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龍得意洋洋的完成了任務。按照它的說法,此時皮耶羅和猶西比奧各自被打斷了雙腿和七八條肋骨,正在爬着往回走呢?說起來,這兩人真是倒黴,一個是八級騎士,一個是八級盜賊,可在空地裡遇到屬性上全面剋制他們的幽靈龍,打麼打不過,跑麼跑不掉,還好阿戈斯蒂尼沒想要他們的小命。
費雯麗非常配合。直到高順他們離開,她依舊是昏迷不醒。
閒下心來仔細打量了一番她的傷勢,呂布不禁皺起了眉頭。難怪她到現在都沒醒,雷鳥那一啄非常厲害,從心口位置往下,扯開了一大片皮肉,就連白慘慘的肋骨都露了出來。時間過了這麼久,居然還是流血不止。如果自己再不施救,沒準真會失血而亡。
小心翼翼的將她抱進密林中,呂布輕柔的解開她的上衣。雖然本意只是救人,觸目所及的動人景色還是讓他忍不住鼻息加粗。
絕頂秀麗的芳靨蒼白似雪,風情萬千的美眸緊緊閉着,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着那一雙剪水秋瞳,輕輕的隨風顫動。沿着白皙嬌美的柔美玉頸點點往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削香肩我見猶憐,晶瑩剔透的雪肌玉膚中央傲然挺立着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椒乳。顫巍巍的頂端,一對櫻紅如血、嬌羞稚嫩的蓓蕾含羞初綻。
正點啊,難怪學院裡會有這麼多人對她如此癡迷。強壓下翻騰的氣血,他用一條蘸過清水的毛巾細細擦試着雙峰之間那觸目驚心的傷口。
飽滿光滑的少女肌膚是那樣的滑溜溫軟,由於牽動傷口的關係,昏迷中的費雯麗不時會無意識的低聲呻吟幾句,讓本就綺念從生的他愈發心猿意馬。如果不是那道可怕的傷痕時刻提醒着自己,沒準呂布已經猛撲上去了。
清洗完了傷口,呂布先是把金瘡藥擠碎了,再找來幾株止血草,摘下葉片揉碎,混合在一起,輕輕的塗敷在費雯麗的傷處。見到滲出的鮮血逐漸止住,他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就在他想要掩上爲她衣襟時,費雯麗忽然睜開了漆黑清亮的大眼睛。察覺自己衣襟大開,她惶急的驚呼道:“是你這色狼,你究竟要幹什麼?”
呂布沒好氣的說道:“女流氓,你說我要幹什麼呢?”
可憐的費雯麗連氣帶急,加上身體又虛,差點又暈了過去,好在她及時看到了自己傷口上的那層傷藥。心知自己錯怪了對方,她抱歉的展顏一笑:“謝謝你!”
這一笑有如山花綻放,看着那俏美的羞紅小臉,呂布心中大寬,暗道這美女還算講道理,不枉我如此費時費力的冒險救她。心神盪漾下,他下意識的瞄上了她的胸部。
被兩道色迷迷的眼光瞄着要害,費雯麗的好心情馬上蕩然無存。強忍着鑽心徹骨的疼痛,她試圖起身穿好衣服。隨着撕裂般的痛楚,她只能是無力的躺了回去。
“要我幫你嗎?”
Www ▪Tтkǎ n ▪℃ O
費雯麗很堅決的搖了搖頭:“不用,我再試試吧。”
“別逞強了,傷口剛止血,迸裂了就麻煩了。”
明知他是一番好意,可不知爲何,費雯麗總覺得他在瞄着自己的胸部看,偏偏自己又只能讓他看。羞急之下,她脫口而出:“色狼,你別想乘機碰我!”
靠,老子一番好意,你居然把這當成驢肝肺,呂布當即沉下了臉:“你說什麼來着?你以爲自己是什麼好貨色啊?很多人眼裡,你不照樣是個女流氓!”
費雯麗本來已經有了幾分悔意,可被這麼一罵,她如何能忍:“我說是你色狼,偷偷摸進女生樓的色狼。你騙得了別人,可在我面前,你自己心裡有數!”
“我究竟色你哪裡了?”
“哪裡也沒色!”話一出口,費雯麗就覺得有點不妥,因爲呂布的眼神很嚇人。
“你錯了,我馬上就要色你了。”
在少女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呂布的雙手緊緊握住了她柔軟翹聳的。
剛剛發育成熟的少女椒乳正好是盈盈一握,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呂布本來只是想出口惡氣,可被那美妙的手感一激,他倒是回味起了昔日的感覺,本能的愛撫起來。溫柔輕撫的同時,他的手指還在反覆揉捏那嫣紅稚嫩的蓓蕾。
費雯麗腦海一片空白,只覺得他的一雙怪手好象帶着一絲電流在自己柔滑的雪膚、嬌嫩的上撫摩着,直把自己撫弄得渾身繃緊,芳心如遭電擊般直打顫。
“嗯”,儘管內心羞愧無比,哪怕兩滴晶瑩的珠淚在緩緩流出美眸,她還是情不自禁發出了一聲迷亂而模糊的低喘。
喚回呂布神智的正是那兩滴淚水。作爲一個驕傲的男人,即便到了慾火焚身的時候,他也不會去強迫女人,這是最起碼的原則。迅速收回雙手改爲替她整理衣物,他色厲內荏的說道:“誰叫你口沒遮攔的,你要再敢喊色狼,我就繼續色給你看!”
如同一隻溫馴的小羊羔,費雯麗嬌弱無力的蜷縮在地上,玉嫩嬌滑的粉臉滿是紅霞,如星麗眸半睜半閉,仿似象牙雕塑的女神。遭受這種前所未有的羞辱,她任由淚珠緩緩滑落,連呂布的話她都沒有在意。事實上自己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有那麼一瞬間,她確實恨不得將呂布碎屍萬段。可那雙怪手離開自己胸部的時候,她竟然有種惘然若失的感覺。
不經意間,她迷離的眼神和呂布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原來這傢伙長得還真是很帥啊!就是行爲實在太卑劣了,費雯麗幽幽嘆了口氣。除了英俊,眼前的少年面孔上還有種棱角分明的雕塑美。古銅色的英俊臉龐有如刀削斧砍一般,兩條劍眉下是高聳的鼻樑與深深陷下的眼眶,漆黑的瞳孔裡投射出銳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