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關鎖也是看向袁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就是最近一直傳說的,只搶靈魂,不殺人的怪人?”
“關鎖大人,就是他,就連沿河大人都敗在他手,現在他剛經歷大戰,消耗巨大,大人正好乘此機會將他除掉,不然日後他定然向您動手了。”那白衫男子趕緊添油加醋。可是腳步卻是緩緩後撤,恐怕想要隨時逃走。
這時候袁曄大致也是猜了出來,這前來蠻荒森林獵殺魔獸的強者分兩個陣營或者數個陣營,其中一個以強者沿河爲首,另一個則是以這關鎖爲首。兩面雖然敵對,但都有強者壓陣,因此也算是相安無事,如今這關鎖逮到沿河這邊的幾個人,看到沒有沿河在,應該是其了殺人的心思。
“你打敗了沿河?”聞言,這關鎖也是略帶驚訝的看向袁曄。
“是有如何?”袁曄目光與關鎖對視,沉聲道。而那視線也是在其全身掃過,這個傢伙至少是一個近身廝殺的高手,論力量威壓恐怕要比沿河強不少,能從域主級強者手下逃得性命,至少說明這關鎖面對域主級強者都有一戰之力。
“不錯,不過你若是以爲能打敗沿河那個廢物,就能挑戰我,那就就錯了。”關鎖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齒中透着一抹野獸般的森冷,他直盯着袁曄,道:“搶了這麼多的靈魂,我想你一個人的應該比他們四個的都要多吧,所以……我決定殺了你。”
“剛好,正想領教。”袁曄毫不畏懼的應了一聲,眼睛猛地看向那剩下的四人,“你們四個若是想乘此離開,那就大錯特錯了。”
隨着袁曄的話語落下,頓時,在袁曄周身霍地出現了十二名強者,這十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十六名府主九星高手中,被自己收下的十二人。
“你們將他們四個大成重傷便可,不準殺。”
“是!”隨着袁曄的命令落下,頓時那十二名強者齊聲應喝,而後十二股府主九星的強大氣勢從他們體內瀰漫而出,十二人同時爆發,倒也是一股頗爲可觀的勢力了。
“甄元、曲合,你們……你們……”看到這十二人對袁曄畢恭畢敬,言聽計從的樣子,頓時那四名府主九星巔峰強者全部愣住了,甚至於連關鎖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十二人,都驚得半響沒反應過來。
“上!”陡然,其中一人大喝一聲,頓時這十二人。每三人一波,分四波同時衝向那四名府主九星巔峰的強者。兇悍鬥氣,完全暴涌而出,根本沒有因爲之前認識,或者是同班,而後絲毫的留守。
“竟然能說服沿河的人歸降你,有意思,很有意思。”關鎖眯起眼睛看着袁曄:“不過你如果將這十二人聯手幫助你,或許今日我扭頭就走,可惜,你卻讓他們對付那四個傢伙,這是你找死的!”微微扭了扭脖子,一股略有些偏向暗金色的鬥氣緩緩自關鎖體內滲透而出,最後竟然是將其渲染得猶如一尊金屬所鑄的金剛一般,極具視覺壓迫。
“先天金德之身?這傢伙竟然是先天金德之身。”瞧得關鎖體表的暗金斗氣,袁曄眉頭一挑,先天金德之身他在天級考驗的時候也遇到過,那就是包雲漢。這種體制可是足以笑傲天下,夠資格成爲天尊學生的存在。先天金德之身完全爆發,不僅對金屬性鬥氣攻擊幾乎免疫,那本身的攻擊力與防禦力也是極爲強橫,若非是因爲修煉這種鬥氣的人敏捷遲鈍的話,恐怕還真是一種極讓得人頭疼的對手。
沿河、關鎖,一個以身法迅捷著稱,一個以攻防強大聞名天下。
這關鎖並未手持何武器,很明顯,他是屬於近身肉搏戰的強。
“今日我就見識見識你們這先天五德之身的天才有多了不起。”袁曄也是收起赤練劍,拳頭緊握,感受着體內奔騰涌動的雄渾鬥氣,袁曄緩緩的擡頭,無邊戰意自體內升騰而出,偶爾鬥氣翻騰間閃出淡淡光芒。
袁曄正是也準備近身廝殺,因爲在紫電雷池之中淬鍊之後,近身廝殺他並不比任何人弱。
“不錯的能量威壓,難怪能打敗沿河,這種力量也算是足以堪稱境界域主級了。不過你們都是真正的府主九星強者,可是我實際上只是府主四星,只不過我府主六星便足以打敗府主九星巔峰強者,你明白這其中的意義吧。”感受着自袁曄體內涌出的氣勢,關鎖略有些恍然,雙拳輕輕碰撞着,竟然是出清脆的金鐵相擊的聲響。旋即驕傲的說道。
“哈哈哈,府主六星,若是我將自己的修爲說出來,怕你打死也不信。”袁曄也是忍不住大笑起來,同爲先天金德之身,那包雲漢道尊九轉的修爲就擁有大尊八轉的實力,這關鎖大尊六轉的時候纔有了大尊九轉巔峰強的實力。比包雲漢可弱了不少。有了這麼逆天的天賦,竟然只取得這點成績,這也值得驕傲?
“阿修羅界是比別的世界強很多,但和萬尊星比差的太遠了,若果你去了萬尊星,對你應該會有一個質的提升。”淡淡的笑了笑,袁曄腳掌緩緩的摩擦在地面上,身體略微沉寂,旋即猶如上弦的弓箭一般,陡然繃緊了起來,腳後跟一落地,剛猛的鬥氣在腳掌處暴涌而出,隨着一道清脆的能量炸響聲響起,袁曄的身形化爲一道模糊黑影,轉瞬間欺進了關鎖。
瞧得袁曄竟然採取近身廝殺的方式,關鎖臉龐涌上一抹冷笑,碩大的拳頭緊握,手肘一拐,暗金色的鬥氣急凝聚,最後狠狠的對着已經閃電般出現在身旁的黑影砸了下去,肘尖所蘊含的勁風,直接是撕裂了空氣,一股無形勁氣,在間隔地面尚還有好幾劍距離時,便是將之震出了一個兩寸深的坑痕。
感受着自頭頂上傳來的尖銳破風聲,袁曄臉龐不變,手臂陡然上升,拳頭之上,陰陽雙種能量角質層急蔓延,最後與關鎖的肘尖,硬生生的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