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界,一般都地位的女子,在上學經人教授過後,至少不會隨便拉男子的手,這不是學人類的遵守男女之間的禮儀,也不是迂腐,而是因爲知道誰的手自己該拉,自己不該拉,至少這位來自神界的十大主神之一的黑暗之神的手就不是她這位說不好就是將來的妖界之主。
神、妖兩界,這些年基本上都是年年征戰,一旦,九界之內傳出這兩個在一起並且拉手的事實,立刻九界會動盪不安,到時候,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人陷入這未了的仇恨裡。
一想到這裡,晨浪就覺得自己背後冷汗直冒。
“先生,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聰明如雪菲,他經過這幾天親眼目睹晨浪所施展的‘黑暗瞬移’再加上他雖然每天換洗一件衣服,但都是全黑,根據以上線索判斷,他就是黑暗之神。
又加上聽見冰凝叫晨浪的字——浪。
知道,他不希望別人因爲他的神界主神的身份,從而和他結交、尊重,所以,雪菲再加上這份對雪族上下的恩德,才叫他先生。
“那就請起程吧!”
“是。”話音一落,晴嵐,忐忑的說道“原來事情已了結,看來這次我回去,必須輕重法加身了。”
“知恥近乎勇。”
不一會兒,雪族老少就和雪菲一行七人上路,晨浪目送着他們離開,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外,也許還是對他們的安全不放心,於是又派出冰凝親自去保護他們的安全。
這又重新說道冰雪兩族的恩怨上了。
——冰神、雪神逝世,兩族矛盾從此無解。
雪族是雪神的後裔,繼承了她的善良和柔弱,所以不敵冰族,在重傷族中再無青壯男子,就只好舉族逃亡。
而首席神母師從冰神,冰神爲了那個浪子,生下了孩子,是名女嬰,但卻在生下後不久就夭折了,又加上第一次看見首席神母之時,不經意間想起她如今的年歲和自己已經逝世的女兒一樣,於是多加疼愛,細心調教。
首席神母把她
當做親身母親一樣侍奉孝順。
她死後,首席神母誓報此仇。從而勾結冰族滅掉雪族。
神界中人,一旦脫掉人籍,從此就和本來家族再無牽連,否則在和家族聯繫之後所產生的因果,皆由這位神全部揹負。
首席神母從此揹負一段孽緣,由此才產生宿命姻緣——浪子情深。
而她的女兒也因此和她母親一樣受到命運的牽引,與沉思之中一位浪子相愛,得愛不能,終身遺憾,不過,上天有好生之德,首席神母上任以來還是做了些好事,所以,天意讓她的女兒完成這段宿世孽緣。
因果輪迴之後。
纔有了今日的千年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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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嵐,跟我走。”
“是,城主。”晨浪雖對晴嵐有所交待,讓其不要在外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但此時身旁已無外人,也許在她身旁的滄乾琪算得上是半個外人,但,她卻無傷大雅。
所以,直接被辰浪給忽視了。
滄乾琪看到晨浪直接把她給忽視了,嘴巴撅起得多高,幾乎都要貼到鼻子了,可是晨浪似乎還是一副沒有看見她的樣子似的。
晨浪覺得差不多了,是時候上路了,立刻輕微的擡了擡手,然後吹了一聲口哨,突然,天空烏雲密佈,時不時的打下一兩個帶着震耳的轟雷聲的藍紫色的閃電,在閃電停止的瞬間,在晨浪的上空卻飛下了一隻渾身閃着發光鱗片的銀色的龍。
是的,是龍,是一隻銀色的龍。
滄乾琪從來沒有見過龍,但卻在皇宮之中聽侍女講過,天地之間,有龍族,龍和人類一樣都分有直系和旁支,直系中黃色的龍血統最爲高貴,其次是褐色的龍,僅次於褐色的便是黑色。而旁支中血統最靠近直系純血統的便是銀色。
曾經,她有一個生日願望便是騎龍飛馳妖界上空,但妖后卻告訴她,龍族自恃血統純正,僅次於神,所以高傲,不服從管教,再加上龍族之中的哪怕是最體弱
,在人類之中都很難有人能馴服作自己的坐騎,更何況我們妖。再說,妖本身就有與生俱來的飛行能力,何需騎龍呢?如果作爲妖界的公主殿下的你去效仿人類騎龍,那麼你就不配做妖界之主,懂嗎?小琪。
“銀龍,帶我們去妖界皇宮。”就在滄乾琪發愣之時,晨浪已經讓晴嵐帶着她上去做好。
“小心。”剛坐上去,就在飛行的瞬間,滄乾琪卻因爲發愣,所以沒有坐穩差點兒掉落下去,幸好晴嵐一直出於本能——母性,在保護着她。
“哇塞!這是我第一次發覺從空中俯視地面的感覺是那麼的好,有龍騎真好。”滄乾琪邊說邊想,以後就學賴皮狗,天天黏着晨浪,騎龍玩。一想到這兒,就帶着兩眼發光的眼睛看着身後正在閉目養神的晨浪,在這一瞬間,晨浪突然發覺自己背脊發涼,睜眼一看卻見到這個已經讓他甩給晴嵐的包袱正在色迷迷的看着自己,對,就是色*,誰叫她是女孩子呢?
晨浪猜想自己應該被她給算計了,所以,爲了不讓自己的利益受到絲毫的傷害,故意裝作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
此時此刻,天上的雲朵,都彷彿是一伸手就能觸摸得到的。
而且雲的速度和這條龍的速度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滄乾琪,知道自己這招不管用,便換了另一招,就是女人的拿手絕活——哭。
可是,在她哭了好一會,晨浪卻一副才發現了她哭的模樣,然後還幽幽地說了句,“哭聲真難聽。”這下子可把她惹火了,但,之後,晨浪卻再也沒有說話了。
之後,滄乾琪發覺自己的這招對妖界皇宮之中的任何人都管用的殺手鐗不管用後,哭聲越來越小,直至無聲,晨浪的耳根才終於清淨了。
其實,滄乾琪如果在哭一會,也許晨浪會說一句,“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這也不奇怪,畢竟晨浪終究還是一個男人,男人對於女人的哭聲,始終是抵抗不了的,否則這怎麼會成爲千百年來,女人對付男人的第一大殺招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