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的眼睛狠狠地一撇陳良,露出猙獰的神色,只是他隱藏的很好,並沒有人看出來。方纔薇薇安和陳良談話時的神情,許是又被他看了去。
剛纔薇薇安對於陳良那副親密的表情讓他心中的嫉妒無限的放射出來,這下更加堅定了他想要陳良死的心情,他想要陳良死得很慘,就算不是死亡也要心理死亡,讓他在自己的面前擡不起頭來,並且還要讓薇薇安也瞧不起他!
而這個機會,現在就有!
只要等一會自己擊敗了陳良,那麼一切目的他都達到了。陳良會非常自卑,以後看到自己都會繞道走,而薇薇安則會討厭陳良這個失敗者,然後跟自己交往。這個計劃是多麼天衣無縫美妙絕倫啊!
只是,他自始至終都完了考慮一點,那就是萬一陳良勝了怎麼辦。此時他也不會考慮這一點了,因爲他陷入了無限的yy之中。
當然,他也並沒有yy多久,因爲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此時還在臺上。
“我表演的樂器相信大家都沒有見過。他的名字叫做‘魔葫’。”肯特自信地道,這個樂器知道的人可是絕對不會超過一百個,想當初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弄來的,並且練習了很久纔可以做到現在的程度,所以他很有自信:自己一定會贏過陳良!
他心中思緒閃過繁多,可是動作卻是極快,接着道:“我接下來就要用這個樂器表演給大家一首《莫剋星光》,希望大家喜歡,特別是薇薇安小姐,希望你喜歡!”
說罷他的眼睛就飛快的看了一眼薇薇安,眉目之間包含愛情,可見他卻是愛上了薇薇安。
“唉,愛情真的會讓人失去理智還有城府啊”陳良不由得感嘆,只是接下來他就是一臉悲憫,“可惜了,誰叫你倒黴遇到了我呢?若不是遇到了我,恐怕今天你還真的會抱得美人歸了。可惜了可惜了啊!”
陳良收斂好了心情,頓時向臺上看去,雖說陳良心中已經有多半把握了,可是他多年來的謹慎的習慣還是使他清醒不至於自信到狂妄的地步。
此時,在一片安靜之中,肯特的樂器開始吹動了。隨着他的樂器發出一陣溫婉的音樂,所有人頓時就生出一種靜謐的感覺。一切的燈光此時都暗下來了,只剩下萬點星光。現在,他們正處於一個寧靜的夏日的一個靜謐得只有蟬鳴的夜晚。
青草香混合着密密麻麻的蟬聲闖入每一個人的耳朵裡,一種安靜的情緒在心頭滋生,這種感覺極是享受,就像是在處於三十八度高溫之下突然到了空調房一樣。就連陳良也是有些佩服,僅僅是一年就有如此高深的音樂天賦,看起來真的是一個天才!
佩服雖然佩服,可是陳良還是看出來了很多破綻,這些地方雖然不是致命的,可是還是足以使整個音樂低一個檔次,甚至會大打折扣,以至於本來應該值一百塊錢的歌曲此時直接跌價至七八十了。陳良還是略微搖頭。
“真的好好聽啊!可是陳良,你爲什麼要搖頭呢?”薇薇安此時眼睛都有些貓星星了,看的陳良很是不爽,在一個男人面前聊另一個男人,只要是個男人就會不爽,更別說陳良這種及其好面子的人了。
不知道爲什麼,陳良面帶一股與他的心境不符的輕蔑道:“哼,這個就是好聽了?我看連那個樂聖的一般都沒有達到,簡直就是垃圾。”
薇薇安聽見陳良的話,眉頭一皺,陳良怎麼這麼反常啊,平時的他可是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的:“陳良,你也不能這麼說吧?畢竟是樂聖啊,要是他都可以達到樂聖的一半那他早就出名了。還有,你的表情好反常啊!”
陳良一怔,頓時也意思到自己不淡定了,隨即有些不好意思:“額……其實我的意思就是他的表演固然不錯,可是還是有一些地方不好,比如說他的手指,好幾次都吃了不靈活的虧,比如說剛纔,若是他的手指足夠快的話,就可以吹一個半降音階出來,雖然最後他吹出了一個半音階,挽救了一點損失,可是終究是不能改變失敗的全局。呵呵,還有……”
陳良一下就列舉了好幾處肯特失誤的地方雖然薇薇安不是怎麼懂,可是聽起來很有道理,似乎陳良說的都是實話一樣。
結合之前在魔獸森林陳良的表現,薇薇安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看陳良上一次表演的那個樣子,再怎麼差都不會差到那裡去,頓時薇薇安心中多了一絲信心,只是她還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害怕,害怕陳良會輸了這個比賽,似乎陳良輸了她就會非常難過一樣。
而此時,肯特的表演已經到了,十根手指飛快的運動這,音樂開始變得詭異,但是確實非常美妙。不!不能說是美妙,簡直就是人間仙樂!至少在衆人的心目中是這樣的,因爲在其中他們感到了一種在世俗之中難以享受的安靜。這種安靜洗滌了衆人的心靈。
而此時,陳良在這個樂器之中發現了一股波動,一股隱晦的波動,就像是靈氣一樣,不過卻又不像靈氣,陳良也不是看的多麼清楚,只是靈識隱隱的感覺到了這股波動,可是陳良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股波動絕對不是有鬥氣發出來的,而且陳良在這個樂器之中發覺了一股跟魔音靈氣極爲相似的具有蠱惑色彩的波動。
就是這股波動,讓他的有缺陷的音樂聽起來如同如同天籟,甚至只比樂聖差一點了。
震驚!簡直就是震驚。開始的時候肯特的音樂絕對是趕不上樂聖的一半,可是現在居然可以達到接近一半,可見這個叫做“魔葫”的樂器有多麼厲害!
“一定要搞過來看一看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居然這麼厲害!”陳良此時心中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個東西弄到手來探究一個究竟了。
一想到這個陳良臉上就是一陣奸笑,看起來極是yd。不知道爲什麼,肯特的心中就是一冷,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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