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發的章節第二百零五章因爲弄錯章節名,所以與之前一章重名,後來經過修改,請諸位書友請勿漏訂漏讀。另外,由於這章字數較多,更新得有點晚,抱歉抱歉……
帝都加爾西亞,克拉克皇宮。
“尼古拉斯!”在寂靜的皇宮一角,王子盧瑟撥開樹叢中的枝葉,眼睛盯着不遠處的一個石洞,然後手對着身後的一名和他看起來差不多大小的男孩招了招。
這個男孩是王子盧瑟在宮中的貼身伴當,自從自己進了皇宮就一直跟隨在自己的身邊,如果說整個克拉克皇宮還有那麼一個人他盧瑟能使喚得動的話,那就非這個尼古拉斯莫屬了。
可盧瑟自從在皇宮中飽嘗人情冷暖和勾心鬥角之後,小小年紀早已經修煉的心腸冷硬如鐵,鐵石心腸,他早已不再相信任何人,就連自己這個貼身伴當也不理外。
“我的殿下,這麼晚,我們出現在這裡,讓費爾南德斯陛下發現了,我們會有麻煩的……”尼古拉斯長得眉清目秀,身材相貌和盧瑟極像,他也正是因爲這一點而被盧瑟看中,挑選成爲了自己的侍從,輕輕的從樹叢中鑽到盧瑟的身邊,滿臉驚恐的說道。
盧瑟一聽這話頓時就拉下了臉,冷冷的說道:“他還沒稱帝呢,你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喊他做皇帝陛下了?”
這兩天費爾南德斯大軍基本上已經控制住了加爾西亞,柯克一黨在這兩天遭到了費爾南德斯極其血腥的清洗和屠殺,帝都之內血流成河,一場兄弟鬩牆的慘劇以柯克勢力的徹底敗亡而逐漸落下了帷幕,
隨着費爾南德斯以內亂勝利者的姿態入主克拉克皇宮,整個皇宮上下的隨從侍女們都暗自裡開始敬畏的稱呼這位依靠着強勢軍隊踩着兄長屍體登上皇位的年輕人爲皇帝陛下。
尼古拉斯一下說漏了嘴,他的臉色頓時變得一片慘白,囁囁不知道該說什麼。
盧瑟用眼睛斜着瞟着身邊的隨從,語氣譏諷,冷冷的說道:“怎麼,是在想着怎麼改庭換面,投靠到費爾南德斯陛下那裡去嗎?”
尼古拉斯是盧瑟的貼身人,當然知道自己要服侍的這位王子是什麼性格,這個出身不光彩的皇子自強自立、同時擁有着極其強烈的自卑感,他對於任何事情都極度的敏感,無論是在政治鬥爭還是在人身攻擊上。
這位年輕的皇子就是那種上一秒鐘還和你談笑風生,下一秒鐘就能對你進行極度挖苦,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人。
正因爲清楚這一點,尼古拉斯並沒有打算辯解,他只是低着頭,靜靜的聽着盧瑟的話。
盧瑟也並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他冷笑着譏諷道:“只可惜,你在我身邊這麼久的時間,就算不是我的人,別人也會認爲你是我的人了。你想投靠過去,可別人不一定看得上眼哪!再說了,我那位了不起的哥哥現在一定很忙,哪有功夫搭理你?”
泥人還有三分火性,更何況尼古拉斯還是個孩子,他被盧瑟冷言冷語的一譏,頓時滿臉漲得通紅,他渾身顫抖着,嘴脣哆嗦着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走了!”
說完,他轉身便要離開。
盧瑟見他要走,頓時一把拉住他,臉上立刻笑了出來:“別走啊,我心裡面不高興說你兩句,你就這麼大脾氣啊?我知道你最忠於我了,對不對?”
盧瑟臉上盪漾着天真的笑容,如果有成人看見了,一定會倒吸一口冷氣,打死不會相信現在這個滿臉純真笑容的小孩和剛纔那個用刻薄語言挖苦尼古拉斯的孩子聯繫在一起。
尼古拉斯別過了頭,鼻子裡面直喘粗氣,他不像盧瑟那樣有着深沉的城府,無法做到寵辱不驚。
盧瑟滿臉笑容,用一種略微討好的語氣對尼古拉斯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在整個克拉克皇宮只有你最關心我,你是我的朋友,是我的守護騎士,對不對?這不也是你的職責嗎?”
尼古拉斯的確出身於貴族階層的騎士世家,如非他有着這一層關係,也輪不到他能進入皇宮侍奉皇子,只不過他所侍奉的是最冷門的一個皇子,而他自己也是家族中最不得寵的孩子。
盧瑟這麼一說,頓時勾動了尼古拉斯的心絃,他年紀雖幼,但是滿腦子都是忠誠和犧牲,更兼且盧瑟的境況和他十分相似,一下就引起了他的共鳴。
“你要我做什麼?我的殿下?”尼古拉斯轉過頭來,目光炯炯的看着盧瑟。
盧瑟笑了笑,用目光掃了掃不遠處一個皇宮荒僻角落的石洞,說道:“今天薇思邀請我在這裡見面,不知道什麼事情,你幫我過去問問?”
薇思是克拉克皇宮中的一名侍女,平日裡和盧瑟關係倒也不錯,按理說她私下相約,盧瑟毫不猶豫便會赴約,可眼下情況不比尋常,正是最敏感危險的時候,盧瑟年紀雖輕,可是他狡兔三窟的性格卻讓他不敢大意。
再說,他和尼古拉斯無論在長相上還是身材上都十分相似,以至於皇宮之中還真有不少人把他們認混淆。
尼古拉斯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盧瑟,似乎很奇怪盧瑟爲什麼自己不去赴約,不過他腦袋裡面的騎士律條讓他很自覺的閉上了嘴巴。
他點了點頭,在盧瑟的鼓勵下左右張望了一眼,然後鑽出了樹叢。
說來也巧得很,薇思約盧瑟見面的地方正是劍聖帶唐傑去的那個石洞附近,這個地方位於皇宮最偏僻的西南角,四周灌木叢生,人跡罕至。
尼古拉斯大着膽子在向石洞走去,等到走得近了,果然看見一個穿着鵝黃色宮女長裙衣裳的女孩正雙手合握在胸口,低着腦袋站在陰影之中。
“薇思?”尼古拉斯輕聲呼喊了一句。
薇思頓時擡起頭來,滿臉的驚恐,她失聲道:“盧瑟殿下?”
尼古拉斯見薇思一臉的恐慌,他愣了一下,心中剛剛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便見薇思突然間對他大喊:“盧瑟殿下,快……”
她話音還沒落,便見石洞陰影中一把長劍突然間從她柔軟的胸膛中穿透而出,鋒利的劍尖滴淌着猩紅的鮮血,觸目驚心!
薇思嬌小的身子顫抖了兩下,很快便斷了氣。
尼古拉斯陡然間見到這樣的變故,他頓時驚得呆了,很快他胸口也是一痛,一把長劍從他身後刺透而過,鮮血飛快的順着劍身流淌而下。
尼古拉斯胸膛中像是有一個氣泡被刺破,渾身的力氣隨着鮮血飛快的流逝,他努力轉過頭去,想去看身後這人的相貌,可他腦袋剛轉到一半,便看見夜色中王子盧瑟一雙冰冷得像寒冰的眼睛正躲在樹叢中冷冷的注視着自己。
尼古拉斯張了張嘴巴,想要大喊什麼,可是胸膛中的鮮血倒灌上來,口中發出汩汩的聲音,然後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殺死尼古拉斯的個頭偏矮的男人對殺死薇思兵從石洞中走出來高個男人低聲說道:“屍體怎麼辦?”
高個男人皺了皺眉頭:“扔到石洞裡面去,放把火,燒乾淨了!”
矮個男人點了點頭,轉身離去,顯然失去尋找易燃的火油去了。
而高個男人則將尼古拉斯和薇思拖進了石洞之中,由於安東尼不再駐守這個地方,而唐傑在從禁塔逃生之後又再一次回到過這裡並取走了死靈禁典上的阿克留斯水晶,因此原本封死這個石洞的巨石早已經被唐傑轟破,這個男人也可以很順利的進入石洞。
這個石洞正是海盜王阿託斯的藏寶地點,這裡藏着魔法世界極爲珍貴的典籍,可在這一場暴亂之中,整個克拉克皇宮都遭到了洗劫,連這個石洞也不例外,到處都是東倒西歪的書籍和掉落在地上的蒙塵法典。
只不過這些亂兵大多是大字不識的大頭兵,再加上這些文字又是精美深奧的魔法文字,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些書的價值和珍貴之處,只當做尋常書籍,只是匆匆看了幾眼,四處搜尋了一番之後便離開了。
說來,唐傑如果不是和菲歐娜呆過一段時間,只怕連他也不認識,睜着眼睛將絕世密寶當成廢物。
這兩個設置圈套伏殺盧瑟的男人同樣也不認識這一屋子的書籍,更何況他們現在乾的是殺王子的勾當,這是誅滅九族的大罪,誰有這個心情和興趣撿起地上的一本書來仔細端詳端詳?
高個男人將薇思的屍體和尼古拉斯拖進石洞中後,矮個男人很快便也跟着鑽了進來,他舉着火把,左右看了看,笑道:“這麼多書,正好給我們的王子殿下陪葬!”
高個男人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道:“別廢話,快點吧!”
兩人立刻便將火油四處灑滿,然後走到洞口,高個男人冷冷一笑,將手中的火把往火油中一扔,轟的一聲,石洞中頓時火光熊熊!
兩個男人很快離去,由於火焰在石洞中焚燒,而石洞又頗爲隱蔽,所以在夜色中倒是一點也看不出縱火的端倪,只有一陣一陣的黑煙從石洞中傳出,藉着夜色的掩護也沒有人察覺。
在石洞中的尼古拉斯雖然胸口被刺了一劍,但他一時並沒有死,火焰一陣熱氣逼來,加上火苗的噬舔讓他痛得從昏迷中甦醒了過來。
他伸出手在四處掙扎的抓了一下,手卻觸碰到一本跌落在地上的厚厚書籍,他手指摳到書籍一個凹陷的凹槽之中,手上的鮮血順着凹槽便流淌了進去。
這本典籍正是唐傑之前曾經看見的鑲嵌着阿克留斯水晶的死靈禁典,這本魔法書上面記載着已經失傳的死靈法術的終極奧義,是魔法瑰寶中的極品瑰寶。
尼古拉斯的手流進這本魔法典籍封面上的凹槽後,他的鮮血頓時就灌注到了這本典籍當中,這本厚厚的魔法典籍開始散發出一陣陣陰冷黑暗的氣霧,緩緩的將尼古拉斯包裹了起來。
尼古拉斯在手掙扎着亂伸了一下之後,一股氣浪撲來,頓時讓他重新又昏迷了過去。
而此時在石洞之外,臉上冷靜,心中卻驚恐猶如翻江倒海的盧瑟正忍不住渾身不停的微微顫抖着,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多長了一個心眼,此時被燒死的就是他自己了,如果不是這兩個男人不夠細心,那自己到頭來還是難逃毒手。
自己的那位哥哥已經離皇位只有一步之遙了,而他根本沒有可以與費爾南德斯抗衡的半點實力,哪怕這樣他也不肯放過自己嗎?
想到這裡,盧瑟心中又悲又憤,他有心想參與到柯克與費爾南德斯的角力當中來,可是他的力量微弱得幾乎爲零,他大着膽子收留唐傑並趕走其他勢力安插在自己身邊的隨從,也正是想仰仗這個海盜的勢力和實力,從而壯大自己。
可是,他再聰明也沒有想到,他兩位兄長竟然如此之快的就展開了激烈角逐,而他冒險收留的海盜唐傑更是離譜誇張,在打劫了象徵着皇權威嚴的禁塔之後,他又冒天下之大不韙搶走了遠嫁到龐德帝國的法爾科帝國的公主,然後,他帶着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跑了!
這羣混蛋!!!
盧瑟猛的轉過身,背靠在一棵樹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雙拳握緊,不住的顫抖着,他憤怒而無助的眼睛看着黑暗的蒼穹,眼神充滿了絕望。
我該怎麼辦?
……
將近半個小時後,在帝都加爾西亞的克拉克高塔中,一場爲費爾南德斯舉行的盛大酒宴正在觥籌交錯的進行中。
艾瑪靜靜的站在皇宮的陽臺上,她穿着一襲白色長裙,裙角在高處寒風中發出清脆的聲響。
這裡是一百多米高的克拉克高塔的頂端陽臺,也是原本皇帝陛下休息的皇宮,從這裡居高臨下的往下望去,艾瑪能夠清晰的看清楚整個帝都的全景,在黑暗中的點點螢火象徵着一戶戶的人家,在自己的腳底下是繚繞在克拉克高塔周圍的具有魔法陣效果的魔法石柱,它們懸浮在空中,如同雕像一樣固定不動。
就連艾瑪所站在的陽臺同樣也是憑空伸出來的一塊懸浮石臺,只不過多了身後一條通往臥室的石路而已。
就在艾瑪眺望遠景的時候,突然一陣翅膀拍打的破空聲傳來,一隻巨大無比的黑色烏鴉“啊啊”的大叫着落在艾瑪所站在的石臺上,一雙血紅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艾瑪。
艾瑪看見這隻黑色烏鴉,頓時渾身一震,她嘴脣不自覺的張了張,心中一陣發緊:終於來了嗎?
她正心中發抖的時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扇門被人猛的一下推開,門外喧鬧的酒宴聲頓時如潮水一樣傳了進來。
這隻黑鴉一見有人進來,頓時呼啦一聲閃動翅膀,飛離開來,只剩下空中飄下一根黑色的羽毛。
艾瑪回頭一看,卻是王子費爾南德斯被兩名侍女扶了進來。
兩名侍女扶着喝得醉醺醺的費爾南德斯躺在牀上之後,微微一禮後,嫉妒的看了艾瑪一眼,便自己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能在未來皇帝臥室中的女人會是什麼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帝國皇后,即便不是,也必定是深受未來皇帝寵愛的女人!
艾瑪看着倒在牀上的費爾南德斯,心中疑惑:他喝醉了?好機會!
可她一眼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一雙眼睛朝着自己看來,正是費爾南德斯一雙明亮的眼睛在炯炯發光,哪裡有半分醉意?
這一場晚宴相當於是費爾南德斯登基稱帝前犒賞他手下的大型私人宴會,他雖然年輕,但是酒量極宏,縱使是酒過三巡也不過是微有酒性,卻沒有半分醉意,他之前被扶進來那爛醉如泥的模樣卻是做樣子給其他人看的。
艾瑪被費爾南德斯這一眼一看,頓時心頭狂跳,不敢再看他,自己轉過臉,將驚慌不定的目光看向外面。
此時費爾南德斯正是自己人生當中最爲得意的一天,他平日裡雖然敏感多疑,但是眼下柯克已經敗亡,就連可能給他帶來一點麻煩的盧瑟也被他暗中解決了,在他的面前將不再有任何的絆腳石阻攔他登上帝國皇帝的那張寶座!
凱爾斯曼家族和光明神教暗地裡動的手腳他當然不會沒有絲毫的察覺,他既然能夠鬥敗自己在帝都經營了幾十年的哥哥,又怎麼可能是個麻痹大意的廢物?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暗中解決掉盧瑟,只要解決了這個傢伙,那麼凱爾斯曼和光明神教就再也沒有了借題發揮的話頭,他們就算想扶植一個代理人也沒有辦法了,因爲整個克里扎家族的血脈中就只剩下了他一個皇子!
除非凱爾斯曼和光明神教悍然謀反,否則他們就只能向自己妥協!
這樣一個年輕而又再無後顧之憂的人,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依舊保持一種高度的警惕和提防呢?
所以艾瑪那驚恐不安的眼睛也被他理解成爲一種少女面對即將到來的“初夜”而產生的害怕和恐懼。
只要稍微正常一點的女人都知道,這麼晚了,費爾南德斯將自己留在臥室中是什麼意思,所以艾瑪所流露出的恐懼一點也沒有被費爾南德斯放在心上。
這位年輕的皇子從牀上坐了起來,靜靜的看着艾瑪的背影。
這個女孩身材並不算高,也不算性感,但是她天生嬌弱的身段卻能產生一種讓男人看見了便忍不住要去保護的強烈慾望。
費爾南德斯也算是閱遍美色的人了,除了安吉爾曾經讓他覺得是一個良配佳偶之外,就屬艾瑪最讓他感興趣。
換一句最普通的話來說,她是他的type,這個女孩對他的胃口。
艾瑪站在陽臺上,嬌瘦的身段在在房間通明透亮的燭火中和房間外濃重的夜色中明暗分明,她半邊身子藏在夜色中神秘如同夜色妖女,半邊身子在燭影搖紅中婀娜多姿,她亞麻色的長髮被高高的盤起,一根金光閃閃的長簪漂亮的爲她的頭髮扎出一個優雅的髮髻。
費爾南德斯笑了笑,從牀邊站了起來,他走到艾瑪的身旁,淡淡的說道:“知道嗎?”
“什麼?”艾瑪的目光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那種揮之不去的驚恐她怎樣也無法掩飾。
可費爾南德斯卻中邪了一般認爲這個女孩是一種發自天性的羞澀惶恐,這樣的處子神態反而搔弄得他心頭癢癢。
他笑了笑,說道:“你現在站在的地方,是我的父親平時最喜歡站着的地方。”
“啊……”艾瑪一聲驚呼,她腦袋壓得低低的,正想退開,卻被一隻手壓在肩膀上,讓她半分也動彈不得。
費爾南德斯微微仰着下巴,神色傲然自得,他一隻手揮斥方遒的指點着眼前的夜景,此時天空中羣星點點,大地上燈火密集,天地之間星火交相呼應,猶如一幅恢宏無比的巨畫:“我的父親從來就不肯相信我,他始終懷疑我能順利的接手這個偉大的帝國,他始終不相信我能夠讓這個偉大的帝國長治久安!所以,他十幾年來一直不肯讓我站在這個地方!”
“可是……”費爾南德斯冷冷發出一記嘲諷的冷笑聲“我現在來了,我站在這裡了,我站在這個帝國的最高處了,我看見了這個帝國所有的景色了!”
他轉過頭,目光狂熱的看着艾瑪:“你相信我能讓這個偉大帝國長盛不衰嗎?你相信我能創造比我父親更加宏偉的帝業嗎?”
艾瑪像一隻驚慌的兔子,她低着腦袋輕聲說道:“當然,我的陛下!”
費爾南德斯哈哈一聲狂笑,他鬆開緊握着艾瑪肩膀的手,雙手張開,腳下向前一步,像是要擁抱整個蒼穹,抓住整個大陸,他狂態畢現的大聲道:“現在,誰還質疑我?誰還阻擋我!我是費爾南德斯.克里扎十七世!!”
看着身前費爾南德斯得意驕狂的模樣,艾瑪突然間想起瑪麗亞對她講過的一句話:男人在兩種時候是最沒有防範能力的,一個是歡好時男人爆發射精的時候,另外一個是男人最得意洋洋的時候。如果你要殺一個男人,最好選擇這兩個時候下手,因爲這個時候的男人是不設防的!
艾瑪腦海中猛然間冒出這一句話之後,她下意識的抽出盤在頭髮上的髮髻,突然間朝着費爾南德斯的脖子動脈血管上,用力一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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