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良看到了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一個女子,不,應該說一個美麗到傾國傾城、美麗到無藥可救的女子,此時正在水中洗着早。她的衣服已經盡然脫在一邊的草叢中,上身**在空氣了,那一對嬌人的玉兔藏匿在水下,不過還是露了一半出來。
陳良感覺自己的鼻血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朝下面滴,他的嘴脣上方似乎一直有一種溫熱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不爲別的,就爲這個女子的容貌。
長長的黑色的頭髮,就像中國古代那種女人一樣,柳葉眉飛舞在額頭,那一對眼睛就像夏夜裡的螢火蟲一樣,在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的鼻子很小,幾乎可以用“瓊鼻”來來形容,她的嘴脣就像兩片桃花一樣,嬌豔欲滴。陳良此時感覺自己的血脈都在不停地顫抖着,毛孔也在不停地收縮着——他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如果說,麗莎是屬於那種小家碧玉型的美,那麼,這個女子的美就是屬於那種落落大方,嫵媚傾城的美。並且她的身材也是近乎完美,若是讓陳良形容,陳良只能想到很俗的一句話“多一份嫌胖,少一份嫌瘦”!
而陳良剛剛撞上了這棵大樹,幸好,陳良對於聲音的控制很有一套,否則,自己恐怕就露餡了,能不能欣賞到如此春色是一回事,若是被這個女子打了,自己那才叫囧大了。
陳良移動了一個步子,看着這個女子**出來的兩對玉兔,吞了一口口水,小聲嘆息道:“媽呀!這也忒……大了點吧……不過,這還是挺好……”
而“看”字還沒有出口,這個女子突然警醒地看了一眼四周,立即把身子潛下來,皺着眉頭朝陳良那個方向揮了揮手,一邊還道:“哪個小人竟然躲在後面偷看!下流如斯!該死!”
要說這個世界上倒黴蛋多了去了,可是比陳良倒黴的恐怕還真的沒有幾個。陳良撞上樹的時候都控制好了聲音,沒有被她發現,可是這個時候小聲地嘆息了一下,本以爲她不可能聽到,所以就沒有經過處理,誰知,這個女子的耳力如此驚人,竟然把陳良發現了。
而最恐怖的是,這個女子揮手而來的這一招。這是一團鬥氣,這個女子恐怕是用了什麼鬥技,這團鬥氣竟然化作一個個飛鏢一樣的東西,朝陳良所在的樹飛來。陳良本能地朝旁邊一閃,頓時,這幾個鬥氣飛鏢竟然直接射穿了這棵樹,並且接下來還射穿了第二棵、第三棵,要到第四棵的時候沒有樹了,所以就沒有射到,否則,憑藉這幾個鬥氣飛鏢的威力,恐怕還要一路射下去。
躲到一邊的陳良此時不禁感嘆自己的運氣是多麼好,竟然躲過來了,若是被這幾個飛鏢射到,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而雖然陳良躲過了一劫,但是陳良此時還是心有餘悸,心中不禁把這個女子的標籤之中增加了一個——“恐怖”!
而就在陳良正在感嘆幸運的時候,這個女子猛然飛上岸,她只是把衣服批在了身上,而並沒有穿好,而她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粉紅色的長劍,她猛然飛向陳良所在的位置,“刷”的一下,用劍頂住了陳良的頭。
陳良的心驟然抖了一下,他慢慢地站起來,頭上冒着冷汗,而這把劍的位置也從頭頂轉移到了陳良的喉嚨。陳良作出一副恐懼地模樣,顫抖道:“大姐……不,小姐,媽呀!……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呀,我只是不小心路過這裡,我本來想洗個澡的,結果發現姑娘在這裡,我就離開,沒想到姑娘居然誤會了!姑娘啊,我發誓,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陳良此時心都涼了半截,他不敢想象,這把劍若是再前進一步,自己會怎麼樣,恐怕再前進一步,自己就死翹翹了。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陳良只有說好話了,他的這個誓言,恐怕只有鬼才相信了。
而這個女子咬咬嘴脣,憤怒道:“你還說你沒有看到,那我問你那你的那句……那句……那句話是什麼意思?”陳良聽了這話,他自然知道“那句話”是哪句話,不過他卻故意裝傻,道:“那句話?到底是哪句話啊?我可不記得我說過什麼話!姑娘別冤枉好人啊!”
而這個女子聽了這句話,氣的直跺腳,道:“你說話竟然不認帳!好吧,如果你不認帳的話,我就殺了你!現在,你想起來了嗎?”陳良此時心已經拔涼拔涼了,不過頓時,他眼前一亮,心中突然生出一個妙計。陳良連忙舉起雙手,道:“別別,姑娘,我認帳,我認帳!不過姑娘,那句話是不是那句……”陳良就在這個時候催動魔音靈氣,開始的時候是用了百分之十的靈氣,而這個女子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效果,陳良繼續加大到百分之五十,這個女子恍惚了一秒,不過立即清醒起來,陳良繼續加大,直接把靈氣都用上,果然,這個女子眼神迷離了。陳良剛纔用靈識窺探了一下,她的修爲是大斗士三級,所以,自己全部靈氣的效果頂多就是三秒鐘,不過,三秒鐘足夠了。
趁着女子恍惚,陳良立即用僅存的一點靈氣,施展了一個低級法術——輕身術,然後在臉上施加鬥氣,躍然而去,不到一秒鐘,就消失在了樹林間,沒了蹤影。而三秒鐘過後,這個女子突然清醒過來,不過看到人已經不見了,跺腳道:“怎麼回事?怎麼讓他跑了!該死,看了人家的身子,就這麼跑了,別讓我再看到他!”而她的眼睛看着前方,臉上突然盪出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