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4 天下震動~895 殺上門
“晏皓,你不是很好面子嗎?不是很囂張嗎?如今竟然讓一個十六屬性準尊大圓滿的小輩前來送死,你這個皓擎之主當真無能啊!”袁曄聲音再一次在整個天地間迴盪。(m首發)實際上他的靈識早就發現,晏皓根本不在這裡,但冰封大陸這麼大,要自己找還真的不好找,當然,只是不好找,還是能找到的。
可是這句話卻在整個冰封大陸東域引起了巨大的震動,一個十六屬性準尊大圓滿,竟然根本沒有任何威脅。而且這等直呼晏皓的聲音,晏皓早就聽到了,以晏皓的實力,要過來現在已經過來了,可是晏皓還是沒有來,難道晏皓真的怕眼前的人?這也太讓人不敢相信了吧。
“好,你皓擎共有十座主峰,晏皓我便等你十日,你一日不來,我便毀掉你一坐主峰,十日不來我就滅了你們皓擎。既然你要跟我講尊嚴的戰鬥,那就出來和我鬥上一鬥。袁某說前來拜訪定來,你可不要讓袁某失望了。”袁曄說着,隨手一扔,直接將那大漢又扔了下去。
這可是十六屬性準尊大圓滿啊,在地級侍衛都死光了的情況下,十六屬性準尊大圓滿就是僅次於晏皓的存在,可是這樣的實力,在人家面前連個屁都不是,這未免太駭人了吧。一時間所有的人都驚恐的看着天空拿到可怕的身影,無數人都等着擎主晏皓前來將他撕成碎片。
冰封大陸東域某一個地下角落之中,晏皓一臉猙獰的低吼着,“袁曄,我皓擎就那十座山峰是主峰,平時除了我和二十多名家族侍衛,誰都沒資格進,你若是敢毀了他們,我……”
晏皓的聲音嘎然而止,他能怎麼樣,現在的他根本不敢出去,他知道,這次他最好出去,在天下人面前將這個敢把屎拉在他頭上的傢伙殺死,晏皓是出了名的最好面子的人,可是他怎麼趕出去?只能忍。
八千里雪山之上,一個個人都驚恐的看着袁曄,袁曄看着下方一個個皓擎之人冷哼道:“所有人都給我滾出這裡,否則帶我毀滅山峰,砸毀宮殿的時候,你們死了別怪我殺戮天下,要怪就怪晏皓那小子沒膽。自今而後再沒有皓擎!”
隨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八千里雪山那最爲核心的十大山峰一個個被毀滅,聲勢之浩大,別說冰封大陸東域,就是整個冰封大陸,三歲小孩都知道,沒有人懷疑晏皓到底知不知道。可是晏皓一直沒有現身。到了第十天皓擎最後的核心山峰被毀滅,這皓擎就算沒有滅亡,但聲威早已不如以前,甚至於這樣的影響下,下面的勢力不再服皓擎,皓擎自己的人也有不少失望至極,紛紛離去。偌大的勢力,享受無數人膜拜,擎主更是被誇的成神了,可是竟然被一個人趕出山門,砸毀所有主峰宮殿,擎主連面都不敢露。這樣的勢力也怎麼統治整個冰封大陸東域?怎麼樣讓所有人信服?袁曄沒殺幾個人,皓擎也不會因爲核心宮殿和幾個找袁曄麻煩的高層身死而毀滅。可是皓擎再也不是以前的皓擎了。皓擎之主晏皓也再也不是普通人心目中的神了。
所謂皓擎以往聲威再浩大,晏皓再被人神化。除了他們名譽掃地之外,也都成了袁曄聲勢的踏腳石。如今冰封大陸,酒樓、茶館、拍賣行尋常人家庭的等等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在談論八千里雪山發生的大事,也都在談論那神秘的袁某。
一時間關於袁某的傳聞數不勝數,單單這個人姓袁到底叫什麼就有十幾個版本。有人甚至說他的名字就叫“袁某”,而且每一個版本都說的頭頭是道,來自哪裡,有多強的實力,以往有多少不爲人知的戰績等等。更有不少人眼睛雪亮,將這個袁某和之前林恆家族死去的大量侍衛聯繫在了一起。林恆家族死一個人兩個人他們瞞得住,實際是也不屑的隱瞞。但死的人多了,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毫無疑問,這個袁某的實力怕是要超過五長老晏皓,那麼林恆家族死去的那些天級侍衛,極有可能也是他所殺,這推論不難結出,而有了這般推論,那袁某的光環無疑更加盛大,畢竟殺天級侍衛,這可不是一般的戰績。
八千里雪山的事情剛剛過去兩天,所有人都還在回味這等大事的時候,又一則震撼人的消息出現,那袁某滅了皓擎又前往三尊吳鑫所處的鑫擎。鑫擎的勢力比皓擎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鑫擎擎主吳鑫的實力比皓擎擎主晏皓也要強許多。可是滅了皓擎就去滅鑫擎。這袁某就不怕吳鑫和晏皓兩大至強者聯手殺了他。
可惜讓所有人失望了,吳鑫也沒有出現。十日,和滅皓擎一樣的時間,那個袁某一日滅一部分,十日將鑫擎盡數滅掉,自此鑫擎、皓擎的威勢不復存在。甚至於整個林恆家族四擎八尊的威名都不復存在,畢竟所有人都知道,這四擎八尊都是林恆家族的實力,人家現在把皓擎和鑫擎踩在腳下,不僅他們毫無臉面,也是在扇林恆家族耳光。林恆家族也不敢出聲!
甚至到了後來這個強大的袁某直接找上了林恆家族的老巢,冰封大陸南域,乃至於幾乎毀了大半個城,依舊沒有人敢出現。這次可是實實在在的把整個林恆家族都在踩在腳下。
林恆家族是什麼不用說了,被人家欺負成這樣,林恆家族都沒有人敢吭聲,這一下對冰封大陸的震動可就不了得了。只是絕大多數人只知道林恆家族死了許多地級侍衛、玄級侍衛、黃級侍衛,甚至天級侍衛都死了好幾位,但是林恆家族到底死了多少,他們不知道。他們甚至不知道林恆家族連長老都死了,如今的林恆家族核心成員,只有三個,大長老郝仁、三長老吳鑫和五長老晏皓!
一時間天下震動,隨着大街小巷、各種酒接、說書人,爲袁曄編撰出許許多多的故事,憑空想象袁曄的各種經歷,一個個,說的吐沫亂飛。而冰封大陸上,因爲一直處於絕對的霸主、絕對的統治,林恆家族除了有那種給人無敵的印象之外,還有霸道和殘忍,比如擋住地級侍衛夜寒隨意滅顧城曹家,無數年來這個樣的事數不勝數,因爲冰封大陸的老百姓和各大家族都對林恆家族又恐懼,又恨怒。只是從來沒有人敢敢反抗。
如今一個超級強者袁某出現,靠一己之力,將整個林恆家族踩在腳下。只要是知道實力上壓過幾位長老意味着什麼,都知道其中的意義,曠古爍今般人物,自然成了許多有着英雄夢的青年、少年們,心中的奮鬥目標!
冰封大陸北域,潞城一座幽靜府邸中,傍晚時分。
一身青衣的林恆家族三長老吳鑫,正聽着一名鑫擎手下敘說着這些日子發生的事。
“現在我們鑫擎所有的核心大殿、主殿、偏殿都被夷爲平地,雖然死的人沒幾個,但是威信已經全部,我們之前攻佔的一尊鄭春懷的地盤、三尊李仁銓的地盤如今鄭尊城和李尊城的勢力正在向我們反擊,這兩個加起來,勢力不弱於我們,甚至於那一個個普通城市裡面的大家族也開始自立爲王,不再聽從我們的命令,現在我們鑫擎的地盤在不斷的縮小!”那手下的聲音極爲低沉。
“好啊,好啊,鄭尊城和李尊城的勢力攻擊我們就不說了,就連一些尋常城市都敢造反了。”吳鑫厲聲道。他明白,以前四擎八尊能死死控制所有的勢力,除了有他們這些無敵存在之外,還有林恆家族的侍衛,即使是地級侍衛也不是那些尋常家族可比的。如今四擎八尊所有的侍衛都死了,他們也不敢露面,那些尋常的勢力已經不怕他們鑫擎了。
一切的損失已經超乎他們意料之外了。現在所有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三人,大長老郝仁還要死守禁域通道,就他們兩個,他們是要爭霸,要統治冰封大陸,可是袁曄現在做的,別說讓他們爭霸,就是他們自己勢力自保都要成問題了。
“三長老,你還是好的,如今我皓擎那邊,就是八尊詩雅稀的詩尊城的勢力都開始朝我們進攻了。老子還沒打她呢,他們打我了!現在我們兩個沒死的,比那些死的更讓人看不起。”另一邊的五長老晏皓更是怒火沖天。
“這個袁曄。。好狠!”吳鑫緊攥拳頭,低沉說道:“這如此下去,我們的鑫擎和皓擎怕是要毀於一旦了,到時候就算林恆回來了,不知道我們害皇甫小軒他們的事,我們兩個這麼無能,林恆也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裡了。不能這麼下去!”
“三長老,你有辦法?”晏皓低沉道,聲音中卻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期待。
吳鑫一怔,卻露出一絲苦笑,無奈的搖頭,“沒辦法,根本沒辦法。”
有什麼辦法?論實力他們明顯加起來也不如人家,論潛力,人家如此年輕便有這麼強的實力,而且還在不斷的進步中,他們卻因爲魂能太過低劣,已經沒有進步的可能,這樣此消彼長,永無翻身之地。時間再往後推,敵人只會更加耀眼。論幫手,對方是孑然一身,可是他們也好不到那裡去,能聯盟的都死了,只有一個大長老,可是那大長老死忠於林恆,林恆不知道皇甫小軒他們怎麼死的,可大長老郝仁不是白癡,林恆三個孩子的死,和他們兩人沒有直接的關係也有間接的關係,去找大長老,分明是找揍。
晏皓也低嘆一聲:“等林恆來吧,咱們也要想想怎麼解釋不讓林恆找我們麻煩。三長老,你說林恆和現在的那個袁曄比,誰強?”
“哼,如果我們有三人,他袁曄敢這麼欺負人嗎?如今我們五個長老的傷勢也都已經痊癒,大長老可是首魂上峰道尊,他一個人足以和三個這樣的我們一戰,現在全盛時期的大長老他能不能戰下都是問題。怎麼可能打敗林恆,更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以林恆的實力,必然更進一步,這個袁曄更不是林恆的對手,只是,他的進步速度更快更更駭人,我倒希望等他實力再強一些之後,和林恆同歸於盡。”吳鑫冷哼。
林恆家族的強者,十大天級侍衛都是首魂初級道尊,四大長老是首魂中級道尊,唯有大長老是首魂道尊上峰。這些人因爲魂能的限制,百萬年都沒有突破,林恆也是如此,即使天縱之才,一直都困在首魂道尊巔峰,無法突破,這也是他一直前往空間縫隙中尋找高級魂能的主要原因。
忽然——
“吱呀!”小殿的房門開啓。
“誰啊,我不是說過,沒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來!”一肚子火的吳鑫,劈頭就朝開門者喝罵了過去,可待得他眼睛看清開門之人,不由愣住了。
只見一身青袍,青袍上隱隱有灰塵的青年,正微笑站在那。
“你!”吳鑫和晏皓心中都完全冰涼,眼前人的正是他們一直躲避的混蛋,那個讓他們威名掃地,勢力毀滅的傢伙。也是現在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人。
“三長老,火氣似乎不小啊。”來人微笑道,不是袁曄還能有誰。
“袁。。曄。。”吳鑫從牙嶽中擠出這兩個字。
“三長老似乎很恨我?”袁曄露出一絲冷笑“也對,你鑫擎上百萬年的基業,因爲我而覆滅。我毀了你所有的宮殿,現在你鑫擎再也不是以往的鑫擎,你恨我,的確是理所應當,理所應當啊!不過當初我幫你殺死皇甫小軒,你曾對我許諾的好處也是一點沒兌現,所以我們勉強算打平了吧。倒是你五長老,咱們可沒有什麼交情,你曾豪言要我有尊嚴的和你一戰,我在八千里雪山等你許久,你怎麼不來了?”
“袁曄,你別欺人太甚,我二人聯手,你若想吃掉我們,小心磕掉你的牙。”五長老晏皓冷笑一聲,到了這份上,他豈會低頭服軟?
袁曄雙眸中兇光閃爍:“怎麼?我毀了你的八千里雪山,砸了你的宗門,你還覺得我不夠欺人太甚,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樣纔算欺人太甚?”
“那你是不給我們絲毫商量的餘地了。”晏皓目光中瞬間出現了寒意,忍不住和吳鑫站的更近。
“袁曄,大家各退一步,冰封大陸北域比西域和東域加起來還要大,我要西域,晏皓要東域,最大的北域給你如何?”吳鑫看向袁曄,有一絲妥協。
“給我最大的北域?商量?你們四個圍殺我的時候,可給我絲毫的商量餘地?可有半點不殺我的想法?”袁曄冷視這晏皓、吳鑫二人,而後撇嘴一笑:“我明白,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要殺一個人,得有足夠的力量,才能令敵人伏誅。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恐怕在敵人眼裡,只是螻蟻罷了。連被重視的地位都沒有。”
袁曄笑看着吳鑫,“當初的我,在你三長老眼中,恐怕就一螻蟻。任你充作棋子,冒死幫你殺皇甫小軒,只因爲你夠強。而你現在,在我眼中同樣只是螻蟻。你要給我談判互不攻擊,也要看我的臉色,因爲現在我強,這就是廝殺的法則。”
袁曄說完後,走到旁邊椅子旁,竟然安然坐下。
“你不和我們廝殺?”吳鑫皺眉道。“這麼快想死?不過你們放心,被你這麼一躲,我從冰封大陸最北面一片地方一片地方的靈識查探,足足耗費了半個多月才找到你們兩個的藏身之地,如果不和兩人好好鬥鬥,未免太對不起我這些天的辛苦了。不急、不急!”袁曄瞥了他一眼,只是從空間戒指中取出武遺劍,而後很悠閒的擦拭起來。
吳鑫、晏皓互看一眼,都從彼此眼中察覺到了一次畏懼,面對袁曄他們兩個聯手也沒有信心,畢竟對方在四人圍殺的時候都能殺兩人逃走,如今只面對兩人,更是容易。
“分頭走!”晏皓大吼一聲,直接朝北方飛出,那房間都被化作殘影的他撞出一個大的洞。
“該死!”吳鑫怒吼一聲,直接朝南面飛去。
“嗯?分頭跑,至少活一個,好主意。”袁曄眉頭一皺,旋即看向吳鑫逃跑的方向大聲道:“吳鑫,你的靈識不如我,我一點一點的搜查整個大陸,早晚能找到你,你可藏好了。”
說完袁曄一甩袖,直接朝晏皓逃跑的方向追去。
以袁曄現在的速度,比晏皓快了不少,僅僅十分鐘左右,袁曄已經看到了前面拼命逃竄的晏皓。
“晏皓,你還是別逃了。逃不掉的!”袁曄聲音傳入晏皓耳中。同時雙方距離以驚人速度拉近。
“太快,太快了。”晏皓面色難看。兩個人逃跑,對方只能追一個,晏皓和吳鑫都在期盼對方不要追殺他們,可是現在顯然,他晏皓中大獎了。
蓬!蓬!
當晏皓逃進地底,發現對方的速度比自己更快很多的時候,無奈的再一次衝出地表。
“嗯?”
晏皓一怔,只見前方袁曄正手持武遺劍凌空而立。
“晏皓,既然你要和我尊嚴一戰,我便成全你。”袁曄聲音傳來。
“袁曄!”晏皓不由臉色猙獰,“你未免太趕盡殺絕了吧,我雖然參與圍殺你,可是並沒有對你造成太大的傷害,如今你已經極大地羞辱了我,毀了我的山門。我已經不和你計較,你別逼急了我。”
“哼,你不和我計較,那是你沒有實力和我計較,你若是能力殺我,恐怕還是像上一次一樣,不殺我誓不罷休了。我袁曄不是什麼仁慈的人,對於要殺我的人,定要讓他們知道殺我的代價。廢話不要多說了,好歹你也是道尊級強者,尊嚴的和我一戰吧,別讓我看不起你。”袁曄冷笑。
“好,這是你逼我的。我晏皓,沒想到還能獨自面對你這等對手,那就誓死一戰吧。”晏皓目光發寒,他不是不想走,可是速度不如人,根本走不了,既然逃不掉,不如拼一把。
“置之死地而後生!”晏皓瞬間心志堅定若磐石,犀利的雙眸中兩道黑色厲芒瞬間縮小至兩個黑點,宛如兩個瞳孔。
“袁曄,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強!”晏皓冷厲聲音傳盪開。
“如你所願。”袁曄手持武遺劍,斜指地面。
兩大道尊強者,這一刻不約而同都在蓄勢。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晏皓心中嘶吼着,心念前所未有的堅定!
安靜!
兩大道尊強者氣勢凝聚到極致,那股看不見摸不着,卻能夠感受到的氣勢威壓,就彷彿暴雨前夕那股讓人心頭壓抑的感覺,而此刻,一大片烏雲也剛好將那白晝給遮擋,郊野中的蟬鳴之聲也瞬間消失,一片死寂!
“喝!”
早已蓄勢待發的袁曄,突兀地一聲暴喝,彷彿春雷炸響,整個人如一頭雄鷹猛地躍起,就在半空當中,藉着俯衝之勢高高舉起手中的武遺劍。一時間袁曄宛如那開天闢地的神靈一般。
而此時,懸濤在半空的晏皓手持一柄戰斧,平靜站在那。
“轟隆隆~~”那從高空揮劈下的武遺劍,一時間讓天地變色。
“拼了了。”晏皓陡然怒吼,面對生死壓力竟然爆發出超常的力量,閃電般地將戰斧朝上方一揮。
簡單的一揮!
戰斧便非常精妙地砸在武遺劍的劍刃上,戰斧擋住了利劍,可是一股肉眼可見的詭異空間波動,竟然順着戰斧迅速朝晏皓傳遞而去。晏皓面色微變,戰斧微不可察的接連震動數次,晏皓本人也是踉踉蹌蹌地跌落下來,落到地面上,面色漲紅。
“這一記若斬劍如何?”袁曄爽朗大笑,從高空極速墜落。
“蓬!”
重重落在地面上瞬間,袁曄便腳下一晃,彷彿一條巨型的大泥裂,迅速消失在原地。再一出現,就到了晏皓的身側,身體一旋,武遺劍便產生了孤度,彷彿一條細線直接劃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