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看完略加思索就明白了,這肯定是一個陰謀,雷斯特和他的侄女一定是達成了什麼協議,雙方暫時休戰了,並且利用戰爭的假象來調動人馬。這麼算起來,維吉亞徵兵八十萬,大肆造勢要進攻波頓應該也是假象。以維吉亞的智慧,她應該知道此時不是攻打波頓最好的時候,如今波頓的政局正處於僵持之中,如果此時她攻過來,會迫使三方打破僵局聯合起來一至對外。就算她要出兵,相信也會等到波頓的這三方勢力魚蚌相爭之後,她好做那個漁翁,那她到底會揮師進攻哪裡呢?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等回到自己的家裡之後,平凡把自己的那一堆女人找來開始分析這件事情,最後他們得出一個結論,維吉亞這樣大肆造勢,很有可能會攻打達卡王國,達卡王國雖然有二名龍騎士,但是實力絕對比不過卡奧斯的二名龍騎士,更何況他們還有維京的三名龍騎士助戰呢,這樣如果一旦戰爭暴發,以卡奧斯人的實力,應該很快就能夠攻破達卡王國對波頓成包圍之勢。
而雷斯特親王的軍隊,應該會攻打比努斯王國,然後切斷波頓帝國與南方部落聯盟之間的聯繫,等到時機成熟了,就和維吉亞的隊伍來個南北夾擊,把波頓平分爲二。
當然平凡所關心的並不是卡奧斯和波頓之間的戰爭,其實平凡並不排斥戰爭,從某一方面來說,戰爭就是這個世界向前發展的催化劑,如果沒有戰爭,可能這個世界的發展就會停滯不前了。平凡只關心一點,那就是怎麼讓自己的人能夠在戰爭中免受波及,更進一步地說,如何在戰爭中大發戰爭財。不過這些他需要和皮斯曼等人商量,所以平凡決定還是抽空回一趟風火島。
第二天上午,平凡又去了姬家,一來是陪陪母親,二來是打探一下消息,看看那個歐力希司和他手底下的那些傢伙會怎麼對侍自己,可是出乎平凡的意料,彷彿一夜之間那些大人物們把他給淡忘了,沒有任何人來找他,甚至連他出使卡奧斯以及一年不歸的事情也都沒有理會。另外姬家也並沒有因爲他搞大了一個女皇的肚子給家族帶來了一大堆的麻煩而對他發難,彷彿突然之間平凡被當成臭狗屎堆在一邊了。
不過平凡心裡清楚,這就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這種平靜持續的時間越來,將來暴風雨就會來的更加的猛烈。正因爲如此,平凡決定主動出擊,即然你們不來找我,那麼就讓我去找你們吧!
他合計了一下,突然想到了法師塔和塔頂那塊超大的水晶石,於是平凡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了一堆土特產,以拜訪自己的老師伊基塔的名義大搖大擺地向着法師塔走去。
與此同時,在通往法師塔的馬路上,一輛極爲普通的由兩匹馱馬拉着的四輪馬車正緩緩的向前駛來。此時馬路上很熱鬧,人流如潮,來來往往的車輛不斷,所以誰都沒有注意到這輛再普通不過的四輪馬車了,可是如果要是他們知道馬車上的人是誰的話,一定會嚇一大跳的。
馬車的窗戶上掛着一塊黑色的紗布窗簾,讓人看不到車裡面的情況,但是車裡的人可以透過紗窗看清楚外面的一切。
“安傑拉姐姐,你確定那位史萊姆公爵真的會來法師塔嗎?”說話的是一個全身都蒙在黑色斗篷裡的人,她的聲音非常柔美,應該是個年輕的女士。坐在她身邊的,就是大魔導士伊基塔的寶貝女兒,如今的宮廷首席□□師安傑拉。
用手推了推鼻樑上的大眼鏡,安傑拉說道:“我剛剛得到的消息,那個傢伙已經大搖大擺的向着法師塔去了,如果我們的速度快點兒的話,一定能趕在他的前面。”
被斗篷罩住的女子略微想了想說道:“我看還是不要了,還是先讓史萊姆公爵大人先到吧,不過我們也不能太晚了,最好能夠和他同時到達,我們隨後再裝作是偶然和他在伊基塔大魔導士那裡邂逅比較好。”
安傑拉撇撇嘴說道:“那個傢伙又卑鄙又狡猾,如果沾上毛,比猴子都精,你的這種小把戲騙不過他的!”
那女子微微笑了笑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不是那些太聰明的,也不是那些太笨的,而是那些愛耍小把戲,但是這些小把戲還非常容易被拆穿的女人,他們覺着這樣的女人才可愛,這讓他們有成就感和滿足感。”
安傑拉深深注視着她道:“真不知道你小小年紀怎麼會對男人瞭解的這麼透徹。有時候我在想,你和那個餅子臉流氓一樣,都是非常另類的人,不過相比較,他還算是正常的。”聽完安傑拉的話之後,那個被鬥逢遮的嚴嚴實實的女子突然笑着向她撲過去,兩個人頓時笑鬧成了一團。
在她們的笑鬧之中,馬車緩緩駛到了法師塔下,車伕把握的很好,她們的馬車到達的同時,平凡騎着高大的魔甲龍也恰好來到了法師塔的門外,幾乎是同時,這輛車和這匹馬進了法師塔的大門,守衛在這裡的法師見到他們之後並沒有阻攔,自己和他們認識,可以自由出主,但是這輛車爲什麼也可以呢?這讓平凡不由多看了這輛馬車兩眼。
這一看他才發現,這輛馬車看似普通,實則整個車身厚重而不失美觀,不說別的,就說製造車廂的材料,說出來就會讓人嚇一大跳,那是用的最好的沉香木做的車廂,用最堅硬的楠木做的車轅,車輪用的是混合了密銀的特殊材料,馬車上一陣陣不易查覺到的魔法波動證明這輛車裡的防禦也非同小可,總而言之,別看這輛車其貌不揚,但是恐怕造價並不比自己送給伊基塔的那輛便宜。
來到法師塔中,在一個拱形門前停下,平凡從馬上跳下來,魔甲龍一聲馬嘶人立而起,隨之變成了一個高大魁梧地馬頭人站在了平凡的身後。
正在這時,馬車的車門一開,平凡見到了一個他久未謀面,但是印像深刻的人——伊基塔那個老不休的私生女安傑拉。
安傑拉從馬車上下來瞪了平凡一眼哼了一聲,隨後站在門側微微欠下身子伸出了自己的左手,隨即,一隻潔白細膩的手從車廂裡伸出來攥住了安傑拉的胳膊,緊接着,一隻穿着粉紅色水晶鞋的纖秀的腳伸出了車外,那隻腳和那鞋光彩奪目,露出的圓潤腳踝肌膚晶瑩剔透,白嫩的如同半透明的水晶一般。
這隻腳緩緩伸出車廂外,隨後是一條樸素大方的長裙遮住了美腿,只露出一道令人遐想的美好輪廓,緊跟着,一個秀氣的身影從馬車裡緩緩走了下來。她顯然很懂得男人的心思,下來之後故意半側着身子,那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感覺頓時把平凡的眼光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這一看不要緊,頓時讓平凡大爲驚豔,哈啦子差一點兒流一地。
美,這個詞已經不足以形容其姿容了,用個惡趣味的比方,就連她挖鼻屎的動作都美到了極致,當然此時這位美女是絕對不可能幹這麼敗壞自己形象地事情的。她的舉手投足之間,每一個動作之中,都帶着一種獨有的優雅與和協,她已經把生活變成了藝術,把自己的舉手投足這些小動作都變成了舞蹈。
流氓與君子的區別就在於,當看一個女人的時候,流氓是從下往上看,君子是從上往下看。很不幸,今天平凡是從下往上看的。從那女人的美足到美腿,再到楊柳細腰,然後是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再往上,是柔美的如同天鵝絨般的纖細脖子,再之後,就是一張精巧之極,絕美至極的臉。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龐啊,就連平凡這種萬花叢中過的主兒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