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通知我父親,增援。”,現在無計可施的凌熊只能求助父親了。“諾!”
看着匆匆離去的副將,凌熊一陣憂心,還來得級嗎?
另一邊,魔導士的烈火焚城也到了緊要關頭,汗水一滴一滴的流着,到最後乾脆就下雨來了,五級魔法看來他也使得很勉強,空中的火元素開始*了起來,隱隱一片紅光浮在空中,魔導士繃緊的臉終於露出了笑容。
“啊,快跑,是五級魔法,羣攻的烈火焚城,大家快跑…”,一個不和時宜的傢伙急慌慌的張口亂吼起來,下面的人雖然不清楚“烈火焚城”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利害,一時間人心渙漫起來。
“斬!”,凌熊馬上大聲喊了起來,“督法隊何在,亂軍心者,斬!”
“諾!”,凌熊身後馬上走出一個穿着不一樣軍盔的督法隊隊長,帶着一幫人一轟而上,把在城上亂叫的人殺得人仰馬翻。
盯着血淋淋還滴着血的人頭被督法隊甩來甩去,城衛馬上安靜了下來,都恐懼的看着凌熊團長。
“保衛家園,誓不後退,唯死爾~”,凌熊知道現在自己只能站出來帶頭壓陣,要不敵人的魔法還沒攻來,自己的人就被殺了一半,站在城垛邊,凌熊吼叫連連,“青衛團何在?”
“在~在~在…”,在城上馬上站出一排身穿青盔頭帶紅纓的士兵,殺伐果斷,這是那羣青衛團的軍人給草寒深的第一感覺。
精銳中的精銳也不爲過,看着他們殺氣騰騰的,草寒深的心又熱了起來,如果我擁有這樣的一隊部下,我哪會被人瞧不起。
緊握着拳頭,草寒深自己決定要組建一支一樣的甚至更強的精銳來,想到自己大手一揮千千萬萬的軍隊向自己大手方向衝鋒的畫面,草寒深馬上兩眼發光。
“烈~火~焚~城!”,魔導士使勁大喊。
空中的紅雲馬上分出一團團的火球,從天而降。
盯着頭頂上密密麻麻向捅了鋒窩一樣的紅點,凌熊馬上頭皮發麻,這,這能頂嗎?
“青衛團~吹號,擂鼓~”,相信自己的精銳不會後退,士氣也就不擔心,但是那些…,就未必了。
“殺~殺~殺~”,從不知多少個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青衛團士兵根本不知恐懼爲何物,現在個個都眼露瘋狂,殺氣重重,氣吞山。
“好一個團長,好一支精銳。”,時刻關注着戰況的草寒深也不得不出聲讚道,士氣可用啊~
不過還是改不了結局,敗亡,那是遲早的事。欣賞是一回事,草寒深可不會盲目的認爲凌熊能來個鹹魚翻身,敗亡,不可逆。
“啊~,救命啊,着火啦。”,一個被火球砸中的城衛馬上變成了火人,在恐懼和絕望的雙重打擊已經瘋了,不停的地上打滾,最後跳城自殺。
“啊~”
“我不想死啊~”
“結陣。”,在亂哄哄的戰場上聲音雖小,但是每一個青衛團都能聽到命令,結陣抵抗,傷員馬上就減少起來了。
看着凌熊鬥氣閃耀,威風凜凜,草寒深好一陣羨慕,在藍色的鬥環,綠色的鬥氣下,凌熊一劍能劈散一兩個火球,相比其他人,立判高下,真真好一個頭子。
撇了撇嘴,“綠豆”氣有什麼了不起的,詛咒你連頭也綠了,草寒深已經做到了戰場上渺視敵人,戰略上重視敵人,沒錯,我們終將成爲敵人,花青城是我的舞臺!
真希望你能活下來,草寒深裝逼道,這廝的內心其實是這樣的。
快,炸死他,右面一點,就轟中了,再來幾個,狠狠的炸,哈哈哈哈哈哈…,又能少一個敵人了。
噫?怎麼啞火了。
望着空蕩蕩的夜空,連火星渣子都沒一點的夜空,草寒深真想抽那個魔導士幾個刮子,也太差了吧,5分鐘就啞火了,明明那凌熊的鬥氣已經薄弱到了極點。
一時間戰場黑得嚇人,靜得慌心,終於過去了,就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的漫長,“喔~噢~哦…哦…哦…”,城牆上響起了徹聲的歡呼,就好像打了勝仗一樣。
“團長,我們…我們…嗚嗚嗚嗚嗚…”,青衛團的親衛長涕淚滿面的看着團長,他的心在滴血,爲團長也爲弟兄們。
就在剛纔團長爲了保護身邊的親衛,身上多處負傷,掛了不少彩,還有剛纔很多的兄弟都默默的離開了,一起共事多年,親衛長能不傷心嗎?
雖然自己的武力不高,但是做教官還是綽綽有餘的,他們都是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
“撤~”,就在勝利在望時,盜賊團的手領說出了出草深意料之外的話,即使魔導士使不出第二個烈火焚城,他們的戰力還是很鼎盛的,想不明白,想不明白…
那邊草寒深在搖頭嘆氣,另一邊,盜賊團的副團長不幹了,不樂意了,隨手可的的金銀財寶,香居美人,就讓它白白錯過,會被雷劈的,“團長,爲什麼?我們犧牲了不少手下才得到的勝利爲什麼我們要撤…”,副團長急慌慌的說道。
“因爲我是手領,我說撤,那就撤!”,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副手,團長陰笑道,“你有什麼意見。”
“沒,我沒意見。”,副團長弱弱的道。
“好冷血!好手段。”,草寒深縮了縮頭,他居然看過來了。
“團長有什麼事?”
“沒。”,把望向草寒深的頭轉回來,盜賊團的手領把副團長丟在一邊,留下殘局讓他收拾,而他,慢慢的離開了。
我的天眼術雖然退步了,也不至於這麼容易被發現吧!草寒深抓着頭髮,狠狠的挫了一下。
草寒深不知道,那個團長的第六感是很強烈的,稱野獸天覺也不爲過,這也是他值得自傲的一個本錢,本不本錢的,草寒深沒興趣,既然他們都收隊了,那自己也順便溜達溜達了。
現在是進不了城的,還不如四處逛逛,不過草寒深還是逛不成,走着走着一口氣跟不上,差點就哉了個跟斗。
太丟人了,雖然沒人看見,到最後草寒深隨便找了顆樹,在上面躺着睡起覺來。
不知過了多久,草寒深迷迷糊糊的被一個大喇叭的噪音吵醒了。
“這妞真夠勁的,摸着摸着真滑溜的順手。”,在草寒深睡覺的樹下晃晃溜溜的來了兩個人,應該是類人生物。
兩個牛頭人揹着一個麻包袋在草寒深面前一邊走一邊摸。
這種是不用腦袋想也知道什麼事了,真真老套,不過這激起了草寒深的好奇心,有道是好奇心害死人,另一個就是心癢癢,如貓繞。
“爲了抓這婆娘,手領可花了大價錢,出了很多“血”,沒想到我們兄弟倆拔了個頭酬,嘿嘿,凱戈,怎樣?”,凱伐淫笑道。
“凱伐你可別亂來,上次你擅自作主,把手領弄來的妞給破~了,你還敢來。”,凱戈老實巴交的把他的老底揭了。
“哼,我當然記得。”,凱伐緊緊的抓着劍柄,最後還是鬆開了,什麼也沒說,沉着連賣命前進。
“怎麼了?”,凱戈一臉疑惑的看着這個同自己同一個部落,最後一起做了奴隸的夥伴。
凱伐當然記得,爲什麼會忘記,就因爲這個自己差點就死了,摸着額頭,凱伐心裡早就翻起了濤天怨怒,狠不得吞其肉,喝其血。
“咦?怨氣,好濃重的怨氣,味道一定很好吃。”,虛空中突兀出現了小孩那開心的笑聲,各人不由得想起一張稚嫩可愛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