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樣的玄功用在擂臺上面,而且用的極其玄妙,擂臺之上全部被細絲佔據,顯示出張墨的玄氣雄厚,也讓得邙寒沒有退路。
場上弟子看見這一幕,不由羨慕的發出聲音,玄功,可是徹底領先招式的攻擊方式,只有七段玄師才能夠做到。
這下,邙寒死定了。
同時的,所有弟子,心中都有這個念頭。
那細絲來到邙寒面前,阻攔他的去路,碰到擂臺地面的大理石,都是讓得石面破裂。
然而,邙寒卻動都沒有動,眼看身子就要被層層細絲纏住,可是緊接着,所有人都感覺眼前一閃,邙寒竟然就消失不見!
嘶!
突然的,有人看到天空,倒吸一口涼氣,其他人順着他目光看上去,也是一樣,頓時,吸氣的聲音,在廣場上面像是拉風車一樣的響起。
原來,邙寒此刻凌空站在天上,背後生長着一雙寬大的青色翅膀,雙手交叉於胸前,居高臨下的望着張墨,透露出深深的威嚴。
“飛行玄功,是飛行玄功。”
頓時,廣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就連張長勝也是臉色一變,長老席上面的長老更是面面相窺,而那張天傲託着下巴,眸子望着邙寒,透露着光芒,不知道在想什麼。
邙寒施展的,不是“龍遊九州”或者“龍鱗戰甲”,畢竟這兩樣玄功太過震撼。
這施展的翅膀,是小青大戰水怪時候被邙寒看中。
邙寒心想自己要是能夠不憑藉任何外物在空中飛行的話,絕對會被人猜忌,於是想要掩飾,就從小青那裡學來這飛行玄功“青蝠之翼”。
儘管,小青千言萬語的說這是她辛辛苦苦從一位人類強者,花費無數的時間,無數的精力才換來得玄功,但是在龍魂的威脅下,她只能乖乖交出來。
這也讓小青氣得牙癢癢的。
話說回來,擂臺上面,張墨也是震驚了,衆所皆知,飛行玄功極其消耗玄氣,就算是七段,甚至是八段,都很少使用飛行玄功。
所以說,張長勝都是臉色變化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邙寒擡起右臂,隔空朝着張墨一揮,頓時,擂臺上面,出現一股疾風,朝着張墨而去。
張墨大驚,立馬開始應付,玄功變化各種飛禽走獸,撞向邙寒的疾風。
然而這些玄功接觸到邙寒的疾風,全部都是被吹得四分五裂,根本沒有招架之力,這個時候,明眼的人,已經看出邙寒玄氣的不同。
砰!
最後,疾風吹打在那張墨身上,當即將他整個人撞出擂臺。
這輕描淡寫的一招,沒有施展招式玄功,便是結束比賽。
這下子,所有人,算是再一次見識到邙寒的實力。
一腳一揮,就獲得兩場比試的勝利,尤其是那“青蝠之翼”更是深深刺激着他們眼球。
就連貴賓席上面的來客也都議論紛紛,他們不認識張恆,所以對他剛纔表示也沒有奇怪,但此刻看他施展“青蝠之翼”,自然的,議論起來。
“張恆勝!”張彥再次宣佈結果,這一次,他言語中,也有一股震驚。
“這不可能。”臺下的張寒,雙手抓拳,指甲陷入肉中,對於邙寒的表現,不能接受。
不過這一次,邙寒沒有走下擂臺,反而站在上面,開口說道:“沒意思,我要挑戰的,是你,張長勝,有本事,就站出來。”
此言一出,在場一驚。
這邙寒打敗六段、七段不說,竟然還挑戰八段的張長勝!
“放肆,族比規矩,豈是你想挑戰誰,就是誰的?”
張彥站在擂臺下面,大聲喝斥。
“哼!”邙寒絲毫不在意,說道:“竟然如此,那就讓所有弟子一起上,這樣一個個,浪費我的時間,我的興趣,僅僅是打敗張長勝!”
嘶!
聽到這話,所有人腦海就只有一個詞,狂妄!
這邙寒狂妄挑戰所有弟子,但不知爲何,此時此刻,所有弟子並不感覺可笑,反而有種感覺,那就是相信他能夠做到。
“大膽!”張彥看到邙寒當衆不給他面子,就欲動手。
吼!
可就在這時,一聲怒吼響起,衆人只感覺耳邊一震。
那張長勝便是威風凜凜的出現在擂臺上面,蓄勢出場,踩得擂臺都是下榻過去,同時,他身上的輕甲,還覆蓋着一層菱角分明的玄氣鎧甲。
“長老無須動怒,就讓我來教訓一下這狂妄之徒。”張長勝衝着張彥說了一句。
張彥這纔不甘心的揮了揮手,不悅道:“給我好好教訓他!”
張長勝點點頭,手中玄氣變化出一把長刀,這把刀,儘管是玄氣變化出來的,但已經栩栩如生,和真的沒有兩樣,又因爲八段“罡氣”的玄氣,這長刀的鋒利程度,比起真正的寶刀,都是要堅硬許多。
長刀的鋒芒,切割着地面大理石出現一道道口子。
“哇,不愧是張長勝師兄,好威風。”
“玄氣硬化,變化成罡氣,上斬妖魔,下斬鬼怪,玄師境界,每一個階段,都有着質的差別,這張恆竟然挑戰張長勝師兄,當真是不知死活。”
“沒錯,張長勝的境界,在弟子之中,就是無敵,一般族比,他都不需要出場,如今這張恆不知死活,倒也可以讓我們見識一下“罡氣”的威風。”
張長勝的威風表現,立馬讓得弟子們激動起來,對於這種天才級別的人物,他們心中,更多的是盲目崇拜,對於邙寒這個突起的力量,他們還是不能相信。
確實,六段玄師比五段,玄氣旋轉有更加有威力。
七段比起六段,玄氣液體化,能夠發揮玄功,更要厲害。
而八段比起七段,玄氣硬化,由玄氣變化而成的武器,都具有真正的鋒芒,而像是七段玄師變化出來的武器,都不真正具有真正武器的效果。
但是八段不同,玄氣轉變成罡氣,堅硬並且鋒利,隨意散發出來的玄氣,都是威力無比,摘葉可傷人。
而玄氣變化成鎧甲,附在身上,也具有真正的防禦效果,這也是爲什麼張長勝一直穿着輕甲,因爲這樣會讓玄氣更容易成形。
所以,正如剛纔那位弟子所說,每一段境界,都有着不同質差別,邙寒在衆人眼裡,絕對不可能是八段,挑戰八段張長勝,那是找死。
就連張天傲這位族長,也是若有所思的,看不出邙寒究竟在想什麼。
張霜月不發一語,但臉上卻也有微微的驚訝,他旁邊的陳白,卻是不屑一顧:“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土豹子,想來是得到什麼奇遇,修爲有點進展,就如此囂張,挑戰八段玄師,要知道,八段玄師就算用玄氣變化出來的一根棒子,都可以將七段的玄功給敲碎。”
他這是間接着向張霜月表現自己八段玄師的厲害,不過張霜月卻不屑一顧,這讓陳白很是氣憤。
擂臺上面,張長勝得意洋洋,一臉高高在上,彷彿已經取得勝利一般,諷刺說道:“一個月前,你說出種種,今日,我就要看看你怎麼打敗我,告訴你,今天無論你怎麼求饒,我都要廢你氣海!”
“廢我氣海?”邙寒的嘴角逸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似是嘲笑張長勝的無知。
外人皆以爲他不可能是八段玄師,可是,就真的不是嗎?
當然不是,邙寒的修爲,早已經是八段。
唰!
突如其來的,邙寒的身上,也是由着玄氣披上一件威風凜凜的鎧甲,並且所有弟子發現,那玄氣盔甲的邊緣,不是液體的弧度。
七段玄師,玄功變化出來的種種,在邊緣那裡,都是類似火焰燃燒時候那種起伏不定的弧度。
只要達到八段,玄氣硬化,凝聚出來的種種,纔有張長勝那種菱角分明的效果。
然而,邙寒身上的盔甲,也是整齊的邊緣,菱角清晰可見,就好像一件真正的鎧甲穿在身上。
霎那之間,整個廣場,詭異般的安靜下去。
所有人,就連呼吸都是停住一樣。
每個人,都清楚的看到邙寒的玄氣變化,但是,他們不願意承認,或者是不能接受,就算接受能力再強大的人,此刻也無法接受邙寒表現出來的實力。
如果說,邙寒達到六段,他們接受,七段,他們也接受。
可是一下子表現出八段的境界,這讓人如何接受?
砰!
張天傲手中拿着一杯茶,因爲震驚,玄氣控制不住,使得茶杯四分五裂,旁邊的長老也是一樣,低下的椅子出現被控制不住的玄氣震得開裂。
不過,張天傲畢竟還是家主,還是忍住了,但是他眸子,充滿着狂熱。
“不可能,他的境界,一個月前,明明還是六段,這點我可以確定,爲什麼一個月的時間……”
一直作爲旁觀者的張霜月,臉上的表情,算是終於變化了,喃喃自語發出聲音。
“你……”張長勝也是語氣一塞,不知道怎麼表達:“你…你怎麼可能達到八段!”
“你無須知道。”邙寒淡淡的說出一句,然後問道:“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哼!”
聽到邙寒的話,張長勝從震驚逐漸恢復過來,開口說道:“你就算達到八段,充其量也就一個月,我可是整整成爲八段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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