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可恩臉上也不好看,他轉頭對陳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良編出一個拙劣的謊言,道:“這是我母親的裙帶,那天不小心掛傷了腿,流了好多血,裙帶自然不要了,就扔在這裡,沒想到引起了赫爾家主的誤會,我可真沒有拐走貴小姐!”
而可恩把眉毛一挑,問艾米,道:“夫人,你可以把大腿給我看看嗎?我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受傷,若是受傷了,我立馬吩咐醫師爲你治療……”語氣聽起來就像是他在徵求艾米的意見一樣,可是他纔沒有等艾米答覆,直接俯身一看。看後可恩站起來,轉頭對陳良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傷疤?”
陳良頓時感覺語塞,吱唔半天,說不出話來,面對這個父親,他的心裡感覺寒冷異常,他怎麼聽不出陳良在說謊,他俯身看傷口只是爲了讓自己百口莫辯罷了。
而此時赫爾辛基道:“可恩家主,看來鬥氣石用不着了,請問我們可以進入貴家族一探究竟嗎?”
可恩點頭道:“請!”
於是赫爾辛基帶着一隊人馬立即衝進了賈斯丁家。可恩向着身後的人招手,示意他們也進去。這些人便立馬走了進去。而正當可恩准備踏進賈斯丁家門的時候,艾米拉住了他,臉色有點冰冷,問道:“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做,你分明就可以掩蓋下來,爲什麼?”
可恩一愣,然後小聲附在她的耳邊道:“你以爲我喜歡這個廢柴兒子嗎?”短短的一句話,卻已經表明了所有事情,艾米心中如同被閃電打擊,她咬牙切齒道:“你是個畜牲!”
而可恩只是笑笑,不說什麼。陳良此時對這個父親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失去希望了,他已經不是一個父親了,正如同艾米說的,他是一個禽獸。
陳良搶在可恩前面,飛快地跑到自己房間門口,此時的赫爾辛基正準備破門而入。陳良冷冷的看着四周,此時可恩也到了。他大聲喊到:“不用麻煩了,我承認,我拐走了貴家小姐!”砰一聲,門被陳良用鬥氣打爛,碎成無數塊,落在地上,萬劫不復。此時可恩臉上寫滿了驚訝:“他……他怎麼有鬥氣?”
而此時,麗莎本來正在等陳良回來,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可是突然聽到陳良的聲音,欣喜不已的她正準備出來看一下的,可是這門卻突然被炸開,她心中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纏繞,驟然,她看見了門外的父親。
麗莎的臉上寫滿了吃驚,道:“父親……你……你怎麼來了?”
赫爾辛基看見女兒在屋裡喊自己,眼淚如雨下,連忙奔入屋子裡把麗莎一把抱住,道:“女兒,我的女兒,你沒事吧?這個畜牲有沒有對你做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
麗莎聽到“禽獸不如”這幾個字,臉上一紅,道:“說什麼呢,沒有!”而此時赫爾辛基看見了麗莎**出來的背部,心頭一涼,憤怒之色不滿臉龐,他擺手道:“女兒,不用說了,這個禽獸不如的廢柴肯定做了什麼事情!我一定要爲你討一個公道!”
不等麗莎解釋,赫爾辛基徑直走向陳良那裡,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現在證據確鑿!”
陳良冷冷笑道:“你覺得,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赫爾辛基臉色一凌:“等的就是這句話!”說罷便伸手朝陳良打出一拳。這個時候,陳良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一拳直接捱上了,這一拳看似沒有一點威力,可是卻是暗藏玄機,他的這一拳裡面,蘊含了滿滿的鬥氣,陳良雖然不知道赫爾辛基是什麼等級,可是捱上了這一拳,他就知道,這人絕對不簡單。
陳良幾乎飛出了十多米,這才停下來,鮮血佈滿了他的嘴脣,他的肚子裡就像五臟六腑都開始翻騰一樣,難受不已,陳良連忙用魔音靈氣附上去進行治療,幸好剛纔纔給麗莎治療了一下,有點經驗,不然自己現在的狀況還要惱火,不過饒是如此,陳良的五臟六腑還是感覺如同翻騰,幾乎想讓人把所有的內臟都吐出來。而這還不算完,赫爾辛基繼續上前去,此時的他,手中多了一把劍——這是他從身旁護衛身上抽出來的。而這個時候,麗莎哭哭啼啼地跑出來,跪在赫爾辛基腳下,拉着他的褲腿,哭道:“父親,這事不怪他!是我,是我受傷了,他救了我!父親,放了他吧!求求你了!父親……”
赫爾辛基輕輕用鬥氣把麗莎隔開,不再管哭泣的麗莎,灌注了滿滿的鬥氣,朝陳良砍去,對於這種小人物,他根本不用鬥技,直接用砍的,至於麗莎說的話,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心裡只有對陳良的痛恨,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洗腦了,他的眼睛變得通紅。而確實也是如此,陳良忍痛朝旁邊撲去,他可不想再捱上這一劍,要知道,這可是要人命的東西。
而雖然撲向了旁邊,卸掉了打部分力量,但是陳良的左臂還是被砍傷了。麗莎此時更是哭泣得厲害了,她已經慌了,她不知道怎麼做。而此時可恩道:“赫爾家主,我也沒想到我家逆子竟然如此下流,這確實是我賈斯丁家對不起你愛麗絲家族,希望家主不要怪罪。這樣吧,家主親手殺了這個畜牲實在是太給這個畜牲面子了,不如用我的人手去,你說怎麼樣?”
赫爾辛基點點頭,他也贊成這個提議,反正這個小子必須死,死在誰的手裡對他來說都一樣。他道:“那就有勞家主了!”可恩點頭,朝身旁的侍衛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上。
陳良看着這些人竟然是自己家族的人,並且還是自己那個所謂的爹叫來的,他的心已經死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他心中默默發誓:“若是我陳良有幸逃出昇天,我定讓賈斯丁家族不得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