頓時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不顧弗拉德那可憐的眼神,向着一個方向就漫步走了過去。
慕容水綿見弗拉德慕容芸兩人一臉的苦‘色’,她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是這麼了?讓秦輝去吃點東西,你們至於這樣的表情嗎?”
慕容芸這時走到她姐姐的身邊,把我剛剛的計劃給我說了一遍。頓時,慕容水綿瞪大望着我的背影。呆呆的說道:“你不會說真的吧?”
慕容芸無奈的說道:“你看我們剛剛的表情,像開玩笑嘛?”
同時,斯考特也從弗拉德口中瞭解了我的想法,她和慕容水綿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古怪。
舞會確實是一個自由的地方,你能吃多少,能喝多少都行。甚至,你願意,只要你好意思,打包也行。可是,卻想不到人可以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斯考特望着我的背影,看着我敲敲酒瓶,然後上下看了看一下那瓶紅酒,在確定沒有開封之後,直接丟進了空間戒指之中。居然不在乎一點別人的目光。
甚至,有人從我身邊經過,我還會很紳士的和他說道:“兄弟,你喝紅酒的時候注意看看。別喝錯了。剛剛我拿的那一瓶酒質地不行。”
聽到我的話的人,頓時恍然我剛剛的動作,他看着我很是感‘激’的說道:“謝謝……我對酒真的不是很瞭解。對了,兄弟,要是你還看到質地不好的酒,也請收起來。免得我們喝錯。”
我很認真的說道:“一定一定。”
那人再次向着我感謝一番,也大肆表揚了我一番,說我不虧是一個紳士。總能爲別人着想。
在這人的思想中,根本就不認爲是我騙他。剛剛的那一幕,他就確信我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身份高貴的人,又豈會做出掉身份的事情來。
斯考特等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睜大眼睛:不會吧!這小子這樣做,不僅沒丟他的臉,反而讓一個個人讚美他。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斯考特望着我每走幾步就把一瓶酒丟進戒指,他有種yu哭無淚的感覺。
這小子太會裝了。每瓶酒,他都認真的看了又看。用手彈了又彈。好像真是看質地似地。並且,他也不是每瓶都往戒指裡面放。而是,偶爾偶爾的放一瓶。在放的時候,還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這模樣,讓人真以爲這些就是劣酒似地。
果然,所有人見到這一幕幕,對我大肆讚美。讚美我對酒的瞭解,讚美我的知識淵博。
斯考特望着被我收進戒指的酒越來越多,他不jin有些‘肉’痛:這些酒的價值,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了。這舞會可都是他們三家贊助的。這被我拿去的酒,可值一大筆錢。雖然他們有錢,可是也不能這麼‘花’啊。
慕容水綿見到這一幕,她心痛的同時,倒是咯咯的笑了起來:“有意思的人。妹妹,怪不得你征服不了他了。就單單她的裝功,和不要臉程度。他就處於絕對的上風了。”
雪萱兒聽到慕容水綿的評價,她額頭冒着黑線。但是卻不得不承認,慕容水綿的這句評價一點錯誤都沒有。
斯考特終於忍不住,他對着弗拉德說道:“你快去把秦輝拉倒這裡來,就說我們有時找他。”
慕容水綿也對着慕容芸說道:“你也去吧,我怕弗拉德一人拉不過來秦輝。”
慕容芸對她姐姐的話深以爲然,要是弗拉德一個人,能把秦輝拉過來纔怪。
就在我準備把另一瓶酒拋進戒指的時候,弗拉德突然把我拉住說道:“二弟,我父親叫你呢。”
我不滿的說道:“你沒見我在品酒嗎?等等再說吧。”
弗拉德額頭冒着冷汗,你這那是品酒啊,你這是搶劫啊。弗拉德對着慕容芸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二弟,你等等再品。我們還有正事。”
說完,不顧我的不滿,弗拉德和慕容芸,一人駕着我一邊,把我拉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