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身體消失後,那個血紅色的陣法就開始消散,當梅林帶着一衆女學員進入這個宿舍的時候那血色陣法已經完全消失了。
梅林四下打量了一下宿舍沒有發現王博的行蹤,然後又來到宿舍的窗戶旁邊打開窗戶向外看去,也沒有看到王博。
梅林心中驚疑不定,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消失無蹤,難道那個闖入者是一個空間法師,梅林不確定的想着,畢竟整個大陸上面也沒有幾個空間法師。
藍伽城城北的一個暗巷子中的一角,這裡擺放着各種各樣垃圾,裡面多是一些發黴腐臭的食物以及已經報廢掉的日常用品。
五六隻流浪的痩皮狗在這裡尋找着他們需要維持生機的食物,這些可憐的流浪狗根本不敢白天出來覓食,那樣會被其他人打死的,所以這些流浪狗都是白天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藏起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纔會出來尋找食物。
“噹啷”一聲從垃圾堆裡傳來嚇了那五六隻流浪狗一跳,他們都停下來警惕的看着垃圾堆最上面,只見垃圾堆上面突然多出來一個赤身裸體渾身焦糊的人類。
陣陣烤肉的香氣從突然出現的人類身上傳出,誘惑着這六隻流浪狗。
“嗚嗚~~嗚嗚”陣陣低吼聲自六隻流浪狗嘴中傳出,然後就見六隻流浪狗全部猙獰着朝突然出現的人類撲去。
“噢~疼、疼啊,什麼東西咬我呢。”王博先是聞到一股黴臭心想莫非這次真傳送到監獄裡了,未待王博起來好好觀察一下週圍環境,王博就感覺一股疼痛從腳腕處傳來,接着手腕身上五六處地方都傳來痛感,最讓王博氣憤的是自己的小弟弟也被什麼東西咬住了。
王博迅速的坐騎身子看向襲擊自己的生物,乃乃的,幾隻痩皮狗也敢欺負我,找死,王博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了,這時候王博怒了,他小宇宙要爆發了。
只見王博伸出手一把抓住咬着自己JJ的那隻流浪狗的脖子,“嗚兒~嗚兒~”流浪狗立刻發出可憐的叫聲似乎是在求饒一般。
王博可不是什麼大好人,自是不會理會求饒的流浪狗,王博手中稍一用力“咔吧”流浪狗的脖子便被扭斷了。
王博再怎麼不濟亡靈等級也高達四十級了,對付幾隻痩皮狗自是手到擒來,不大功夫,六隻流浪狗便全都被王博弄死了。
這身皮肉受傷挺重的,要等他們自動痊癒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正好這有幾隻不長眼的傻狗,便用這些狗的血肉能量來加速傷口的癒合。
王博催動依舊系在腰上的繃帶,繃帶活了一般延伸變長纏上那六具流浪狗的屍體,然後包裹蠕動起來,半分鐘的時間后王博的皮外傷全部痊癒,王博新生了一層光滑的皮膚,那些焦黑的皮膚紛紛從王博的身上掉落下去。
至於那六隻流浪狗的屍體竟然徹底的被吸收了沒留下一絲一毫。
額,這怎麼回事,以前吸收不是都會留下骨頭嗎,怎麼這次連骨頭皮毛都吸收了,王博見到這一幕後大是驚奇。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些狗可是活物,他們的血肉跟亡靈生物不同,畢竟這些狗的骨頭並沒有被亡靈界淬鍊成化石,他們的骨頭也是有機物同樣可以被吸收。”胡仁感覺到王博心中的疑惑後便給王博解釋道。
“哦,還是人間界好啊,乃乃的那些臭娘們們把我弄得這麼慘,要是魔焰刀也跟着我傳送過來的話,我怎麼會被欺負的那麼慘,對了老傢伙,魔焰刀怎麼沒有被傳送過來啊。”王博抱怨了一句,然後對胡仁問道。
胡仁用不確定的語氣說:“可能是世界法則的原因吧,就跟普通亡靈不能在人間界存在太久的原因一樣,那把魔焰刀的死氣太過濃郁了,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排斥。”
“你扯蛋,那怎麼上一次蘿莉受傷召喚我時就把魔焰刀一起召喚過來了。”王博想起了上次被娜美召喚的情景便問道。
“因爲那時你是被那個女孩召喚過來的,也就是說你和魔焰刀能停留在這個世界是那個女孩的力量在維持,但是當女孩的力量消耗完時你和魔焰刀又會被這個世界的法則排斥回到亡靈界;但是這一次不同,這一次你是肉體重生身體裡的死氣都消散了,所以你可以不依靠那個女孩的力量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可是魔焰刀不行,除非你把魔焰刀上面的死氣都消除掉,不然魔焰刀是不可能被你帶到這個世界的。”胡仁解釋道。
聽到胡仁這樣說王博纔算信了他的話,“沒有武器怎麼辦呢,我在亡靈界可都是靠着那把刀戰鬥啊,沒武器了別說保護那個蘿莉了我恐怕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吧。”王博有些垂頭喪氣的說道。
“你也別太小看自己了,初級法老雖然在法老中是墊底的存在,但是畢竟可以應用許多陣法了,最起碼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胡仁怕王博喪失了信心就此消沉下去便出聲安慰道。
王博忽然聽到遠處傳來喧雜的聲音,並且聲音正在向着這邊靠近着,王博心中奇怪便來到暗巷的拐角處小心的朝着遠處看去。
看清楚那邊的情形后王博被嚇了一跳,只見一隊隊的穿着奇怪衣服的士兵正在四處搜尋着,其中還夾雜着一些藍伽學院的學員。
乃乃的,那個蘿莉到底是什麼身份啊,能量這麼大,都能指揮城裡的軍隊嗎,王博心中有些吃驚。
王博知道自己現在出去肯定會被抓住,但是等下他們要是搜尋到這裡該怎麼辦呢,王博急的直跳腳卻想不出個好辦法。
突然王博看到不遠處那堆積如山的垃圾,我忍了,王博毫不遲疑的跑到垃圾山旁邊用手刨了幾下然後鑽進了垃圾堆裡面,讓各種垃圾把自己的身體徹底掩蓋住。
一會兒之後,便有士兵搜尋至此,十幾個士兵只是大概掃了這個暗巷子一眼便離開了,畢竟誰也不願意長期忍受那刺鼻的臭味,當然王博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