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先前的地方,那塊圓盤散發出來的光芒更加微弱不堪。夜漸離凌空而立,眼神驚愕的看着下方,在他的下面,並不是湖底,而是一個深窩,底下黝黑無比只能聽見流水“嘩啦”之聲,而那塊直徑三尺的圓盤卻是在坑壁一個突出的平臺之上,此時夜漸離正凌空站在平臺的旁邊。
夜漸離心隨意動,身子已是落在了平臺之上,圓盤仍然散發着微弱的光芒,體內的先天罡氣竟是自己主動的浮出體表,形成一幕薄紗將海水擋在了外面,至此,夜漸離再也感覺不到海水浸泡着自己的身子;看着體表的那層銀白色的薄紗,夜漸離雙眼露出迷離之色:“真氣外露的最高境界,竟然是這樣,沒想到,這麼一塊圓盤竟可以引誘得先天罡氣自動形成自己一直追求的最高境界,這到底需要多大的天地能量?”
夜漸離緩緩走向圓盤,彎下身子輕輕地去觸摸着圓盤,入手溫潤如玉,猶如觸摸着滑嫩的豆腐般,夜漸離清楚的知道:這就是暖玉,屬於最珍貴極的極北暖玉!只是竟然在這湖泊底下有這麼大一塊暖玉可真是奇怪。
夜漸離正要再次仔細的觸摸一番,卻是那玉盤的最後幾絲微弱的光芒被體表的先天罡氣給同化吸收的一乾二淨了,深湖底下唯一的光亮也在剎那間湮滅的徹底了,而夜漸離的手觸近時,玉盤“嚓啦”一聲裂爲了幾半,夜漸離愕然,準備帶幾塊碎玉迴轉,卻是想到暖玉中的天地之靈已經全被他給吸收了,還帶回去有何用?
也不知道剛纔昏迷的多久,夜漸離甩了甩頭,看着上方喃喃道:“不知有沒有被發現?”
夜漸離突然向上彈去,那速度,絕對不似忍受不了水底壓強的速度,夜漸離手腳並用:兩手向後扒,雙腳則如魚尾一樣靈活的擺動着。
如此過了一會兒後,夜漸離極目向上望去,竟似看見前面隱隱有清冷光亮,夜漸離心下一喜,暗道:總算是快上去了!這一夜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或者說是這幾天……
然而,在即將快到湖面的時候,夜漸離敏銳的耳力卻感應到一陣“唏唏索索”的聲音,夜漸離心中暗叫不好:這聲音太象脫衣服的聲音了,我怎麼忘了胭脂這個女人了呢?
夜漸離雖然心中懊惱卻也沒有什麼辦法,之得放慢速度身子上升至湖面,當那雙眼睛剛露出湖面時,所看到的一幕竟似差點沒讓夜漸離流鼻血。
夜漸離猜得沒錯,此時在岸上的正是胭脂,胭脂心裡也不甚輕鬆,反而緊張不已:這十來天的沙漠之行酷熱無比,又因爲水源緊張,且根本就沒有準備除要喝之外的水,就算是餓了也只是吃幾張大餅,雖然她胭脂這兩年在金陵過足了錦衣玉食,但她到底來說都還是大漠裡土生土長的人,所以對於突然乍臨之間要吃那些乾癟難以下嚥的黃油油的大餅,也並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反倒有一種落葉歸根、遊子回鄉的舒暢之情;這些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則是出在女兒家愛乾淨的天性上,十來天不沐浴,胭脂忍過來了,那是因爲實在是水源緊缺;但是現在有了充足的
水源之後,胭脂自是不想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她只知道他們若是繼續日夜兼乘的趕路也要在三天之後才能再次遇見一個湖泊,況且昨日傍晚那兩個男人在湖水裡遊得暢快撩動了自己的心扉,而夜漸離那一通泳技的表現更是讓胭脂心癢難奈,直欲將夜漸離用過的那幾個姿勢在自己身上實踐一番。
無奈胭脂雖然棲身青樓多年,卻還是守身如玉,因爲不得以的情況纔在人前表現得時而放浪時而高貴,但歸根究地她胭脂仍然不喜歡在別人充滿獸慾的眼光下衣着暴露;是以,胭脂強忍住心中的臆想;終是輾轉到了今日丑時三刻,胭脂悄然起身穿好衣服後出了帳篷,仔細聽過後才放心的躡手躡腳的向湖泊走去。
而到了湖泊之後,胭脂也同樣找了一個隱蔽點的離湖泊較近一點的地方,這個地方竟離夜漸離扔衣服的地方不足一丈遠,雖然之間有着齊大腿處的雜草,但誰能保證胭脂就一定不會發現呢?但胭脂現在確實還沒有發現。胭脂左右看了看開始脫起了衣物來。而此時恰逢夜漸離雙眼露出湖面。
在夜漸離的眼中:此時胭脂正在湖泊的東方,而此時月亮也已經大致是到了東半邊了。月光輕柔的映在胭脂的身上,胭脂將長長的頭髮似瀑布似的撲開垂在後心,然後背對着月光輕輕地彎下腰身,一雙纖纖玉手慢慢觸及腰部,輕柔的將那一圈裹素慢慢地解了開來,然後雙手開始上滑,自領口處玉指輕動已是一枚佈扣散了開來,自然而然的胸前露得寬了一點;纖纖玉指向下輕滑,當滑過第二顆鈕釦時鈕釦無聲開來,那連身長裙竟是從上而下開到了那對雙峰之上,雙峰高挺,隨着呼吸一起一伏,夜漸離的心也如此的一上一下劇烈的跳動,每跳動一次,夜漸離的眼神就要抽搐收縮一次。
終於長裙終是自胭脂那秀美的身子滑向了腳底,而夜漸離本以爲可以放下了,卻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兒下:長裙盡落於腳底之時,胭脂已經揹着月光站了起來,那一頭青絲竟似粘上了一片銀紗,那修長的玉頸膚若凝脂,兩肩光潔如玉欺霜賽雪,兩條白淨的藕臂宛若青蔥剛洗盡淤泥,而一件小巧的褻衣僅僅縛住胸前的高聳山峰,褻衣上及鎖骨下邊一寸,而下卻不及小腹,平坦光滑的小腹因爲有着月光的陰影竟讓夜漸離看了個通透,夜漸離的呼吸不由一窒差點就要控制不住身體沉入湖裡,夜漸離暗自緊了緊心神,收回了一些殘餘的淫褻心念,本欲就此安靜的離去,卻不由地被心中的那一股“接着看下去的念頭”給控制地眼神繼續向下看去。
褻褲僅及髖骨,那不足一握的纖腰藉着月光的隱射,夜漸離盡收眼底,由於胭脂是背對着月亮的,面朝湖面,此時胭脂的前半身子正好落入夜漸離的雙眼,而下面卻僅能看到被褻褲包裹着的大腿,再下面卻是被一片雜草給擋住了,夜漸離心中抓狂,恨不能親自去將那些雜草給毀掉。
夜漸離心裡抓狂,胭脂自是不知,兀自慵懶得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側頭看了看帳篷處,見沒有什麼動靜。這纔回轉美眸看了看銀光閃爍的湖面,優雅
的走出草地慢慢地向湖泊走去。
夜漸離忽地睜大雙眼,同時腦袋也開始慢慢地沉入水底,以仰涌的姿勢繼續看着如富家千金般款款而來的胭脂。那踏出草地的一剎那,夜漸離的眼光自是落在了那因爲褻褲短而不得不露出來的光潔小腿、以及那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
胭脂雍容大度的行至湖泊岸邊,輕輕地曲腿坐了下來,捲起褻褲那不算褲管的褲管,褲管卷至大腿,在清幽的月光下顯現出耀眼的光澤,而此時夜漸離距胭脂所坐之地不及十丈遠,以夜漸離現在的目力自是看得清楚不已……
雙足輕輕觸進湖水裡,那清涼的感覺讓胭脂不由檀口輕張:“啊……”這一聲似乎有着無窮的魔力,夜漸離那堅強的意志也在這一下差點崩潰,夜漸離不由心中駭然:這胭脂若是不用媚術卻比用媚術還要勾人。夜漸離守住清明,輕輕地儘量不帶起一圈漣漪緩慢地向後退去。
胭脂自是不覺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被人窺視着,她兀自玉手輕澆,任那清涼的湖水落在潔白的小腿之上,然後化作滾滾玉珠從小腿滑向晶瑩的腳背,最後又滾入湖水中,如此反覆幾次後胭脂開始將身子慢慢地浸入湖水裡,而此時夜漸離卻是已經退到了湖岸,他現在只要一上岸或者只要有一個動作都會被胭脂發覺,所以他就靠在那裡動也不動,幸好在他所靠的岸邊有幾簇雜草竟然伸到了湖面,正好可以將他的面目擋住,而同時也方便夜漸離藉着雜草的掩護露出那雙鷹一般的眼神。
待湖水達到胸前時,胭脂停了下來,卻是距湖岸有近三丈遠,胭脂一對藕臂輕擡,已是一片水花閃現,“啪”的一聲,水花打在了胭脂那彈指可破的臉蛋兒上,“咯咯咯咯”胭脂暢快的發出舒爽的低笑聲。
然後竟是將臻首沉入湖水,然後仰了起來,一頭青絲已經因爲黏溼在這一仰之下帶起一抹弧度,落在了後背,玉手輕抹臉頰然後在不知情下面對着夜漸離所在的地方遊了過來,看着胭脂的泳姿,夜漸離心中一陣莫名:這不就是……
這正是蝶泳,此時胭脂所展現出來的涌技正是昨日傍晚,夜漸離展現的涌技之一,胭脂雖然是初用,但胭脂的身子本就靈活無比,夜漸離莫名的感覺到:胭脂的蝶泳優雅勝過自己。
胭脂的蝶泳確實很耐看,不僅是因爲她身材好面容美,更是因爲她將力量與速度及身體的平衡給掌握控制的很好,夜漸離的蝶泳或許太過剛毅,難以將蝶泳的柔美給展現出來,但是胭脂卻能做到,儘管是第一次,但因爲有着女兒身的先天優勢,的確勝過夜漸離許多。
而接着胭脂繼續展現出來的涌技則讓夜漸離目瞪口呆都能塞得下去一個雞蛋了:胭脂確實是游泳的天才,在這幾息之間,胭脂不僅用出了蝶泳,更用出了仰涌甚至還有蛙泳。
若在平時,夜漸離見到了自是會大聲喝彩,但是現在麼,卻是不能了。因爲胭脂在這幾個泳技展現出來後已經快到了夜漸離的身前,夜漸離不由大張着眼睛屏息而觀……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