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仙顫顫弱弱的站在了邪無道幾丈遠的地方,她躬着身子,捂住了自己的起伏的胸口,雙眼裡足有可以殺死邪無道的憤怒眼神!她怒道:“混蛋,你用力什麼卑鄙的招數?”
邪無道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真是好笑,堂堂的一方極主,竟然也能被暗算得手哈哈,哈哈哈,極主,我讓你知曉個明白,這玉蓮散發出來的香味,其實是一種劇毒,她可以令你暫時的喪失掉全部的戰靈,呵呵,讓你從一個極主,變成一個凡人,怎麼樣,這毒藥是不是很厲害呢?”
花仙聽着邪無道的話,越聽越是生氣,越聽卻又是越恐懼,“你從哪裡弄來的這般卑劣的毒藥,啊?好,咱們走着瞧”說完花仙卻是打算趁着還有戰靈逃走。
但是邪無道雙眼中詭笑:“還想走,就算是你走了,這玉蓮之毒,你也是無法解除,哈哈,還不如就從了我吧!”
邪無道說完,手中的無數冤魂,全都張牙舞爪的飛向了在空中越見虛弱的花仙。
諸劫和血墨看着此時邪無道的動作都是愣住了。
邪無道竟然真的敢對第七極花仙動手!
無數的黑色冤魂像是一幕黑色的風暴,全都抓撓着如鬼手一般的爪子,往花仙那裡逆風飛去飛去。
如刀片一樣的雪花,那裡能夠阻止這些冤魂的瘋狂。
花仙回頭看了一眼這鋪天蓋地,詭異兇狠撲來的無數冤魂,也只能是發出了一聲,女子發自心底恐懼般的尖叫了。
一幕更加瘋狂地雪花捲過,甚至是遮擋了慘象的發生。
亂飛的雪花裡面,無數的冤魂繞着第七極花仙急速的旋轉,如同黑色的龍捲風一樣,無數的冤魂越變越小,像是一條一條的黑色小魚一樣,衝着花仙的耳朵,眼睛,鼻孔,嘴巴鑽了進去。
黑色的冤魂,像是一縷黑煙一般,被花仙吸入。
花仙陡然間停止了喊叫,也停止了意圖掙扎着逃走的動作,驀然僵直在原地。風雪依舊。
只是此時的花仙頭頂之上,那如蘑菇一樣撐起的的戰靈防禦罩徹底的消失不見了,放肆的雪花開始落在花仙絕美的身上,接着一層淡黑色的戰靈附着在了花仙的身體之上,這淡黑色的戰靈,不是邪無道的又是誰的。
提着大錘的中年男子諸劫和拿着霸氣大刀的紅衣女子血墨,兩人都是徹底的被邪無道震服了,邪雲教主創造的邪靈大法也是讓諸劫和血墨驚詫不已。
再看此時的花仙,雙眼裡面已經是失去了原有的高傲神采,變得空洞茫然起來,她絕美的容顏也是變得暗淡憔悴,黑色的眼圈籠罩了她原本極其美麗的眼睛,此時的花仙,儼然真正的成了一個植物人。
而且她的胸口處,一條黑色的鎖鏈伸了出來,這黑色的鎖鏈的另一端卻是在邪無道的手心上,邪無道獲得了花妖之後,仰天笑道:“七極,也不過如此,就算是你們七極一起來,我邪無道也是不怕你們!”
諸劫卻是年長邪無道許多,他此時自然的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提示着已經有些失態的邪無道:“少主,我們該走了,此地非久留之地!”
邪無道停止了笑聲,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看着已經服從了他的花仙說道:“咱們走,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叫做雷厲的小子算賬,有了第七極在手,就算是他這小子,天賦再高,實力再強,我就不信他是這七極的對手!”
“恩,給老教主報仇!”
邪無道拉着第七極花仙,身後跟着諸劫和血墨,三人從天輪山脈裡飛到了天空之中,尤其是諸劫和血墨,兩人轉頭看着不斷飄飛着雪片的山巔,接着轉過頭去,看着邪無道手中,花仙絕美的背影,兩人便不再說話!
三人在空中飛行了將近一個時辰,邪無道這才恍然問血墨:“血墨啊,我還不知道他小子在哪個村,那個店裡,我們要怎麼去找他?”
諸劫呵呵一笑,“這事情就交給我吧!”接着三人在蔚藍色的天空裡定住了身子。
接着諸劫,凌空站好,做了一個召喚指決。一個深黑色的六芒星出現在了天空裡,這隻六芒星很是碩大,正是召喚邪姬獸的召喚法陣,此陣一成,邪姬獸便從法陣裡緩慢的爬了出來,她看了一眼這陌生的場景,不禁驀然發出了一聲嘶叫!
諸劫伸手做了一個撫慰的動作:“小姬,不要害怕這裡是天輪山脈,我召喚你出來,是想讓你告訴我們,這殺死邪雲教主的兇手現在究竟是在哪裡?”
諸劫說完,邪姬獸便不再驚恐,她裸露這上身,那一雙傲乳甚至是讓血墨爲之臉紅,邪姬身下碩大的蜘蛛,還站在六芒星法陣上,她青冷的臉上帶着幾絲疑惑!
“小姬,準備好了嗎!預見之術!開”諸劫喝道。
邪姬獸此時非常憂傷的雙手變換指決,無數的細絲從大蜘蛛的身體裡噴了出來,在三人的面前,結出了一張白色的帳幕!
邪無道和血墨驀然盯緊了這碩大的白色帳幕。
然而邪姬獸卻是閉上了眼睛,嘴中諾諾的唸誦着什麼法訣!
瞬然間這白色的帷幕上光影閃爍幾下,雷厲等人的歡笑的影像卻是出現在了這白色的帷幕之上!
帳幕之上,雷厲正在和鯨冥上主等人喝着酒,帳幕之上一一的劃過了主人的笑臉,雷厲,鯨冥上主,紫寧,小菜,蠻香兒,曹老闆等人都是在嘻嘻哈哈的吃着飯!
邪無道看着這付景象,不禁怒道:“殺了我的父親,竟然還有心思在那裡喝酒,諸劫,問問這蜘蛛,他們究竟是在那裡,我可要馬上前去,收拾了這幾個張狂的傢伙。”
諸劫自然是明白邪無道的心裡,他連忙點了點頭!
白色的帷帳之上,背景慢慢的變大,雷厲幾人的身影也是急速的消失。接着就是鯨冥宮的整個模樣,鯨冥宮在深深的海底,還有散發着淡淡幽光的結界!
這結界之外,還是有無數的暈羣緩緩遊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