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紅着臉蛋兒將茶几上的餐具收拾下去。
韋伯在廚房裡將餐具洗好放好,哼着家鄉的歌兒,顯得非常快樂的樣子。
收拾好了廚房,韋伯回到客廳,看見只有段濤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喝茶,不禁問道:“大哥,莫倫呢?”
段濤笑道:“那小子吃飽了喝足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韋伯聽段濤說得有趣,不禁抿嘴一笑。
段濤將茶杯放到桌上,手不慎將旁邊的一本書碰到了地上。正要去撿時,韋伯疾步走過來,“大哥,我來撿吧!”突然右腳被沙發腿一絆,整個人登時失去平衡朝陳楚栽過來,韋伯不禁驚叫起來。
段濤連忙抱住直栽過來的韋伯,兩人擁抱着重重地砸在沙發上。
氣氛變得尷尬曖昧起來。韋伯壓在段濤的身上,嬌嫩紅潤的紅脣距離段濤的嘴脣不到一寸,如蘭似麝的氣息噴在段濤的臉上,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着,海樣的深情和着羞意在美眸中盪漾着,嬌美的臉蛋兒紅撲撲的,胸脯劇烈地起伏着;段濤有點頭暈,男性的特徵自然而然地起了強烈的反應,似乎在抗議似的!
韋伯強烈地感受到了小段濤的渴望,嬌顏紅得簡直要滴出血來了,嬌軀緊繃着,劇烈地喘息着,美眸顫顫悠悠,水汪汪的。
段濤猛地翻身將韋伯壓到身下,喘着粗氣看着近在咫尺的羔羊,雙目有那麼點血紅,緊緊地擠着身下柔軟誘人的身軀,那如蘭似麝的幽香讓段濤快要失去理智了。韋伯有些害怕地看着陳楚,一雙纖手緊緊地護在胸前,長長的睫毛輕輕地顫抖着。
靜了片刻。韋伯突然閉上眼眸,護在胸前的那一雙纖手向兩旁撇開,嬌顏紅到了極致,有些羞澀,又有些害怕,一副任君採摘的誘人模樣。
段濤只感到彷彿一個重磅炸彈在腦海中炸響,右手掌情不自禁地撫上那迷人的高聳。韋伯只感到彷彿一道電流流過全身,所有的力氣都消失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就在段濤氣喘吁吁地想要撕扯韋伯衣物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正*高熾的兩人登時一驚,韋伯睜開眼眸,猛地推開了段濤,羞惱無限地朝樓上奔去。
段濤朝發出響動的地方看去,只見小皮正眨着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瞪着這邊。段濤不由的無名火起,一把將小皮提起來,放到面前,沒好氣地道;“小傢伙,你怎麼在這裡?”小皮舞着一對小爪子叫喚了幾聲,像是說肚子餓了。
段濤將小皮放下來,指着不遠處的廚房道:“自己找去!”
小皮大眼睛一亮,一溜煙地竄進了廚房,隨即就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段濤不禁一笑。
段濤扭頭朝樓上看了一眼,很苦惱地揉了揉太陽穴,喃喃道:“奶奶的!今天差點失控了!”想起剛纔那曖昧到極點的情景,不由的又心跳加速。段濤使勁搖了搖頭,“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就要變成狼大叔了!”
段濤猶豫了一下,出了別墅。
段濤來到別墅邊的湖泊邊,被涼風一吹,躁動的心緒平靜了不少。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朝湖裡扔去,石塊在水面上跳動了七八下,撲通一聲墜入湖中。
段濤不經意間看見不遠處還有一個人坐在湖面,不是別人,正是猛多的妹妹,樓蘭,小姑娘一副鬱鬱寡歡的模樣。
段濤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怎麼沒去看比賽?”段濤微笑着問道。
樓蘭扭過頭來,看了段濤一眼,一絲憤瞞閃過眼眸,冷哼了一聲。
段濤在樓蘭身邊坐下,看了一眼樓蘭,樓蘭比過去消瘦了很多,有一種鬱郁氣質,還帶着淡淡的憂傷,讓人看了心疼。
段濤不禁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兩人就這麼幹坐着,氣氛有些尷尬。
十幾分鍾後,段濤站了起來,向自己的別墅走去。“你就這麼走了?”樓蘭的聲音突然響起。
段濤轉過身來,苦笑道:“不走幹嘛?難道陪你一起默哀嗎?”
樓蘭鼓了鼓腮幫子,氣憤地道:“你難道就不會表達一下歉意嗎?”
段濤摳了摳腦袋,“樓蘭,我認爲你其實應該換一個想法!你試想一下,如果等你情根深種了,才發現真相,豈不是更加痛苦!”
樓蘭愣了一愣,冷哼一聲,撇過頭去,沉默了半晌,幽幽地道:“你知道嗎?這是我的初戀!”樓蘭的臉孔紅了一紅。扭頭看了段濤一眼,憤憤不平地道:“可是,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搶走我初戀的竟然是一個男的!!”
段濤一呃,呵呵一笑。
樓蘭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草屑,纖指捋了一下耳邊的秀髮,這個動作極具女性魅力,顯出一種如水的柔美姿態。
段濤不禁愣一愣。
“哼!”樓蘭面頰微紅地冷哼一聲。
段濤連忙咳了一聲。
樓蘭朝段濤的別墅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我回去了!”
段濤連忙攔住樓蘭,樓蘭詫異地看向段濤。
段濤道:“我想韋伯一定很想和你好好談一談!其實,我覺得你們一定能成爲很好的朋友!”
這時,在段濤的別墅內,一個婀娜的身影正躲在窗邊看着湖泊邊的段濤和樓蘭,嬌美的的容顏上有些氣惱,更多的是期待。
看到段濤和樓蘭朝這邊走過來了,韋伯不由的緊張起來,連忙回到自己的牀上坐下,又站了起來,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段濤將樓蘭帶進別墅,來到韋伯的房間外。段濤敲了敲房門,喚道:“韋伯,樓蘭來看你了!快開門!”樓蘭不禁流露出緊張之色。
好片刻,房門打開了,韋伯看着樓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樓蘭也是一副忐忑不安的模樣。
段濤笑道:“你們聊!我下去了!”說着便離開了。
段濤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挑窗上,隨手拿起那本普休斯借給他的《藍翎大陸地理志》。段濤翻到有關黑沼森林的書頁,看了一段,眉頭微微皺起,喃喃道:“老屠他們不會遇到危險吧!希望我多慮了!”合上《地理志》,站了起來,看着窗外碧波盪漾的湖水喃喃道:“看來,我還是太急了些!”
大約一個小時後,段濤的房門響了。段濤打開房門,看見韋伯那張紅撲撲的俏麗容顏。“大哥,樓蘭要走了,我去送送她!”段濤朝樓梯邊似乎已經恢復正常的樓蘭看了一眼,調侃道:“韋伯,你還真有辦法!”韋伯紅了紅臉頰,沒好氣地瞪了段濤一眼,那邊的樓蘭顯出一絲羞惱之色。
“大哥,我不和你說了!我走了!”韋伯道。說着朝樓梯邊走去。
段濤點了點頭,揚聲道:“早點回來!”韋伯聽見這話,不由的芳心一顫,失了失神。
日子就這樣在一種淡淡的曖昧氣氛中流逝着,不知不覺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天藍翎學院的選拔賽終於落下了帷幕,包括索菲婭、猛多、尤加在內的四人入選五人名單,另外一人就是一個月前參加過凱特擂臺的約瑟夫,武鬥系的第一高手,加上段濤,正好五人。
這天傍晚時分,段濤、莫倫、韋伯、樓蘭在莫倫的別墅爲猛多慶祝,慶祝他進入五人名單。
幾個男人一邊喝着酒一邊瞎扯扯。樓蘭和韋伯則在一旁低言淺笑,開始的時候是樓蘭嬌顏羞紅,後來變成韋伯紅着俏臉,不知道她們在聊着什麼?
一個多小時後,喝得醉醺醺的猛多和莫倫開始嚎叫起來,段濤和女孩子們受不了這兩個傢伙,從天台上下來了。
樓蘭一臉懊惱地道:“真是的!每一次一喝醉就發酒瘋!現在好了!有胖子這個酒桶陪着,更加地肆無忌憚了!”
段濤呵呵一笑,好奇地問道:“怎麼?猛多在家裡的時候也時常發瘋嗎?”
樓蘭見段濤看着自己,不禁紅了紅臉頰。自從樓蘭和韋伯幾天前談了一番話後,樓蘭就特別容易在段濤面前臉紅,與以往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樓蘭點了點頭,流露出回憶之色,抿嘴一笑,“大哥他可喜歡喝酒了!在家裡的時候,他就經常因爲喝酒的事情被父親責罰!”樓蘭突然頓住,流露出深深的憂色。
“怎麼了?”一旁的韋伯不禁問道。
樓蘭擔憂地道:“我有些擔心父親!”
段濤這纔想到樓蘭的父親是坦瑞帝國的西方大將軍。“你的父親是不是正率領大軍與獸人大軍做戰?”段濤問道。
樓蘭點了點頭,憂心忡忡地道:“父親正率領帝國大軍防守北方要塞,聽說戰事非常激烈!”
段濤不禁奇怪地道:“這就怪了!既然戰事如此激烈,身爲坦瑞帝國丞相的尤莫頓怎麼跑到藍翎學院來了?”
樓蘭愣了一愣,茫然地搖了搖頭。
段濤下意識地感到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貓膩,不過卻想不透。段濤喃喃道:“也許是我多慮了吧!”
就在這時,房門響了。
樓蘭起身去將房門打開,小皮吱溜一下竄了進來,奔到段濤的面前,揮舞着小爪子吱吱吱地叫了幾聲,似乎有什麼急事似的。
段濤不禁心頭一動,霍然而起,對韋伯和樓蘭道:“可能是老屠回來了,我先回去了!”
“大哥,我陪你回去吧!”韋伯很自然地道。
段濤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旁邊的樓蘭,“你留下來陪樓蘭說說話!老屠那邊不會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