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行源師姐如此誠心,師弟也不難爲你。我的條件就是、、我的條件就是,接我一掌。如果你能完好無損的接我一掌,那麼行慧之事,就如你所願。但是,如果你接不下我這一掌,那就不要怪師弟手黑!”
行源雖然感覺到了陳少峰暴虐的氣息,但是她對自己的實力還是相當自信的。在她看來,陳少峰只不過僅僅高於她一個層次,就算再強,僅僅一掌,她還是有把握接下的。可是她不知道,眼前的陳少峰的實力,早已踏進了元嬰大圓滿之境。
“接掌!”
見到行源點頭,陳少峰絲毫沒有猶豫,聚滿血龍之力的右手,無聲無息的推出。陳少峰的這一掌,雖然威力不知道多大,但是其速度卻慢到了極點,說句不好聽的,就是一隻烏龜,面對如此速度,它也能從容的在陳少峰面前爬過。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掌,在行源看來卻恐怖至極。這一掌的速度雖然緩慢無比,但卻令人無從躲起。原來,這平平淡淡的一掌,此時卻已將她周身完全鎖定,除非其修爲高於陳少峰,可以憑修爲強行突破這一掌的鎖定,否則只能硬抗。
見到這一掌,行源心中便知道自己小瞧了陳少峰,同時也高估了自己。可是,面對這一掌,行源不管能不能躲開,她都必須出手硬接。畢竟,剛纔她可是答應下了陳少峰的條件,所以,爲了她的堂妹,銀牙一咬,行源果斷的招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
行源的本命法寶,出場效果還是蠻不錯的。滴溜溜一轉,昏黃的佛光映照周身,襯托着行源,就彷彿菩提轉世一般。待到佛光消去,定眼看來,這行源的本命法寶,卻是一個古樸的木魚。不要小看這個古樸的木魚,要知道,這個木魚可是頗有些來歷的。此木魚名爲佛晨鼓,是由萬載菩提木木心雕鑄而成。這菩提木早在十幾萬年以前,便已經在修真界中絕跡了。所以,此木魚也算是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一件罕見的古寶。
行源對自己心血祭煉了多年的佛晨鼓,有着相當大的信心。此佛晨鼓,不僅有着強悍無比的防禦力,而且這佛晨鼓每防禦一次攻擊,就會自動的散發出一聲木魚聲。這木魚聲雖然沒有多大攻擊性,但卻有着削弱對手氣勢和戰意的能力。正是由於此寶威力頗大,所以,行源纔會選擇它來硬接陳少峰的這一掌。
邦,一聲木魚音響起。
咔、咔,噗,佛晨鼓雖然防禦強悍,但是行源與陳少峰的修爲差距太大。再加上,不管是陳少峰體內的金靈力,還是其體內的火靈力,都絕對着剋制的木屬性的佛晨鼓。因此,在陳少峰這全力一擊之下,行源心血祭煉了多年的佛晨鼓,被硬生生擊毀破碎。同時,與佛晨鼓心神相連的行源,自然是身受重創。
就在行源受創吐血之際,陳少峰卻被那一聲木魚音震的清醒了許多。以陳少峰的性格爲人,他絕對不會對一名女人下如此重手。剛纔這一擊,只不過是體內的血龍龍珠在作怪。因此,佛晨鼓破碎前發出的最後一聲木魚音,將陳少峰自那種暴虐情緒中喚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陳少峰,看到地面上破碎開來的佛晨鼓,再看到重創萎靡倒地的行源,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愧疚。大步一跨,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陳少峰直接將重創的行源抱在懷中,同時取出一粒療傷古靈藥,就要餵給行源服用。
“放開我!快給我放開!”行源雖然身受重創,但是靈智卻依舊清醒。因此,當她被陳少峰抱在懷中之後,行源立刻掙扎的怒聲喊道。
好心當成驢肝肺,陳少峰心中不禁一惱,狠聲說道,“你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現在就**了你!”
啊!聽到陳少峰此話,行源身體一僵。隨後,目射怒火,更加的用力掙扎起來。
哼,陳少峰見到行源如此不配合,心中惱怒更甚。也不再廢話,直接揮手摘下行源的面紗。
啊!!兩聲不同的驚訝之音,同時響起。行源的聲音,是驚怒,而陳少峰的聲音,卻是驚豔。摘下了行源的面紗,陳少峰終於知道了,爲什麼行源會被排在十大美女的第二位。見到如此驚豔的一張臉,陳少峰心中莫名的想起了一首詩。
“有女妖且麗,裴回湘水湄。水湄蘭杜芳,採之將寄誰。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紅臉如開蓮,素膚若凝脂。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
怪不得這行源女尼,天天以紗巾蒙面。原來這行源不光貌美,而且還是那種妖豔的美麗。這種美麗的容顏,雖然好看,但是與行源女尼的身份卻極爲不符。任誰見到這樣一個美豔絕倫,魅惑衆生的妖姬,誰也都不會將其與出塵的尼姑聯繫到一起。
不過,此時的行源雖然豔麗無比,但是因爲剛剛受創,所以臉色有些蒼白。如此一來,行源此時的形象,真是連鐵石心腸的人都忍不住要一親芳澤。但是,如此美景卻硬生生讓行源的美目破壞掉了。只見行源的雙目之中,爆射出兩道滿含殺意目光,死死的盯在陳少峰臉上。
哼,收起驚豔之心,陳少峰硬下心腸,右臂一彎,環抱着行源的皓首,右手捏住行源的下巴,左手取出丹藥就朝她嘴中喂去。
嗚嗚,下巴被捏,小嘴被硬生生掰開,行源雖然憤怒,但卻無力反抗。眼看着陳少峰手中的靈藥,就要喂進行源的嘴中。突然,行源不知哪來的力量,舉起雙手死死的抵住陳少峰的持藥的左手,硬是不讓陳少峰將藥喂下。
“放手,趕緊把藥吃了!”
嗚嗚,雖然口不能言,但是行源的目光中卻透露着,死也不吃的意味。
“哼,放手,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陳少峰突然邪邪一笑,眼中透露着不明的危險氣息。
嗚嗚,顯然行源沒有弄明白陳少峰的笑容的含義,仍舊怒瞪着雙眼,死死的盯着陳少峰,寧死不屈。
媽的,看着行源的樣子,怎麼瞧,怎麼像老子在**似的。這又不是**,用得着如此嗎?既然如此,是你不聽勸告的,可不是我故意的哦!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陳少峰邪笑更甚,左手也不再用力,手指輕輕一彈,將靈丹彈到半空中。同時,頭部前伸,大嘴一張將靈丹吞到自己口中。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行源驚怒的目光中,脖子一彎,頭部一低,陳少峰的大嘴便覆蓋在了行源那張小嘴之上。隨後,無恥的陳少峰,更是用舌頭卷帶着靈丹,親自喂進了行源嘴中。
許久、許久、許久以後,陳少峰才一臉滿足的擡起了頭,臉上的邪笑之意更甚了幾分。tian了tian嘴脣,陳少峰低頭一看。此時的行源,豔麗的臉上紅暈一片,平添了幾分誘人之色。同時,雙眼怒睜,透露着迷茫、憤怒、不甘。
哎,這是何苦那,老老實實的把藥吃了,也不會發生此事不是。無恥的陳少峰,心中腹誹着。咦,過了半天了,這行源怎麼還沒清醒?嚇傻了?這也太、、太那啥了吧!不就是親了一下嗎?至於嗎?這樣就受不了了,心靈太脆弱了!
哎,不是說解鈴還須繫鈴人人嗎?嗯,好像還有從那跌倒就從那爬起,還有什麼以毒攻毒,什麼什麼的。既然如此,那喚醒你的艱鉅任務,也只有再勞煩本少一次了。想到此處,陳少峰嘴角一扯,笑意更甚,輕輕低下頭去,四張嘴脣再次粘到了一起。
許久、許久,時間彷彿都已停止,也許只是一瞬間,也許僅僅彈指一剎那,嗯,也還許是一刻鐘,一個時辰。總之,許久、許久以後,一聲極度高昂的尖叫,自陳少峰懷中響起。
啊!!!!!!!!!!
又過了許久,高昂的尖叫漸漸消散。
也許陳少峰喂的靈丹,有着非同一般的藥效。只見,原本身受重創的行源,此時一個翻身,極爲利索的脫離了陳少峰的懷抱。隨後,身體恢復了的行源,跪坐在地上,撫着胸口,大聲的乾嘔起來。那個模樣,就宛如剛剛懷了孕的女人一般。
咦,難道修真之人如此特殊,接個吻就能令人懷孕?不過,這也太速度點了吧!極度無恥的陳少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美女雖美,但是如此乾嘔實在是沒有一點美感。於是,陳少峰走到行源身邊,一邊拍着對方的後背,一邊遞過去一條紗巾,說道。
“哎,吐完了,就擦擦吧!”
行源也許真的昏了頭,非但沒有阻止陳少峰的行爲,反而順手接過紗巾,聽話的擦了擦嘴。擦啊,擦啊,終於發現不對的行源,定眼看去,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這個紗巾,正是陳少峰強行摘去了的蒙面紗巾。
啊!!!!震天之音,再次出現。
許久許久之後,一名禪宗的三代弟子,無意中見到了她們的大師姐,有些魂不守舍的回來,同時一邊走,嘴中一邊嘀咕着什麼。仔細聽一下,才發現,行源大師姐來來回回嘴中只有一句話。
“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