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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太醫都說了,是那兩位夫人身子太弱,不適合生產,所以纔會這樣,根本不關好兄弟楚君傑的事情。看着暴走的楚君傑的背影,宇彥德不停地嘆息。女人可是世上最美好的東西,可是這好兄弟卻避之如虎。
楚君傑剛纔因爲宇彥德話,心跳加快,他也知道宇彥德是在開玩笑,但那顆心就是不由自主的跳動。他們現在瞭解的不多,最起碼雙方沒有開誠佈公地說明雙方的身份,現在談什麼都爲時太早。
鐵慕青根本沒有在意楚君傑的反應,每天吃吃喝喝,不出門。宇彥德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過來的幾本遊記,鐵慕青在船上閒着無聊,看看打發時間。
“咚咚······”外面傳來嘈雜的聲音,好像是在搜查什麼東西,鐵慕青急忙把古麗娘藏到暗格裡面,說道:“你先藏好,我不回來,你不要出來。”
鐵慕青說完,探着身子,從窗外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行人幾十個身穿勁裝的男子,凶神惡煞地手裡拿着畫像,搜查一條條過路的船隻。看來那些背地裡的人已經意識到他們採用了金蟬脫殼,偷偷離開,反應挺迅速的嘛。
“都給出來!”那些人凶神惡煞地敲着鐵慕青的門,“到甲板上站好!”
鐵慕青瞥了一眼手裡的畫像,第一個就是楚君傑的,剩下的幾張,宇彥德是跑不了的。好在已經給他們易容了,只要他們機靈點,見機行事,應該不是出現什麼問題。
“麗娘,我們出去!”鐵慕青現在敢光明正大的站在他們面前,很自信他們認不出她和古麗娘,所以也不讓古麗娘藏着,有做賊心虛之嫌。
“小姐,我怕!”古麗娘擔心地說道,從小擔心就不大。
鐵慕青拍拍古麗孃的肩膀,微笑說道:“和你被拐賣的時候,比起來,哪個令人害怕?”
“當然是被拐賣的時候了,前途渺茫,生死未卜!”古麗娘不假思索的回答說道,那可是她一輩子的噩夢。
“你連被拐賣都經歷過了,還怕這些,我們只是路人,而且他們畫上要找的人,也不是我們,所以沒什麼好怕的,萬事有我呢!”鐵慕青看着外面那一幫人,心裡冷笑,這些人爲了楚君傑和宇彥德,可謂是費勁了心思啊。
古麗娘鐵慕青的勸解,微微放鬆,跟着小姐走到甲板上。沒一會兒,甲板上已經站滿了人,鐵慕青看到楚君傑,宇彥德,清山,清川也在。鐵慕青裝作無意的地站在邊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仔細身邊的人。
“頭兒,船艙裡已經沒人了!”兩個男子從後面走過來。
爲首絡腮鬍子男子點點頭,示意開始覈對畫上的人了。總共有四張頭像,第一個是楚君傑,一個人拿着,一個挨着一個的查看;第二人拿的是宇彥德,;第三個楚君傑的貼身僕人元寶;第四個是宇彥德的貼身僕人夏雨。
大約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這些人仔細辨認之後,說道:“沒有所要查找的人!”
鐵慕青和其他人一樣,縮頭縮腦,露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古麗孃的緊張,那就是正常的了。楚君傑和宇彥德,雖然沒有縮頭縮腦,但也不敢四處偷瞄。
等一行人一下了船,鐵慕青才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好被絡腮鬍子逮了個正着,鐵慕青趕緊做害怕狀,低着頭。鐵慕青心裡暗暗後悔:“剛纔在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但願不要把那一羣狼引來了。”
絡腮鬍子接觸的鐵慕青眼神,頓住了腳步,狐疑地看着鐵慕青,剛纔那個女子的眼神不一般。本着寧可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原則,再一次返回甲板。正準備散開的人們見一行人又回來,嚇得連連打着寒顫,又回到原地站好。
絡腮鬍子上來之後,直奔鐵慕青,一手握住鐵慕青的胳膊,試探鐵慕青有沒有武功。
鐵慕青沒有感覺到絡腮鬍子的殺氣,猜測他也是隻想試探她,已經斂息,使周身的經絡和正常人一樣,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楚君傑以爲絡腮鬍子要對鐵慕青不利,要上前幫主鐵慕青,但在關鍵時刻,被宇彥德拉住了,搖搖頭,示意楚君傑不要輕舉妄動。
既然現在是普通人,那鐵慕青就要有普通人的自覺,臉上害怕的流了很多汗水,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說道:“大人,饒了小女子吧,饒了小女子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鐵慕青邊說,邊癱坐在地上,像是被抽乾力氣一樣,面色發白。
古麗娘見鐵慕青這麼害怕,也跟着哭起來,跪在地上,給絡腮鬍子磕頭,哭着說道:“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們,行行好吧!”
絡腮男子恍惚了,難道剛纔離得遠,對着光,看錯了?
鐵慕青癱坐在地上,眯着眼睛,要不是有古麗娘在身邊,鐵慕青纔不會這麼窩囊裝孫子演戲。不過鐵慕青沒幹掉以輕心,已經做好了,如果絡腮鬍子起了歹念,鐵慕青會在第一時間送他上西天的路。
絡腮鬍子放開鐵慕青的手,轉身離開,鐵慕青全身虛軟趴在地上,不敢動。
等絡腮鬍子一樣走遠了,古麗娘,拍拍鐵慕青的肩膀,說道:“小姐,他們已經走了!”
四周的人同情的看着鐵慕青,鐵慕青臉上還掛着很多眼淚,沒辦法,演得太入戲了。
等着船滑動起來,鐵慕青才慢悠悠地站起來,澹撣身上的灰塵和這周的衣服,擦乾眼淚,說道:“好險啊!”
楚君傑紅着臉,扭捏着過來,說道:“對不起,青姑娘,剛纔我們沒有出手幫你!”
鐵慕青擺擺手,剛纔鐵慕青最擔心的不是絡腮鬍子一行人,而是怕楚君傑和宇彥德露出馬腳,那可是真的跑不了的。那夥人,纔不管長得像不像,有人搗亂,殺幾個人無所謂。
“別別別,幸虧你們沒過來,要是你們出手,我們這幾個人今天都要交代在這個地方了。”鐵慕青知道楚君傑,宇彥德兩個人是怎麼想的,這麼說,這是成全面子上好看一點。畢竟要不是鐵慕青,他們這一夥人,可真的是生死未卜,就算他們逃脫了一開始破船,也躲不過這次的搜查。
“不說了,青姑娘,大恩不言謝!”宇彥德抱拳說道,從腰間拿下一塊玉佩,“青姑娘,以後不管有什麼事,拿着這個玉佩到京都泰和軒,在下都會竭盡所能相助!”
這塊玉佩的玉質不錯,缺錢的時候,當了估計可以用很長時間了。鐵慕青上次那塊佛光玉佩,當了四萬兩銀子,夠她花一輩子,但之後收留了那麼多小孩,教養這些小孩子,都需要錢的,吃的,喝的,住的,穿的,哪一樣不要錢啊。
鐵慕青不是迂腐之人,自然不會跟錢過不去,也不客氣,伸手就把宇彥德手裡的玉佩接下,塞子懷裡,說道:“多謝了!”
楚君傑見宇彥德把最貼身的信物,給鐵慕青,心裡驚歎。想到青姑娘的幫助,也不甘人後,拿出一塊青玉,雖然看上去沒宇彥德的玉佩好,但雕工不錯,不是凡品,一個是收,兩個也是收,全要了,“我就不客氣了。”
“小姐,我們吃飯去吧!我剛纔聽人說了,還有五天的路程就到蘇州了!再過十天就可以到了餘杭了。”古麗娘見吃飯的時間到了,便催促說道,擔心晚了,額沒飯吃了。古麗娘現在想的很開,只有吃飽了,纔有力氣做事。悽悽哀哀,哭哭啼啼,只能賺取別人一時的同情和幫助,但賺不了一世,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自己。
“走,還真是餓了!”鐵慕青率先走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楚君傑,宇彥德現在還心有餘悸,剛纔那麼多人,要是真動起手來,結果是怎麼樣的,還真想象不出來,最好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那最差的結果莫過於死光光,而且易了容,任何人也不會知道。
“君傑,你怎麼看青姑娘?”宇彥德看着鐵慕青遠去的背影,輕聲低喃,饒是他自詡爲有識人之名,但現在他看不透鐵慕青,多一點接觸,就多一點驚歎,就像是從地下挖寶,原本以爲裡面只是幾片普通的瓦片,但挖着挖着,居然出現零零星星的五彩玉石,再往裡面,探索,發現那不是星星點點了,而是深不見底的寶藏,想搬走,但又一時拿不了。
楚君傑不禁莞爾,輕聲回答:“機智勇敢,能屈能伸,見機行事,有張有弛,最爲重要的是身上有着一股浩然正氣,不是你我所能比擬的。那雙眼睛幾乎看透人心,讓人無所遁形,彥德,我們要想和青姑娘相交,必須以誠相待,才能換取她的友誼。”
“浩然正氣!”宇彥德自言自語,“要是他是個男子,我立即把他弄到身邊,可惜了!”宇彥德是胸有溝壑的人,想成就一番大業,出身高貴,但母親去世的早,握有巨財,但就是能用的武人很少,除了楚君傑,就沒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