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關於那件事情嗎?”看到了廖言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之後,便對着廖言說道。
“不是,這個是神槍門的總部發來的急令,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看了才知道了!”廖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個信封,對着葛尋說道。
神槍門之內,要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或者是命令的話,是不會靠着那傳訊靈珠來進行傳令的,而是要靠最原始的方法,縱然是每個據點都有着傳訊玉簡,可是這樣卻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有些人不怎麼注意傳訊玉簡之內的信息,有些時候就會造成了命令傳達了之後,卻沒有人去執行。
“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我想應該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打開了信封之後,廖言便也沒有擡頭,便認真的仔細看了起來。
可是,在一旁廖言此時也是目不轉睛的看着廖言,不知道爲什麼這封信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感覺之中,好像要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似地。
而一旁的秦幻卻是沒有沒有絲毫的去注意旁邊兩人的樣子,他現在在乎的是吳馨的消息。可是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廖言的的臉上變得更加的深沉了起來,額頭上依稀可見一些細小的汗水。忽然,廖言猛然間的雙手一用力,同時手中的紙張便是變成了歲末,同時在廖言的手掌心產生了一股炙熱的溫度,手中的那些碎紙便瞬間的燃燒了起來,瞬間便化成了齏粉。
“上面到底寫什麼了?”看到了廖言的這個樣子,葛尋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和廖言相處了這麼多年了,對廖言的脾氣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要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的話,那廖言肯定是不會這個樣子的。
“沒事,我也不知道我們神槍門爲什麼會下這麼一道命令。竟然是這個樣子,怎麼會這樣子!”廖言再口中不停的呢喃着。可是一旁的葛尋卻是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廖言再說些什麼。
“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老廖!”葛尋也有點焦急,頓時對着廖言大聲的喊道。
經過了葛尋的這一聲大聲的吼,不光是將廖言從那種恍惚的神態中驚醒了過來,就連同一旁的秦幻也略微驚疑的將目光移動到了廖言和葛尋的身上。
“怎麼了?”沉默了這麼半天的秦幻,終於從口中緩緩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秦幻還記得剛纔那個人進來給廖言送什麼信件,應該是因爲那信件的原因吧。秦幻在心中這樣子猜測到。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神槍門竟然下了一道詭異的命令,要我們四處的去尋找活人血!說是什麼可以抵抗一股什麼無形的力量,還有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要我全力的保護三天的那場婚禮,要是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就拿我試問!這都是些什麼啊,還有特別奇怪的是,那場婚禮竟然是在吳家舉辦的,具體的上面沒有說。”
“什麼!吳家!?”聽到了吳家之後,秦幻和葛尋頓時驚訝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
“對!是吳家,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要我去保護一個人,就是那個新郎,不過卻是不知道是什麼人!”廖言回憶了一下信上的內容,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上面有說是吳家的哪個外嫁嗎?”這可是秦幻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不過在此時,秦幻的心理面卻是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有種莫名的痛楚從自己的左邊胸口傳出,感覺到了一陣的悶悶的感覺。
“這我也不知道是誰,那封信上沒有說,不過再過一會兒之後,我想應該就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出去查探吳家的所有的消息了,再等一會兒之後,便就會知道事情的方曉了。”廖言也有些無奈了,縱然是自己看了那封信,可是卻也只是知道了一點事情的大概,對於一些詳細的細節卻是不知道。
“一定不會是吳馨的,吳馨說過,她會等我的!”到了現在,秦幻也只有這樣子安慰自己了,不過卻是沒有多少的效果,秦幻越是這樣子,心中的那種痛就會越來的越明顯。
現在的屋子之中,氣氛有些奇怪,三個人都默默的不說話,都在想着自己的事情。壓抑的氣氛中,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屋子之中的溫度卻是不知不覺的升高了許多,三人的額頭之上都密佈着許多的細小的汗珠。
時間彷彿是停止了流動,屋子之中沒有人說話,靜謐的黑夜之中,只有一旁的那油燈還在不斷的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吹來了一陣的風,那原本看起來就弱小的燈火便瞬間的被吹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烏雲給遮住了還是怎麼會是,窗外沒有月光,原本還充滿了光亮的屋子,現在卻是變得漆黑無比了起來。可是,三個人誰也沒有起身去點燈的意思,依舊驀然的坐在了凳子上面。
在這個時候,門外稀稀疏疏的傳來了一絲的腳步聲,有些急促。這種稀稀疏疏的腳步聲配合着這靜謐的黑夜,卻是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寒意,這個場景,看起來有些詭異。
腳步聲漸漸的臨近了,看樣子應該是到了門外,可是好像是在猶豫一般的在門外徘徊。沒有離去,也沒有更進一步的來敲門。
顯然,秦幻他們都發現了窗外的聲音,轉過頭看了一旁的廖言一眼,看秦幻的樣子,好像是出去看一看一般。
可是,就在秦幻準備要站起身的時候,廖言卻是突然的對着他搖了搖頭,示意秦幻不要亂動。
“篤,篤篤,篤,篤篤篤……”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的從門外傳來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的聲音。
“誰!”廖言條件反射般得從自己的座位上跳了起來,對着門外沉聲的喊道。一旁的秦幻和葛尋卻是也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三雙眼睛就好像是狼一般的死死的盯着門外。秦幻的十指卻是不自覺的用力握緊了起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是我!大人,你睡了沒有啊,我是來給你送關於吳家的情報的!”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貌似熟悉的聲音。
“哦,是你啊。那自己進來吧,門沒有鎖!”廖言聽到了門外的人說話的聲音之後,便默然的說道,而隨機也坐了下來。看了剛纔的時候,是他們過於激動了。
葛尋聽到了是自己人之後,便起身點亮了燈。隨着燈光的亮起,屋子之中的氣氛也變的有些舒緩了起來,不在是剛纔的那麼緊張。
“大人,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將白帝城的吳家的近三個月的所有發生過的事情都收集好了,都在這裡面,大人您請過目!”說完了之後,那人將手中的那一大打的東西遞給了廖言之後,道。
“嗯。好的,知道了。”廖言隨手結果了那人手中的東西,隨手遞給了秦幻。
“大人,我還以爲你已經睡着了,本來準備要走了,可是後來卻還是敲了敲門,要是打擾到了大人的休息,請大人贖罪!”那人將手中的一大袋的紙張遞給了廖言之後,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事的,辛苦你了,那你就先下去休息吧!”待得那人說完了之後,廖言略有歉意的對着他說道。
“嗯,那屬下告退了!”說完了之後,那個人就轉身走了出去。不過此時,他的心理面卻是暖暖的,對於這麼晚了還去搜集情報的怨念,在廖言的那幾句話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不得不說,廖言這御人的手段真的把握得很好。
在那人走了出去之後,廖言便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秦幻的身上。
秦幻在拿到了那份情報之後,便迫不及待的翻開仔細的看了起來。隨着紙張的翻動,秦幻的臉色也不斷的在改變着,原本就已經皺着的眉頭此時卻是沒有一絲的舒展,反而變得更加的深了起來,可以很明顯的分辨出來了那個頭上的川字。
“不好!看樣子,情況應該不會好到哪裡去!”看到了秦幻的樣子,廖言和葛尋都在心理面暗叫了一聲不好。
隨着目光的移動,秦換的身體漸漸的顫抖了起來,而他的眼中那瞳孔的顏色漸漸的帶有了一絲的紅色,不過看着趨勢,那紅色卻是有着加深的趨勢!
身體的顫抖也越來越嚴重,臉上的汗水都已經不斷的滴落到了地上。額頭之上的青筋卻是不自然的暴起。此時的秦幻,使勁的咬着牙,奮力的平息着心中的這絲怒意!
“不好,我們要試圖喚醒秦幻。要是再任由他這麼下去的話,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廖言也發現了秦幻的異樣,對着葛尋傳音到。
“好的,那我們叫醒他把。要是這樣子時間久了,對他以後的修煉也有不小的影響。”葛尋也出聲道。
“秦幻,怎麼樣!”在秦幻極度的憤怒,接近崩潰的時候,耳畔卻是突然的傳來了廖言的話語,頓時的從那種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廖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在自己的聲音之中加入了自己的內力,不過,這種強行的打斷,卻也使得秦幻的心神受了不小的震動,頓時從秦幻的口中流出來了一絲細小的鮮血,而秦幻的臉上也浮現出來了一絲的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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